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山開著車,使勁的按喇叭,上麵的安保應該是認出了他的車,直接開門讓進去了。葉麟也毫不猶豫的跟了進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空曠!就兩個字。一進來,整個圍牆裡麵就是空曠無比,除了幾棟水泥房子之外,就是一大片的空地。如果真是監獄的話,晚上探照燈一打,沒人能跑得掉。林懷山的越野車在前麵帥氣的一個甩尾停了下來,他走下車,朝著身後的葉麟比了一個鄙視的手勢,然後走進了樓裡。葉麟也跟著停下了,身後的大門咚的一聲關閉了,將這裡徹底跟外麵隔絕開。林懷山的人出現在二樓的窗戶上,他拿了一個擴音器大聲的朝著葉麟喊道:“小子,你不是很能打嘛,來啊,看看你有多能打。”對著這種無聊的挑釁葉麟沒有任何興趣,他在觀察地形。周圍的圍牆大約是8米高,普通人根本上不去,而且還有鐵絲網。大門的兩端有兩個崗哨,上麵站了幾個穿著護礦隊服的人,手上拿著武器,不是槍,感覺像是弩。這玩意在近距離跟槍的威力差不多,如果翻牆的話可能要被射程刺蝟。而葉麟麵前的一幢3層樓的房子,看起來並不是很大,有點感覺像辦公樓,不過下一秒葉麟就知道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了。畢竟誰也不會把辦公樓圍起來。在林懷山喊完話之後,辦公樓一樓的卷閘門呼啦啦一下全部打開了,露出了一部電梯,向下的。電梯運轉,叮的一聲,停在了一樓的位置。門開,四五個護礦隊員押著幾個犯人一樣的人走了出來。這些人穿著統一的條紋衣服,都是光頭,每個人看人的眼神都有如惡狼一般。葉麟赫然發現,這裡麵竟然還有彭勇和蔡榮兩人,不過他們站在裡麵,竟然顯得有點柔弱的感覺,旁邊幾人看起來太凶了。“彭勇,蔡榮,你們看看對麵的是誰,乾掉他,我給你們自由!”林懷山站在二樓興奮的大叫起來。還有什麼比眼睜睜的看著仇人被打來的爽。葉麟暗自心驚,這護礦隊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彭勇和蔡榮不應該是在警局嘛,怎麼弄到這個地方來了。不等他想清楚,那邊的彭勇和蔡榮卻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從地上撿起兩把砍刀,眼睛裡冒出紅光,就默默的向著葉麟逼近過來。其他的幾個凶徒沒有獲得出場的機會,都是一臉羨慕的看著兩人。他們都是被護礦隊以各種理由抓進來的,想要出去就兩種,一種是躺著出去,一種是為護礦隊辦事出去。現在機會來了,兩人也不含糊,本就是江湖中人,能報仇又能得到自由,何樂而不為。不過他們可能忘記了,自己是怎麼被抓的。葉麟站在麵包車旁邊,冷漠的看著兩個興奮不已的男人。待得他們衝到距離自己十幾米的時候,葉麟動了。伸手從麵包車中掏出了一把武器。艸!彭勇和蔡榮定睛一看,猛的收住了腳步,瑪德,太不公平了!天理呢!隻見葉麟竟然從麵包車裡拿出了一把長2米的關刀,威風凜凜的立刀而站。一縷寒光從刀刃上閃過,照的兩人心寒。雖然說一寸短一寸險,當那是對高手,對於流氓打架來說,長兵器是有天然優勢的。看看人家2米的大刀,看看自己手上的刀,瞬間沒了底氣。兩人看了看身後,林懷山已經掏出了手槍,一臉玩味的看著他倆。這是不得不上了。亡命之徒從來都不惜命。他們就是。兩人對視一眼,凶光大盛,暴走而來。葉麟冷哼一聲,手中的關刀猛地往地上一杵。咚!水泥操場被砸出一個大洞,以關刀為中心向四周裂開。然後葉麟爆喊一聲,身子前傾,關刀在後,拖地而走。關刀刀尖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白痕,火星四濺。“開!”葉麟大喊一聲,手中的關刀由後至前,狂風卷過,劃出一道淩厲的白光,從彭勇和蔡榮兩人身前劃過。葉麟收刀停住,穩穩的站在兩人麵前。林懷山緊張的看著場上,彭勇和蔡榮也停了下來,然後身子微微搖晃了一下,一股鮮血從胸口噴了出來,灑落在葉麟的胸口。兩人的目光最後看了葉麟一眼,眼中充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然後轟然倒地。葉麟遠遠的看向林遠山,豎起了中指。林遠山臉都黑了,本來以為葉麟已經經過一場大戰了,怎麼也會弱了很多,沒想到被葉麟一刀斬殺了兩人。瑪德,也不知道哪個蠢貨給他留了一把關刀,你說你砍人帶關刀乾嘛。兩人倒下,身下的那夥凶徒開心的笑了。一個精瘦的漢子走了出來,手中一柄10公分的短匕首,兩隻眼睛精光外露。“西北趙三。”他帶著一口濃重的西北口音說道,“我這把匕首曾經殺了全家7口,今天輪到你了。”“螻蟻。”葉麟淡然的說道。趙三臉色一沉,殺人全家7口可是他引以為傲的資本。他手中的匕首開始慢慢的在手中轉了起來,也不知道他怎麼練的,這匕首就像是長在了他手上一樣,不管轉的多快,就是不會掉。葉麟依然站在不動,看著這傻子在這玩雜耍,戰鬥講究實際,不是這種花活。趙三很得意的慢慢靠近葉麟,還特意把匕首拋到空中來回換手了幾次,挑釁葉麟。看著葉麟像個雕像一樣的一動不動,趙三頓時感到無比來勁,被自己給炫暈了吧。沒想到,就在他洋洋得意之時,葉麟突然飛起一腳,猛地踢在關刀的刀把上。關刀嗖的一下飛了出去,刀柄朝前,刀身朝後,化作一杆標槍,飛馳出去。趙三還在玩花活,沒想到葉麟已經動手了,隻覺得眼前一花,刀柄已然飛到了麵前,猛地撞在了他的喉嚨上。隻聽見哢擦一聲脆響,趙三的花活也不玩了,兩手死命的抱住了自己的喉嚨,嗬嗬作響。喉骨已經被葉麟敲碎,他隻撐了幾秒就帶著不甘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