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催乳師是男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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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觀塵回到翠微灣,是因為剛才盛懷給他打電話,想要駿駿的一份病曆。

他們是匆忙搬出翠微灣的,很多東西都沒帶,他隻好回來找,沒想到遇到大雨。

他看到有輛車子從門口開過去,但是雨太大沒看清楚,進門後就問這裡看門的人。

看門人也不清楚,周觀塵也就沒在意,去書房找東西。

病曆很快找到了,他拿起來要走。

傭人說:“先生,雨越下越大了,路上不安全,要不您等會兒再走吧。”

周觀塵看看天,嗯了一聲。

他把病曆拍了照片發給盛懷,然後就去了自己的臥室。

在經過主臥的時候,他腳步頓了頓。

手握在門把手上,他輕輕推開。

一股子小孩兒的奶味衝到鼻端,他眉頭皺了皺。

過了會兒,他才想起來,上次棉棉來就是住在這間房裡。

一瞬間所有的興致都沒了,他帶上門,回到了自己房間。

躺床上正準備睡,駿駿就給他打了電話,“爸爸,打雷好可怕,我害怕。”

“秦忱呢?她沒陪你?”

秦忱的聲音出現在他耳邊,“他不肯跟我睡,說男女有彆。”

“好,我馬上回去。”

他又起身,這時候外麵的雨也小了些。

看門的傭人給他開門後,又想起一件事,“先生,剛才您說門口有人,我已經看了監控,您要不要看一下?”

周觀塵著急走,就隨便擺擺手,“沒事,你注意點就行。”

傭人還想說點什麼,他已經上車離開。

……

外麵暴雨如瀑,薑芫了無睡意。

今天一點進展沒有,但陳默知耽誤不起。

她看著自己的手機,不自覺地按下周觀塵的電話號碼。

打過那麼多次都沒接,她其實是不抱希望的。

沒想到這次他接了,薑芫狂喜,剛要說話就聽到小孩稚嫩的聲音,“喂,我不是我爸爸。”

是駿駿!

薑芫有些語塞,頓了下才說:“能讓他接一下電話嗎?”

駿駿看向在替自己拿藥的爸爸,心想這麼晚她來找爸爸,不會因為她的女兒也害怕打雷,讓爸爸去陪著吧。

駿駿咬咬唇,開始撒謊,“爸爸在跟秦忱阿姨在一起,他們關著門,我不敢打擾。”

薑芫哦了一聲,說了聲打擾了就掛斷了。

她這個時候打電話確實沒分寸,下次不會了。

駿駿忙把她的來電刪除,然後把爸爸的手機放回原位。

這時,周觀塵已經拿著藥過來,看到他額頭有汗就用手摸了摸,“怎麼這麼多汗,熱嗎?”

駿駿心虛的彆開頭,“不熱,我吃藥。”

看著他一把一把地吃藥,周觀塵也很心疼,他摸摸他的頭,“真乖,今晚跟爸爸一起睡。”

駿駿躺在他懷裡,“爸爸,你會永遠愛我嗎?”

男人輕笑,“當然。”

“那你如果有了彆的孩子,她比我好看比我乖不用吃藥打針去醫院,你也還會愛我嗎?”

周觀塵以為他是因為聽說自己和秦忱結婚沒有安全感,就笑著說:“放心吧,爸爸這輩子隻有你這一個兒子。”

駿駿這才開心了。

等他睡了後,周觀塵才拿起手機,發現並沒有他想看到的號碼。

看來薑芫和陳默知真是情比金堅,就算他要坐牢,她也不離不棄。

自己算是瞎操心了。

第二天,他去上班,走到前台那兒,對方忙笑著說:“周總,今天沒有人找您。”

周觀塵冷漠的嗯了聲,前台忙又補了句,“要是有人找,我需要跟您說嗎?”

“按照規定來。”

前台訝然,心裡詫異總裁怎麼說變就變了?

這一天都平淡地過去了。

快下班的時候,忽然外麵傳來了喧鬨,隱隱聽到什麼不能進去。

周觀塵一下握緊了手中的筆,快步走出來,卻看到幾個秘書圍著季如冰。

“季少,您真不能進去。”

季如冰火大了,“小爺什麼時候來見那王八羔子被攔過,都給我滾!”

周觀塵冷冷道:“季如冰,你罵誰?”

季如冰看到他後忙甩開那幾個女秘書,快步走到他麵前,拽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你真絕情呀,連我都不見。”

“要是你們季家執意再管陳默知,恐怕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季如冰拉著他進了辦公室,啪的把一個東西扔到了辦公桌上。

周觀塵尋聲看過去,見是個黑繩穿著的小小的白玉印,雕刻的麒麟栩栩如生,眼眸中一點猩紅。

他皺起眉頭,“你這是乾什麼?”

“薑芫給你的,她見不到你,就把這個讓我給你,她說行陽印可以幫助你得到周家所有。”

周觀塵腦子裡嗡嗡的。

他不是懷疑這行陽印的作用,而是想她甘願拿出這麼珍貴的東西來交換,卻不肯跟陳默知分手。

這東西捏在手裡變得格外諷刺,周觀塵問:“薑芫呢,讓她自己跟我說。”

“病了。”

他眼底閃過一絲隱忍的擔憂,“這個時候生病,裝的吧?”

“是不是裝的你去看看呀,聽說她生完孩子後身體一直不好。”

他冷著臉似乎不耐煩聽,回到辦公桌前慢條斯理地整理東西。

季如冰也急得要命,否則一定看到他文件都拿反了。

“老周,行不行你也給句話呀,其實我不信你有那麼大的能耐能給陳默知翻案,除非你做假證。”

周觀塵不理他,“東西你送到了,沒事兒就走吧。”

“你不說我還忘了,薑芫發燒不想吃東西,我去給她買點水果。”

等他離開後,周觀塵就打了個電話出去。

沒一會兒,季如冰就被白鳳以生命為威脅,拖到了家裡。

……

薑芫發燒跟上次一樣的毛病,都是乳腺炎。

可能昨天自己帶孩子的時候擠壓到了,她也想過給孩子戒奶,可棉棉那麼小,她有些不忍心。

保姆不舒服請假去了醫院,她一個人生病帶孩子,簡直苦不堪言。

她不由想起秀姨和苗苗在的時候,那一家人歡聲笑語的,可現在到處淒淒冷冷。

是她不配擁有幸福嗎?

人越是生病越是脆弱,她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到了門鈴聲。

她以為是預約的催乳師到了,就跌跌撞撞地打開門。

等看清楚門口的男人,她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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