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Spa館的路上，秦書妤還給林夢發了消息，問她有沒有空，要不要一起。
林夢回了她一張在劇組的照片。
秦書妤：【那我們下次約。】
林夢也很乾脆利落地回複：【過幾天約。】
過幾天又要出發錄製《一起去旅行吧》綜藝了，她們馬上就能見麵。
秦書妤：【行。】
看到兩人聊天對話，陳漫雯覺得驚訝，“你和林夢關係還不錯。”
秦書妤：“她挺好相處的。”
陳漫雯揚眉，低聲道：“彆人可不這樣認為。”
圈子裡一直都說，林夢不好相處。實際上，是她不愛拉幫結派，她不擅長主動地交朋友，而她現在的身份地位來看，很多初出茅廬的新人和她交朋友，也都是抱著蹭她熱度的心態。
對此，她一直都是敬而遠之的態度。
秦書妤好奇：“哪個彆人？”
陳漫雯：“網友，和部分圈內人。”
秦書妤直言：“他們不了解林夢。”
陳漫雯點頭，“我知道。”
她低聲，“我也沒有想到你們會處得這麼好。”
“嗯，”秦書妤有點兒小傲嬌，“我討喜啊。”
陳漫雯斜她一眼，哭笑不得，“哪有人自賣自誇的。”
秦書妤：“有啊，就是我。”
陳漫雯說不過她，索性不說了。
秦書妤交朋友的事，她不會多說，也不會過多地乾涉。
她和秦書妤是經紀人和藝人的關係，但她並不想成為那種事事約束藝人的經紀人。同樣的，秦書妤也不會需要，喜歡那樣的經紀人。
兩人做完Spa，陳漫雯還有事情要忙，便先回去了。
秦書妤回去也沒什麼事，決定在附近轉一轉，晃悠一圈。
剛轉了不過半小時，秦書妤打算找間咖啡館坐一會兒，曬一曬太陽。
進去咖啡館坐下，旁邊冒出一道陌生女聲，“秦書妤？”
聲音是遲疑的，不確定的。
秦書妤抬眸，看向打量著自己的人，沒有說話。
“真是你啊。”來人詫異，眼睛亮了起來，“我沒有想到真能碰到你。”
秦書妤微怔，望著眼前的人回想，這是誰？原主的朋友嗎？還是粉絲？
後者剛從腦海裡閃過，就被秦書妤掐滅。
她目前應該還沒有粉絲。
“不是吧，”沒等她開口，來人自顧自道，“你不記得我了？”
秦書妤抿唇，裝傻道，“抱歉，我記憶不太好。”
來人啊了聲，指著她對麵的椅子問，“我能坐這兒嗎？”
秦書妤頷首。
“你認不出我也很正常。”來人坐下道，“我是你高中同學，不過我們倆就同學了一學期，我就轉學走了。”
她自報姓名，“我是向曉霜。”
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秦書妤回憶著，感覺在原主這兒，好像是個重要的人物。
她愣怔幾秒，忽而想到原書劇情。
在原書設計裡，秦書妤在娛樂圈，在秦家，都是被討厭的存在。後期她口碑更是差到了極點，幾乎每隔幾天，就能在網上看到她的熱搜新聞。
話題裡，也全部都是罵她的。
隻有極少數的，大約百分之零點零零幾的網友對她有那麼一點好感。
秦書妤依稀記得，小說裡，她有一個大粉叫雙雙，一直都在隻有幾千個人的超話裡為她說話，發微博站她，說她不是網上所說的那種人，她人其實很好，以前也沒有欺負過同學。
……
想到這，秦書妤抬眸，看向麵前的女生，“抱歉，我隱約有點兒印象。”
向曉霜莞爾：“不用抱歉，你不記得也很正常。”
秦書妤抿唇，“要喝點什麼嗎？”
向曉霜啊了聲，“方便嗎？”
“方便的。”秦書妤微笑望著她，“我一個人。”
向曉霜點點頭，鬆了口氣，“那就好。”
她還有點兒拘謹。
要了一杯咖啡，秦書妤和她閒聊。
閒聊中她才知道，向曉霜是來附近喝喜酒的，她父母離異，媽媽再嫁後生了個弟弟。今天來這兒，是喝弟弟的滿月酒。
聽到這話，秦書妤愣住。
原主今年22歲，那麼向曉霜應該也是22歲，她媽媽的年齡……沒有五十，那麼也四十多了吧。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向曉霜笑了下說，“……是高齡產婦。”
秦書妤：“我沒那個意思。”
“沒事。”向曉霜倒是不怎麼在意，她苦澀一笑，“她自己要生，我們也攔不住。”
秦書妤抬眼，看她難受的樣子，轉開話題問，“你現在是還在上學還是畢業了？”
“在實習。”向曉霜告訴她，“我就在附近一家公司實習，瑞斯廣告公司你知道嗎？”
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但秦書妤不記得什麼時候聽過了，“有點兒耳熟，具體不太清楚。”
向曉霜：“不清楚也正常，我們公司是競合資本旗下的子公司，不是特彆有名。”
“競合資本？”秦書妤詫異，“你們老板是徐敬西？”
瑞斯廣告她不熟，但競合資本秦書妤很清楚，這是徐敬西自己創立的公司，前幾年在美國敲鐘上市，又在三年多前，把總部搬回了京市。
這些，是秦書妤了解徐敬西時，從網上知道的。
難怪她剛剛覺得瑞斯廣告公司這幾個字很熟悉，隻是沒有完全想起來是徐敬西的產業。
聽見秦書妤直白地說出大老板名字，向曉霜呆了，“你……認識我們老板？”
秦書妤眨眼，突然想起來徐星闌好像是從未對外提過他小叔是誰，而徐敬西，在徐家也一直是很低調的存在。不說外界，就連豪門圈子裡的不少人，都隻是聽說過徐敬西的名字，沒有見過他真人。
思及此，秦書妤點了下頭，“認識，不過現在還不熟悉。”
但遲早會熟的。
向曉霜明了，沒有多問，“你呢，我看到你進娛樂圈拍戲了，前段時間你錄製的那檔綜藝我也看了。”
向曉霜興致勃勃地和她聊娛樂圈的事情，“我好奇啊，你們下一期的飛行嘉賓都有誰啊？”
秦書妤瞧著她興奮的樣子，忍俊不禁，“你追星？”
向曉霜搖頭，“追啊。”
她告訴秦書妤，“男演員我最喜歡季森。”
“女演員呢？”秦書妤問。
向曉霜看著她，“以前沒有，但我現在追星你。”
說到這，她問：“你能給我一張簽名照嗎？”
聞言，秦書妤笑了，“當然，你想要多少都行。”
向曉霜：“真的假的？”
她眼睛瞬間就亮了。
秦書妤：“真的，不過我這會兒沒有帶照片，我們加個微信吧？以後方便聯係。”
向曉霜：“會不會不太好？”
秦書妤被她的客套意外住，搖了搖頭：“不會。”
她拿出手機，“我掃你。”
向曉霜連忙點開微信二維碼。
加上微信後，秦書妤問她，“季森的簽名照要嗎？”
向曉霜瞪大眼睛，“能要到嗎？”
秦書妤遞給她一個眼神，自信滿滿道，“你想要，我就能要到。”
向曉霜：“……那我要。”
偶像的簽名照，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