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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一模一樣。”金村長說道。
葉麟仔細看了看,尤其是那個他覺得有血跡的地方,乾乾淨淨的,看不出什麼來。
不過單純從肉眼來看,這尊佛像的光澤要比金誠那尊差,有點灰蒙蒙的感覺。
他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我再做個實驗。”
葉麟把之前那套東西又拿了出來,還好讓程峰準備的比較多。
在佛像上塗上藥水,探照燈一打。
一塊明顯的色斑出現在佛像上,這是有人血的表現。
葉麟的臉色凝重起來,他明白為什麼金誠那的佛像沒有檢測到血液了。
不是自己看錯了,是佛像被掉包了。
有人把金誠的佛像和金妮兒的佛像換了一個。
這個人到底是誰不知道,但是金妮兒必須要找來問話。
“這上麵是人血,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金誠殺害金雲兒的時候留下的。”葉麟對著金村長說道。
金村長一臉的愕然,“那怎麼會在妮兒家裡?”
“這就要問她了,村長,能幫忙把她叫來嘛?”葉麟說道。
“行,你等著,我找人去叫她。”
很快,金妮兒就被叫了過來,她是從那邊白事現場過來的,手裡還樂嗬嗬地端了一碗豆腐,因為是在山裡,所以豆腐其實是比較難吃到的,也就這種時候肯定會有。
本來還開心的小姑娘,一看葉麟也在,立馬嚇得一抖,差點把豆腐給打了。
“哎喲,小心。”金老村長心疼地叫道。
金妮兒規規矩矩的走了過來,低著頭站著村長和葉麟麵前,好像做錯了什麼事一樣。
“你先去把豆腐放了,彆打了。”金村長焦慮地說道。
“噢。”金妮兒小心翼翼地端著豆腐進了屋裡,把豆腐放好了,然後再走了出來。
“村長,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啊,大山叔那邊還要幫忙呢。”金妮兒小聲說道。
“等會再去,誤不了你的飯。”金村長一語點破了金妮兒的想法,就是還想再混頓飯吃。
“那個佛像,是你的嘛?”葉麟指了指小屋裡的佛像問道。
一聽到葉麟問佛像,金妮兒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兩隻手使勁捏住衣角,不停地搓來搓去,就是不說話。
“葉隊長問你話呢,你趕緊說話啊。”金村長急了。
“是我的,我的佛像就是這樣的。”金妮兒小聲說道,這聲音低到自己都聽不清,要說這是真話都沒人信,一看就是說謊沒有底氣。
葉麟歎了口氣,這麼小的小姑娘他真的不好意思罵人,隻好繼續問道“你這尊佛像是不是從金誠那裡抱過來的,你換了一個對嘛?”
“啊?你都知道了?”金妮兒大吃一驚。
“人家葉隊長是乾嘛的,這能看不出來,你說你,非要換一個乾嘛?”金村長在一旁寵溺地訓斥了兩句。
“我我覺得他的受的香火多,可能靈一點。”金妮兒扭扭捏捏地說道。
“那你是什麼時候把它抱過來的?”葉麟逼問道。
“就昨天啊,金誠叔死了,那裡也沒人管,我就換了一個。”
“叔,要不我換回去好了。”金妮兒可憐巴巴地說道。
金村長有點為難地看著葉麟,等他說話。
“有人看到你搬過來嘛?”葉麟沒有接話茬,而是繼續追問。
口供不能隻聽一麵之詞。
“牙叔看見了。”金妮兒有點扭捏地說道。
葉麟看向金村長,“牙叔是誰,方便叫來問問嘛?”
“噢,他大名叫金遇山,因為牙齒有點齙牙,所以我們都叫他牙叔。”金村長解釋道。
“叫他過來問問吧。”
“行。”
金遇山大概小50歲的樣子,果真是有點地包天,難怪叫牙叔。
牙叔見到葉麟有點畏縮,戰戰兢兢的。
葉麟眉頭皺了皺,這家夥看著像是有事。
他也不著急問了,而是緩緩地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支煙,借著煙霧觀察起來。
金村長有點不明白,“葉隊,這就是大牙,是要我來問嘛?”
“不用,等等。”葉麟擺了擺手製止了村長。
葉麟不說話,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金村長反正沒他什麼事,就等著。
牙叔最緊張了,他不知道叫他來乾嘛,隻能不時的用眼睛看一眼葉麟,陪個笑臉,想問又不敢問。
最終,牙叔實在是等不下去了。
舔著臉笑著對葉麟問道“警察同誌,您找我來?”
砰!
沒等到葉麟回話,卻見葉麟猛地一拍桌子,厲聲質問道“金遇山!你乾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嘛?還不老實交代!”
“我沒乾什麼啊,警察同誌,我冤枉啊。”牙叔一臉驚恐地喊冤起來。
“沒乾什麼,金妮兒為什麼在這裡,還要我說嘛?”葉麟猛的站了起來,大聲質問道。
“我我。”牙叔看了看葉麟,又看了看一旁的金妮兒。
“說!”葉麟用儘全力暴喊了一聲。
牙叔受不了這種壓迫感,直接跪了下來。
這一跪把金村長嚇了一跳,這是真有事啊。
“我說,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我就摸了幾把,沒乾什麼沒乾什麼啊。”牙叔跪在地上求饒。
葉麟看了看一旁的金妮兒,金妮兒小臉憋得通紅,眼淚在眼眶裡不斷打轉,看大家看向自己,小姑娘實在是受不了了,一跺腳躲進了屋子裡。
這個反應不用說了,金村長瞬間明白了。
“好,好啊。大牙,你都快50的人了,還想這糟蹋人家十幾歲的小姑娘,你個畜生!”金村長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拿起手邊的棍子就打了上去。
“哎喲,我就是摸,沒乾什麼,沒乾什麼啊。”牙叔被一棍子打倒在地,亂叫起來。
“你怎麼不去摸你先人!丟人啊,我們村子的臉都被你丟儘了!”金村長一邊打一邊生氣地罵著。
牙叔被打的在地上到處打滾,就是不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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