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而名字上真真切切的寫著“梁婧”兩個字,跟王得富案裡那個沒有被騙的姑娘一個名字,而且也是月州大學的。
葉麟朝齊珊招了招手,讓她過來,“電話號碼能對上嘛?”
齊珊找出王得富案子的卷宗,對比了一下,點了點頭,“葉哥,應該就是她,難怪今早聯係不上。”
“葉麟,什麼意思?跟你們的案子有聯係?”於海豐問道。
“嗯,死者是我們之前調查的詐騙案的受害者之一,不過是沒被騙的那個。”葉麟回答道。
“這麼巧?有什麼貓膩嘛?”
作為一個刑警,於海豐從來不相信什麼巧合,在破案來說,所有的巧合基本上都是犯案的手法。
葉麟回想起王得富提到的,“比起那些人來說,你已經算是個好人了”,這裡麵絕對有內情。
“於隊,這個案子我想一起查,可能有內情。”葉麟自告奮勇的說道。
“行啊,那王龍新你和齊珊負責詐騙案的收尾。”
“麟子,我們一起查。”
於海豐果斷的讓葉麟從詐騙案裡摘了出來,專心於跳樓案。
“行,那我繼續講案情。”
剛才被葉麟這麼一打斷,案情都還沒介紹完。
“我們接著剛才講,昨晚11點的樣子,梁婧從教學樓樓頂跳了下來,當場死亡。當時樓下有幾個學生恰好路過,目睹了跳樓的經過。”
“因為是從教學樓跳的,學校裡在傳聞她是受到了什麼屈辱,很可能跟學校或者老師有關才跳樓的。當然,也不排除他殺的可能性,一切都要調查。”
“好了,以上就是目前我們有的資料。”
於海豐介紹完了案情,下麵的人也都在各自的筆記本上記下了簡要的信息。
“小孫,你跟著我和麟子,我們先查,其他人趕緊把手上的工作清清掉,然後過來幫忙。”
“麟子,我們先去學校看看?”於海豐轉向葉麟。
“好的。”
月州大學。
月州大學是一所綜合性大學,是之前合並了好幾所大學新成立的,其實說白了就是幾所本科加專科合起來,做大做強了。
現在月州大學已經是省內比較有名氣的大學了,月州大學的主校園已經搬到月州的新區了,老校區變成了培訓的地方。
而這次的跳樓案,就發生在月州新區的主校園裡。
葉麟他們趕到的時候,地麵上還有攔著警戒線,屍體法醫已經拉去屍檢了,結果暫時還沒有。
月州大學的教學樓是新式的樓房,在葉麟看來雖然整潔,但是少了一些學校應有的那種底蘊深厚的感覺,8層高,跳下來頭著地的話直接死亡一點問題也沒有。
樓前是一片平地,抬頭看去,樓頂與外麵平齊,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
葉麟目測了一下,落地的位置距離樓麵一米多遠。
水泥地上有一灘已經發黑的血跡,按照畫的人形圖來說,這是死者的頭部位置,其他四肢和身體的位置上沒有血跡濺出。
學校分管安全的孫副校長早早就候在一邊了,在低聲的問著於隊什麼時候能解封,畢竟這地方就在辦公樓樓前,多少人進進出出,還有很多來辦事的外校人,看見了總要多問幾句,影響實在不好。
於海豐搖了搖頭,隻能說暫時無法解封,除非確認了自殺。
孫副校長一臉的苦楚。
等到於海豐轉過頭去之後,他立馬換上了一張鄙夷的臉,他一個大學的堂堂副校長,竟然要看一個刑警隊長的臉色,讓他很惱火。
這種勢利眼葉麟也見得多了,再說他們刑警有時候的確不是很受待見的,來了就表示沒好事。
先不管這些了,葉麟先跟著於海豐把現場看了一遍。
落地是麵部著地的,全身的姿勢很放鬆,所以從姿勢上來看是自己跳下來的可能性大一些。
樓頂他們也去看過了,上麵灰塵比較厚,倒是很方便讓他們看腳印。
腳印的位置已經由同事畫了出來,一組清晰的腳印走到欄杆邊,然後在那裡有幾個不同方向的腳印,應該是死者在跳下去之前在猶豫。
除了死者的腳印,樓頂基本上沒什麼其他腳印了,來的人不多,所以從現場的痕跡來看,死者在死前是猶豫過,但是並沒有搏鬥或者與人糾纏的痕跡,他殺的可能性又少了一分。
欄杆的位置,是鐵質的欄杆,一米高,一般來說是不會意外跌落的。
葉麟特意在欄杆上搖了幾下,很牢固,基本確認就是自己跳樓了。
“於隊,看來基本上自己跳的了。”葉麟說道。
於海豐點了點頭,“應該是,就看法醫這邊檢測的結果了,還有要查為什麼跳樓,要還社會一個真相。”
葉麟點了點頭,如果沒有王得富的那份口供,他可能以為是為情所困,但是有了這個線索,他一定要查下去。
看看這個執意要從辦公樓跳下來的姑娘到底是受了什麼冤屈。
樓下孫副校長已經走了,留下了學校保衛科的魏科長等著。
“魏科長,能不能帶我們去梁婧的宿舍看看。”
“行,她的宿舍我們已經封起來了,宿舍裡的其他人已經安排另外地方住了。”魏科長頂著兩個黑眼圈說道。
大半夜的跳樓,害得他一夜沒睡,配合控製現場、控製私人用品,忙了一夜,也就剛剛眯了半個小時,現在又被領導拉起來陪刑警。
梁婧住在普通的女生宿舍裡,四人一間的。
現在的大學宿舍也開始實行市場化了,有錢的可以住兩人間,覺得貴的可以選擇普通的四人間,不過以前葉麟他們上學的時候那種8人間已經基本絕跡了,都是那種上麵睡覺下麵課桌的組合床,條件好了很多。
梁婧的床在左手靠窗的位置,床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看的出來這是個自律愛乾淨的姑娘,不過它們最終也沒有等到它的主人。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