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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猶豫著,葉麟悄悄的打開了係統,使用了【哮天犬的鼻子】。
一股花香衝鼻而來,高檔小區的綠化就是不一般。
突然,葉麟的眉頭一緊,血腥味,空氣中帶有一絲血腥味。
他閉上眼睛仔細體會了一下,真的是血腥味,是從吳雙元的彆墅裡傳來的。
“出事了!”葉麟低吼一聲,一腳踹開彆墅的窗戶,鑽了進去。
“誒”於海豐還沒糾結完呢,這葉麟就直接進去了。
其他人一看葉麟動了,還沒等於隊長下令,一個個也衝了進去。
葉麟沒有停留直接衝上了二樓。
吳雙元的書房裡,一個男子被捆在椅子上,已經沒了氣息。
臉上和身上都是血痕,手指也被掰斷了幾根,眼中充滿了恐懼,應該是生前遭到了虐打。
於海豐拿過照片一比對,正是吳雙元。
“隊長,他應該經過了長時間的折磨,死亡時間不超過1個小時。”
“艸!”於海豐憤怒的罵了一句。
這是在他們的眼皮子下麵犯案殺人啊,打臉啊。
“搜,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吳雙元的書房裡,保險櫃已經打開了,裡麵被翻得亂七八糟。
但是裡麵的現金竟然還在,還有一些產權證、合同之類的重要文書,根本看不出來丟了什麼。
彆墅裡樓上樓下一共5個房間,除了書房和臥室,都沒有生活的氣息,應該是沒人住。
看來之前調查的情報是對的,這裡就他一個人住,彆的房間都空著。
七八個人把樓上樓下都搜索了一遍,沒有發現其他人。
“隊長,應該是跑了。”
於海豐陰沉著臉,一臉的不爽,這下回去估計要挨罵了,眼皮子底下殺人跑路,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保安呢?查監控,看有沒有可疑的人進出吳雙元家還有小區。”
王龍新和趙劍鋒帶著4個人一起去看監控了,剩下的人繼續再做搜證的工作。
一些詳細的指紋、鞋印什麼的要等專業的人來了。
“小葉,還虧得你提醒,要不我們還在外麵守著呢。”於海豐表揚了葉麟幾句。
“隊長,就是碰運氣,我也是瞎猜。”葉麟謙虛了幾句,看得出來,於海豐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現在吳雙元是剛死,多少還能狡辯幾句,要是時間長了,那真是丟人丟大了啊,給不給處分是一碼事,主要是太憋屈了,相當於是給凶手守門啊。
葉麟沒有具體的任務,他跟著於海豐在吳雙元的彆墅裡到處搜查起來。
於海豐一邊搜查一邊給他講授一些經驗,尤其是這種凶殺案,要注意什麼,要搜集什麼,還有一些市裡曾經有的案例,聽得葉麟頻頻點頭。
果然老刑偵就是老中醫啊,經驗很重要。
於海豐帶著葉麟一間房一間房的走過去,二樓除了主臥和書房之外,還有一間小房間,應該是所謂的保姆房。
房間不大,窗戶打開著,從窗外飄過來一陣花香,似乎還有一絲不知道是什麼的味道,葉麟站在窗邊看了出去,外麵是一小片花園,花園裡盛開了一些他認不出來的花,正在夕陽的照射下不停的搖擺。
那一絲莫名的味道估計就是從這堆不知名的花裡傳來的。
屋外的牆壁上有幾根粗壯的下水管,這高檔小區的下水管都要比普通小區的粗啊。
葉麟正要把頭探出去再看看,忽然,後麵傳來了王龍新的叫聲。
“隊長,有發現了。”
葉麟一聽,跟著於海豐從二樓走了下去。
“隊長,這個錦繡家園小區監控比較多,除了大門口的之外,小區的道路上也有。”
“我們從大門口的監控那裡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但是從一個道路攝像頭上看到了一個有點詭異的影子,進入了吳雙元家裡。”
“你看。”
王龍新掏出了手機,裡麵拍攝了監控的畫麵。
葉麟也湊了過去,畫麵的遠處就是吳雙元的房子,有點模糊。
但是一個身影從攝像頭裡閃了一下,然後轉到了吳雙元家的後麵。
雖然身影出現的時間不長,不過葉麟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於隊,應該是提猜,我認得出他的身形。”
於海豐歎了一口氣,“看來是提猜殺的,而且保險箱也打開了,估計是把東西拿走了。”
“我們還是來晚了。”
其他幾人也有點氣餒,就差一步就能趕到,可以少死一個人,還能抓住提猜。
於海豐一看隊伍的士氣有點低落,強笑了一下,“好了,大家不要想了,我們繼續布控,至少提猜還沒有離開月州,隻要還在月州,我們就有機會。”
“對了,有沒有拍到提猜離開的畫麵。”葉麟突然開口問道。
“沒有,估計是從另外一側走了。我問了保安,後麵沒有監控。”王龍新說道。
於海豐看了看天色,已經有點晚了,“算了,大家先回去,留下兩個人看守現場,等明天鑒證過來之後再仔細過一遍。”
“這兩天大家也辛苦了,回去洗個澡睡個好覺再來。”
這幾天行政大隊先是在跟張勇強的線,然後是審訊,緊接著又跟去抓王軍、監控吳雙元,整個大隊的人都沒好好休息過。
既然現在事已至此,還不如放大家回去休息一下。
眾人雖然有點心有不甘,但是的確也累了,在於海豐一再堅持之下,大家也都各自回家了。
葉麟住在分局的宿舍裡,分局人多,都是集體洗漱的,到了晚間,一堆單身的警員們開始一邊洗澡一邊聊天。
刑偵大隊裡,孫敬華也是住單身宿舍的,先葉麟一步進來洗漱。
葉麟進來的時候,已經很多人了。
“這裡,葉麟,這邊還有個位置。”孫敬華招了招手。
葉麟趕忙衝了過去,靠窗邊還有個水龍頭。
“分局條件就這樣,你以後習慣了就好了。”孫敬華嘴巴裡咬著牙刷,含含糊糊的說道。
“沒事,所裡也差不多,雖然人少點,但是條件也就這樣,都是一個水龍頭。”葉麟一邊擠牙膏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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