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毛病啊,我哪裡害死過你孩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向真真被嚇到了,這確定是個神經病啊,還是個死了孩子的神經病,這種女人最恐怖了,什麼都乾的出來。
她趕緊退回自己辦公室,想要把門關上。
不過那女子卻沒想這麼放過她,隻見她猛地一個加速,然後一腳踹在辦公室的門上,巨大的衝擊力把向真真衝的直往後退。
“你你要乾什麼?我沒殺你的孩子,你搞錯了,大姐。”向真真都要哭出來了,一大早哪來的瘋子啊。
那女子已經緩緩的走了進來,冷笑了兩聲,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不是瘋子。
我叫馮豔文。
我那死去的老公叫方榮傑。
我那可憐的孩子本來應該快出生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告訴了我,我老公出軌,讓我去賓館看到了那一幕,讓我那可憐的孩子就這樣離開了人世。”
向真真愣住了,馮豔文?
這個名字她不知道,但是方榮傑的老婆她知道,當初為了拆穿姐姐,她故意把兩人開房的地點告訴了方榮傑的老婆,本來是想他老婆打姐姐一頓,把事情鬨大。
做成醜聞,這樣林賢浩就會離開姐姐。
沒想到,那個方榮傑的老婆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就走了,不哭不鬨,據說後來自己去醫院把孩子打掉了。
“大姐,你那孩子是你自己打掉的,跟我無關啊。”
“還有,是我姐姐和你老公偷情,不是我啊。”
向真真有點欲哭無淚,她覺得這件事情完全不是自己的錯嗎,偷情的是姐姐,打掉孩子的是馮豔文自己,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縮到了辦公桌的後麵,她要離這個瘋子遠一點,手上在不停的摸索,看有什麼趁手的防身東西沒有。
馮豔文望著她,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似乎在嘲笑她,然後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姐姐怎麼死的?”
“我怎麼知道,警察還在查,你不要發瘋了,我認識警察的,我我打電話報警了啊。”向真真已經要嚇哭了。
“不需要。”馮豔文搖了搖手指,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不需要找警察,我告訴你,你姐姐就是我殺的,是我親手悶死了這個賤貨。”
“開不開心,意不意外?哈哈!”馮豔文變態一樣的大笑了起來。
向真真直接愣在了原地,她怎麼也沒想到,警察找了這麼久的凶手竟然是個女人。
而且!
就現在!
這個女人就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獨自麵對一個殺人凶手,讓她感到全身有一種無力感,本來還能站得住的,現在已經手腳發軟了,她使勁地扶住桌子,不讓自己倒下去。
“你”
“我不會報警的,你走吧,你走吧。”向真真已經嚇得要哭出來了,她沒想過報警的事情,她現在隻想這個變態惡魔早點離開。
“不要著急嘛,小姑娘,你不是喜歡挑撥離間嘛?你不是喜歡打聽彆人的秘密嘛?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啊。”馮豔文開心的笑著說道。
她本來是想來直接殺了向真真就完事的,不過現在她發現在死前折磨她一番好像也不錯,向真真這種害怕的樣子讓她心裡很爽。
“我不要聽什麼秘密,你趕緊走吧,我求求你了。”
“不要?是跟你姐夫有關的哦?有興趣嘛?”
“姐夫?你認識他?”向真真沒想到馮豔文竟然認識林賢浩。
“嘖嘖嘖,小姑娘,你太年輕了,你以為你姐夫就是個甘心被戴綠帽子的傻帽嘛?”馮豔文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向真真。
“你以為你那點心思,你那點手段在他那裡很厲害了?”
“告訴你,他分分鐘能把你玩成渣。”
馮豔文停頓了一下,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不怕告訴你,殺你姐姐就是他策劃的,隻不過是我動手而已。”
“還有,殺方榮傑也是他策劃的,他手上可是有兩條人命。”
“怎麼樣,你這富二代姐夫,你以為他還是那隻蠢肥羊嗎?”
馮豔文的一番話把向真真徹底震住了,姐姐是姐夫殺得?
他還殺了方榮傑?
那個姐姐死了之後哭的很傷心,整個人都消瘦了很多的男人,就是殺死姐姐的幕後黑手?
她感覺自己的世界觀要崩塌了,自己才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主角,自己才是這一切的操縱者啊。
為什麼現在好像自己變成了一隻傻白甜的小白兔,而周圍那些被她嘲笑譏諷的人,才是真正的惡狼。
“本來我打算走了的,不過你姐夫告訴了我這個消息,你知道嘛,為了殺你,我可是把機票都改簽了,本來現在我應該已經出國了,已經開始逍遙自在了。”
“不過這一切都值得,我是一個母親,我要為自己的孩子報仇。”
馮豔文臉色一變,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首出來,快速的繞過辦公桌,手起刀落狠狠的刺向了向真真。
這一次她不想再用什麼板磚和石頭了,她要用鮮血來祭奠她那還沒出生就死去的孩子。
噗!
一聲悶響。
匕首像切豆腐一樣的刺進了向真真的腹部。
向真真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麵容扭曲的女人,再低頭看了看深深刺進自己肚子裡的匕首。
那種鋼鐵的冰冷,一下子讓她溫暖的肚子失去了溫度,她感覺自己的力氣在迅速的流失。
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你真的要殺我?”
直到這一刻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要被人殺了。
不是現代社會了嘛,大家用計謀不好嗎,怎麼一定要用刀呢。
馮豔文咬緊牙,手上猛的的往裡一推,匕首再度深了幾分,“不殺你,我那死去的孩子難以瞑目。”
向真真感覺自己的呼吸有點困難了,腦袋開始因為缺血眩暈了起來。
自己年輕的生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馮豔文鄙夷的看著她,輕聲說道:
“惡毒的女人。”
說罷,她拔出匕首,一股鮮血從向真真的腹部噴射了出來,濺了她一身。
她絲毫沒有躲閃,隻有鮮血,才能讓她感覺能對得起自己的孩子。
“下去陪你姐姐吧,賤人。”馮豔文厲聲喊道,手中的匕首直接向著向真真的脖子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