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李姐忙跟過去,過了一會兒回來,麵帶喜色,“先生,太太一直嘔吐,是不是有好消息呀?”
周觀塵想到她昨天在民政局門口說不要孩子,隻覺得嘴裡的雞蛋噎得慌,難以下咽。
他淡淡道:“她是胃炎發作,去給她準備點藥。”
李姐看了看駿駿,心中了然。
來了這段時間,她已經知道這孩子不是薑芫的,估計是因為孩子年紀小,不想讓正妻生育危害到私生子的利益。
唉,豪門太太呀,不好當。
李姐收拾起自己的思緒,去找薑芫找藥。
這時,駿駿忽然問:“爸爸,你是不是有了彆的小孩兒,就不要我了?”
周觀塵一愣,隨即笑起來,他摸著孩子的頭說:“不會,這輩子,你爸爸有且會隻有你一個兒子,該是他的,就都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站在門口的薑芫,默默收回了腳步轉身離開。
門內,周觀塵低語,“我的孩子,她想要幾個都可以。”
……
薑芫等周觀塵上班後就關上臥室的門,打開了電腦。
她快速輸入一個網址,隨著加載變化,屏幕上出現了黑色屏幕,中間有個鮮紅的登陸框。
薑芫沉默著看了會兒,還是掉。
算算時間,距離師父給她規定的4年還有半年時間,她還得忍一忍。
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對付薑家。
這時,玩寶齋文叔給她來電話。
她忙接起來,“文叔,是有活兒乾嗎?”
文叔很興奮,“薑小姐,有人想要修補玉器,出價很高,您能修嗎?”
“什麼玉器?”
“玉獅子鎮紙,從頭斷開。”
薑芫:……這可不吉利呀。
如果她沒猜錯,應該是她砸壞的那隻。
其實那鎮紙品相一般,薑誌明肯出高價修補,一定是因為購買價格比較高,他被人騙了。
靈光一閃,她對文叔說:“您幫我個忙吧……”
……
晚上,薑家。
薑芫的忽然出現,家裡的傭人很驚訝。
他們記得上次大小姐回來鬨得很難看,現在薑家夫婦都出差了,她來做什麼?
雖然疑惑,但也沒有人敢攔著她。
薑芫徑直去了地下室,那裡有她的房間。
她被帶回來那年,薑家幾百平的彆墅沒有空房間,就讓她住了地下室的保姆房。
幾平米大,除了一張床,什麼也沒有。
而薑若的房間在樓上,是個連著會客廳的套間,放著一架價值百萬的三角鋼琴。
薑芫在房間裡待了會兒,然後出去,拉了電閘。
借著一片黑暗,她上了二樓的書房。
書房鎖著,但這難不倒薑芫,她從頭上拿下一個發夾隨便搗鼓了幾下,啪的一聲,門鎖開了。
薑芫打開手機的手電筒,開始翻找自己想要的東西。
書架、抽屜都沒有,最後她鎖定了牆角的保險櫃。
這個比門鎖複雜一點,但也難不住她,大概一分鐘,她也把保險櫃打開了。
這裡麵東西比較多,一些現金、文件、珠寶,還有薑誌明的各種印章。
薑芫拿出隨身帶的工具拓印下來,以防不時之需。
但還是沒找到。
她有些暴躁,薑誌明會放在哪裡,公司嗎?
不,這種重要的東西他不會放公司,她想要去臥室找找。
正要出去,忽然聽到了腳步聲。
跟著,她聽到薑若的聲音,“怎麼停電了?”
身後,薑蘅的聲音傳來,“停電更好,否則有那些攝像頭看著,我一分錢都拿不到。”
“上周媽媽不是才給你10萬嗎?你是不是又去賭了?”
“不用你管,你趕緊去幫我拿錢,否則我就把你找人搞薑芫的事說出去。”
“那不是我,是白抒情引誘我,彆瞎說。”
“給我錢……”
薑芫沒想到自己會撞上這一出兒,厭惡地直皺眉頭。
想要再去薑誌明的臥室已經不可能了,不過也不算沒有收獲。
薑芫到家的時候已經10點多,她一進門就看到周觀塵坐在客廳裡,臉色陰沉。
從他身邊經過,男人頭都沒抬,就在薑芫以為安全後,他低斥,“站住。”
薑芫隻好回頭,“周總,您有什麼吩咐。”
周總?她花樣可真多。
總是一聲不吭地亂跑,屁股該打爛。
周觀塵皺了皺眉,“你去哪兒了?”
她沒隱瞞,“薑家。”
男人眉頭舒展了些,不是去見陳默知。
他喝了一口茶,“薑家?開展你的滅家大計?”
“差不多,不過收獲不大。”
在周觀塵眼裡,她這是小孩兒玩意兒,就逗著她,“不大就是有,看看。”
“你真要看?”薑芫忽然很想看看他的反應。
周觀塵招手,“拿來。”
薑芫給她放了視頻。
她一直注意著男人的表情變化,可讓她失望了。
他的臉平靜的如同阿爾卑斯雪山,沒有一點波瀾。
可見,他早就知道了。
薑芫壓製情緒,“周總,您有何高見?”
“假的。”
“你說我視頻作假?”她一下就火了。
“我說薑若說的是假的。”
薑芫又一次開了眼,也又一次自取其辱。
他就是白抒情殺人遞刀子的那種維護,她所有黑的都在他這裡是白的。
但薑芫不服,就是要跟他辯一辯。
“你說薑若說的是假的,她為什麼要說假話?什麼人不可以誣陷,非要誣陷白抒情?”
“因為她是你現在明麵上的敵人。”
薑芫好像無言以對了。
她把陳默知給查到的東西說了。
“可黑皮是白抒情的遠方表哥,那晚去金雀台也是她邀請的,黑皮剛好是薑若的人灌醉,這不正好形成閉環嗎?”
說完,她略有得意。
不是讓他承認,反正他魔怔了,她就是想看他惱羞成怒無言以對。
周觀塵慢悠悠地端起茶杯,“那還不簡單?他們想要栽贓白抒情。”
薑芫:……她真是開了特麼的天眼!
“行吧,你家抒情是純白善良世界第一無敵大白蓮花。”
看著她俏臉發紅活色生香的模樣,他心情好起來。
把氣哼哼的小女人拉到大腿上,他親昵地親親她的臉。
薑芫都要氣死了,他竟然還敢親她!
按住她亂動的小爪子,男人貼著她耳朵低聲道:“答應我,這件事到此為止。”
“憑什麼?”薑芫氣哭了,“你知道不知道當時我有多絕望?那男人按住我咬我掐我,還要扒我的褲子,我喊救命,喊你來救我,喊得喉嚨都破了,也沒人聽見。”
她仿佛又回到那晚的絕望時刻,渾身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