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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無力感攫住了她,她手肘撐著膝蓋,額頭抵著交握的雙手,平複自己的情緒。
結婚三年,這一刻她才知道謝清舟挺難纏的。
她吐了口氣,讓李嫂好好照看睡著的媽媽,她去找謝清舟。
車子順利進入了梧桐路6號彆墅。
進了客廳,江南看到了謝清舟。
他陷在淺棕的沙發裡,慵懶的靠在那兒,兩腿大喇喇的岔開,麵容冷峻,蘊著不可忽視的侵略性。
像等候多時了。
江南看到他的手機就在手邊,“你為什麼不接電話?”
他淡瞟了她一眼,笑了笑,“我給你發的微信,為什麼不回?”
江南“……”
記仇的小心眼!
“怎樣才把胸針給我?”江南道,既然放下身段來了,什麼裡子麵子的,就都不要了。
謝清舟聽到這話,手掌撐在後腦勺端詳著她,挺愉悅。
你看,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
他什麼都沒說,她就輕鬆get到了他的意圖,來了。
就是不知道她剛剛乾什麼去了,妝花的連那顆痣都遮不住了,臉色白的都要透明了,楚楚堪憐的。
“先把我哄開心了,再說。”
江南眸光閃爍的與他對視了半晌,“你……想怎麼哄?”
“你覺得呢?”他反問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眼裡透著危險。
這結果,是她預料到的,可是真正去做的時候,她還是覺得羞恥。
外套扔在了地上,她走到了他麵前。
謝清舟麵色淡淡沒啥情緒,輕輕皺起的眉頭讓江南知道,他是不滿意的。
可是她做不到脫光了,去哄他……
眼淚似要跌出眼眶了,江南咬住了下唇,彎身趴在了他麵前的茶幾上,像那天晚上一樣……
江南從對麵巨大的電視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不堪,也看到了他姿勢一變不變,像是局外人的姿態在“觀賞”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她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他貼了上來,手指不客氣的摸進衣服裡。
江南抖得不成樣子。
她今日上班,黑色的基礎款毛衣,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也像那天晚上一樣,去咬她的脖子,含弄她的耳珠,沒有吻她。
那天,他在她肩上,留下重重的痕跡。
一小圈結了痂的傷口,他用唇在描繪,好似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
江南眼淚終究是沒忍住的滾落下來。
男人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哭什麼呢,胭脂公主。”
江南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他眼裡笑透著幾分惡劣。
“想要胸針,就彆哭!”謝清舟說。
江南知道,她打擾了他興致。
她將眼淚逼了回去,深吸了口氣。
“這一次,你能開心了嗎?”江南開了口。
這話有些煞風景了,但是她還是要跟他講清楚。
怕他再反悔,說什麼,我又沒答應這類的話,以前她不了解他。
但是她覺得,這事謝清舟做得出來。
還是事先講明白最好。
謝清舟的手指摁在她的頸側,能感受到她的溫度,這女人啊,什麼樣子了,還這樣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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