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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相較於前一刻的野心貪婪,化神女修秋水為眸的眼中,已漸生忌憚之色,此前被心湖波瀾壯闊所掩蓋的一抹靈光,就在前一刻被她重新捕捉,或者說被突如其來的危機感喚醒!
這令她意識到了不妥。
凝眸,呢喃自語:“據傳,這神秘人在謀奪小洞天後,曾到達極北海域那一座凶島,並與淩青散人有過會麵,有過一番交集,卻最終仍逃出凶島,甚至有傳聞,此人乃為淩青散人之徒。”
縱然傳聞不可儘信,亦不可不信,不論真假,能在上七宗最強戰力下周旋數場,終全身而退,成為南煙這番戰亂下最大贏家,必有其獨到之處,她就不禁審視自身。
‘我——真能從其手中奪下這寒玉小洞天?!’也就有了眼下這一番算計。
片刻之後,五百裡外一座深山密林所在,忽有玄光暗湧,三道身影出現此地,正是寧無心三人,可降臨此地後,她便再無動靜了。
因直到此時,季清寒還是沒能搞清楚,寧無心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眼前不為人知的一道竹籌上血光淡淡,表明大凶之勢漸去。
然此隻代表眼下,而下一刻將會發生怎樣的巨變,她已不知道。
就在寧無心回歸水府,談到三人將同行之時,她眼前卦象無故就模糊了。
後重新卜算,試圖破開此中迷障,卻得到這樣的結論:但凡有關於這位無心道友的卦象,都將與之同化,成為其難以預測變數下的附屬!一切的改變,各人都將身不由已,除非遠離,否則,萬劫皆由其來掌控,推動,這念頭升起是她一麵心驚,又不覺升起一抹煩躁!
‘商九天’似有所察,眼神示意她安心,心中早有不止於一番兩番的盤算——他們死了,對這位無心道友有何益處?她若沒有把握,斷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季清寒不是不清楚,隻終究還難以習慣命運掌於他人之手罷了,卻又不能將此不甘吐露,說而無益,徒添煩擾。
略深吸一口氣,將垂落的發絲捋好,再與兩人對視時,已平靜無波。
至於‘商九天’,麵上不顯,卻是暗暗將將滿嘴苦澀咽下。
這一雙兄妹什麼心思,也就能自欺欺人一番,寧無心卻看破不點破。
她該說的說過了,該做的也做過了,能否克服,能否完全看清,靠的還是他們自己。至於她之打算,她將行事,他們能揣摩到幾分,就看他們兄妹的本事了。
不能,她也不會相告。凡是都有一個衡量的尺度在那擺著,說多無益。
她束縛他們是打算讓他們成長起來替自己‘解圍’,不是給自己找幾個累贅,不能幫忙她已是不喜,若還要替他們解決各類麻煩,那他們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轉而,寧無心就全心應對起來,靜站在密林中心,貌不驚人的麵孔上噙著一抹令人不住凝重的微笑。商九天不解,隻大概能意識到,怕是有‘大事將成’了。
季清寒卻不然,其身懷小道宗部分道統,又有預測吉凶的秘寶加身,很快就覺察到隱藏在百丈至內的隱晦陣法痕跡,心思漸凝,漸驚,漸震驚!
瞳孔一縮,終明悟——她不會是要跟那位化神修士掰一掰手腕吧!?
隻是隨著時間推移,寧無心嘴角笑意有那麼一絲淡了,微乎其微的改變,至於目光則若有若無地看向了遠方某一地,那裡,有危機閃爍,隻可惜,對方遲遲不願出手。
待一個時辰之後,她終於歎了一口氣,意識到自己兩步算計,有一步落空了。
而這一步落空,意味著另一步已是得手,到此時,再停留已是無意義了。
至此她終不再猶豫,將一座早就煉製好的一次性定向傳送陣取出,這再一次引起了季清寒的不解,隻這一次,她中沒有表現出來,在其動手時,主動搭手,經過盞茶功夫後,大陣落成!
“嗖!”忽然地,遠方傳來破空之聲,季清寒兄妹一時色變了,麵帶凝重,寧無心略微感應,惋惜之色一晃而逝,就在兩兄妹還在琢磨之際,她已是將最後一塊激活陣法的靈石嵌入法陣。
待一股玄光包裹,法陣中的三人頓沒虛空,腳下臨時傳送陣頓湮為齏粉!
百裡之外,半步化神的修士手持的追蹤法寶寶光於此刻,砰然碎散,見到這一幕,其有一瞬間的愕然,其後飛馳的身影同樣一頓,“此追蹤法寶至多可追蹤百萬裡,可要求是得到敵人精血的情況下才能施展寶術,血魂引,而若隻是一縷氣息,至多可追蹤五萬裡!”
刹那,這半步化神修士便意識到發生了何事,待一刻鐘後降臨那一片陣紋破碎,一地齏粉的密林之時,臉色才漸漸鐵青起來,“追蹤失敗,這可如何跟那一位交代!?”
隻在他不知道的百裡後方,一道縹緲麗影早就等待許久。
元嬰修士需五六刻鐘翻越五百裡,化神修士所需不到盞茶的時間,且,傳送符不同於傳送陣,對於化神修士而言,乃是‘有跡可循’的,是以,在小道宗天驕三人降臨之時,她同樣趕到了。
隻是她按捺住了出手的衝動,而果然,心中危機的感應沒有錯誤。
若是降臨一瞬,她便出手,便要被算入某個殺局之中了,眼看著時間流逝,小道宗天驕三人卻‘巋然不動’,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對方有意而為之,以進為退製造的一副色厲內茬的假象,可她確實感應到了危機,不能所前所未有,卻確實有‘在劫難逃’的跡象!
其後對方還是停留了一個時辰之久,此時間段裡,她仿佛能夠感應到對方若有若無的視線凝聚,哪怕很短,這令她愈發遲疑,一直到對方布陣離去,她終無聲惋惜。
“資源再多,也要有命去享……”
最終,她確認此人斷然不是池中之物,卻也與‘寧幽’扯不上關係。
隻能是將‘上官袖’之死記在其頭上,待那位師兄從‘長生小鎮’出來,
再將此事轉交,至於其生死,卻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了。
瞥一眼姍姍來遲的半步化神修士,月白袍女修身影一動,
化作殘影消失於天際,其目的地——定陶洲,戌土禁區!
兩刻鐘後,應洲一片窮山惡水之地,一口毫無靈氣的深潭之內,忽有泛起一陣蒙蒙靈光,其後,‘嘩啦——’幾聲,三道身影忽從潭中躥出,正是寧無心、季清寒三人。
待將腦袋裡的一絲渾噩剔除後,季清寒也不再浪費修為壽元去卜算,看著這位無心道友並不加掩飾的輕鬆與惋惜,她已能猜測到——脫離危險了!
一時間,大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看著這碧海藍天,一時恍然。
若不是南煙大亂,給了季清寒絕佳機會,她斷不敢在眼下動手,而是會再等待五載時間,待將一切處理得天衣無縫,料理仇人後,再前往天玄。
可眼下,仇人已斬,自己卻也身不由己了。
唯一值得慶幸寬慰的是,兄長還活著!
可她的出身,經曆終究不允許她自暴自棄,生死都走過來了,眼下的困境又算什麼呢?也不矯情,有些話說而無益,可有些事,總要做到心知肚明,否則終無法定下心神。
她坦然詢問道:“不知無心道友接下來,有何打算?”
商九天同樣關注這一件事。
不能拿那化神修士進行蜻蜓點水的一試,寧無心自然惋惜,卻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化神修士’對於危險氣機的感應,極強,加上能夠被幕後之人委以重任者,絕非尋常。
傳送過程中,那一絲惋惜早已淡去,麵對季清寒問詢,
她沒什麼好保留的,灑然一笑,道:“極南荒蕪之地!”
短短幾字,卻叫季清寒兄妹一震,兩人既能做成上七宗對外的宣稱的天之驕子,很是接觸了不少天玄秘事,知曉……通向天玄之路,絕非巡海宗‘龍獒海船’這一條而已!
隻是,想要平安橫渡這百億海裡,卻並不容易,便是以他們兄妹兩人合力,耗儘身家,亦換不到那一塊能夠穩定虛空天勢的‘大挪移令’。
‘大挪移令’價比靈寶,或許在傳聞中的天玄聖地不算稀罕物,可在南煙,向來有價無市,每一塊的出現都會吸引各宗明暗爭奪,沒有些背景後台,就算是拍下了,也未必保得住!
故此,季清寒再問:“無心道友,可是想借荒蕪之地的傳送陣,前往天玄聖地?”
據傳,荒蕪之地的頂級傳送陣乃為南煙通往天玄最為穩定的一座。
說是問,語氣卻略有鏗鏘,甚至戴上了一抹無可遏止的悸動!
“是啊,天玄聖地……”終於要啟程了。
貌不驚人的中年男修皮囊下,是一副頗具磁性的嗓音,初聞不覺,再一回想,一回味,不論是季清寒還是商九天,都仿佛從中品到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
兩人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與顫栗——這位無心道友不是第一次前往?!這意味著,其手中,真有大挪移令牌的存在!?心潮澎湃之後,混亂心思終塵埃落定。
須臾之後,一道包裹著電弧的靈舟,忽從這片靈氣稀薄的荒山飛馳而出,待近前一看,才頓時了然,這寬約三丈,長餘五丈之木舟乃是由小雷劫木鍛造而成,散發著中品靈寶的波動。
一件難得的飛行法寶,而有著這樣一大截雷劫木作為主材,若能輔以更高級的材料,刻印更高極的陣法,重新鍛造,未必沒有晉升極品法寶的機會。
而就算不是極品法寶,憑借‘雷霆之力’,加上其內不凡飛行法陣,
幾乎可媲美初入元嬰境修士的速度了。
也就比寧無心疾馳若上三分。
寧無心此前還在發愁,是不是該購置一件‘上品飛行法寶’,畢竟,法寶不同於她刻印生殺二陣後的肉身,說是隻堪比極品靈器,加上千幻鬼麵,某一程度上,卻能達到上品法寶的效果!
就譬如此次渡海,兩強之下,海域中生靈不可查,又能不斷自我修複,渡海無虞。
可惜,季清寒修為受限,至多隻能掌控中品飛行法寶,這就難辦了。
而有著這樣一艘以‘五品巔峰靈木’鍛造的靈舟——她一則終是可以將心思投入到修複體內百餘穴道之上,這一月多的時間,朗霽風已是將丹藥煉製出來;二來倒是不必費心,甚至親力親為將季清寒兄妹二人馱過那‘百裡禁忌海峽’,甚至連自己都不需要費儘力氣了。
這一次渡海,她隻需要維持此靈舟上的陣法中樞的正常運行也就足夠了,而一個高階陣法師,不說能夠使這艘靈舟與禁忌之海橫渡多遠,百裡卻是敢保證的。
為此,這一路上寧無心四人並沒有完全馳向荒蕪之地,而是在中途補充了不少用以修複靈舟法陣的材料,行事自是異常謹慎,可惜,約是往南,關於中北七洲的消息便越少。
一月之後,季清寒耗儘心力總算橫渡兩洲之地,來到了南煙極南之境。
還有遙遙數百裡,卻已是能見到大地儘頭,一片色沉如墨的百裡海峽,以及海峽之外,另一座充斥著令人戰栗的癸水精氣的,滿是荒蕪的龐大陸地!
近三個時辰後,雷劫靈舟靠近海域邊緣,
感受著被隔絕在南煙大地外重若千鈞的癸水力量,四人各有所思。
寧無心不動聲色,誰也看不出她淡漠麵孔下的真正心思,朗霽風圓臉滿是狡黠,坐在靈舟一側,探看海域風景,季清寒與商九天卻頗為沉重,眼下渡海全看季清寒了。
南煙之亂,將十有**有資本掌控‘大挪移令’的修士隔絕在了中北七洲,是以,常年行人稀少的極南沿海邊緣,就幾乎找不到行人痕跡了,若有人在此地計算,寧無心這一波人怕是今年第一撥橫渡‘百裡禁忌海峽’的修士,而前一撥,還是在五六年前,從荒蕪之地殺向南煙。
直至三天之後,依舊是中年人扮相的寧無心開口,完全恢複精力的季清寒,終發力!
“發出!”此話一出,包裹上一層防禦護罩的雷劫靈舟頓衝近了海域上空。
這一防禦護罩,除了抵抗癸水重壓外,還有隱匿之效,能夠躲避元嬰境下海域妖獸的察覺,否則,縱是能夠抗住癸水重壓,可若是被海域妖獸察覺,襲殺而來,亦很難受。
所幸這片海域妖獸,修為多半在築基金丹境,元嬰境並不多見,不然更棘手。
失去了南煙大地籠罩的保護層,刹那,便似有一座千丈巨山壓來,季清寒臉色先是慘白,接著鐵青,可想而知其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其後懸浮半空的靈舟猛然下墜,若非季清寒咬牙扛下了重若萬鈞的壓力,靈舟怕就要直接撞入那色沉如墨,近乎無光的癸水海域之下,那才叫糟糕。
好在這隻是內海,又有龐大的荒蕪之地隔開,這一道百裡海峽的癸水精氣稀薄至極,雖然恐怖,然有應對之法,就不足矣致命,咬著牙,吐著血,終有渡過的機會。
可縱是如此,這一重壓之下,就算這‘雷劫靈舟’材質不凡能夠抗下,其中刻印的法陣,掌舵之人卻幾乎被壓垮了。
“渡海越快,承受重壓的時間便越短!”寧無心寥寥一句話後,季清寒吞下朗霽風早就備好的恢複丹藥,再度發力,不止將靈舟硬生生拔高到了海麵一丈距離,靈舟也動了起來。
隻可惜,這‘動’如蝸行牛步,要不是幾人心性都極佳,怕就要窩火死了。
與此同時,靈舟之上某一道防護陣法忽有被壓裂的跡象,聞聲,寧無心不再停留於這丈餘寬的靈舟甲板上,而是返回船艙,返回靈舟刻印所有法陣的中樞所在。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寧無心過的有些‘忙碌’,不過所幸此前準備好了大量的修複靈材,即便是不完東牆補西牆,其手中靈材之多,仍綽綽有餘。
而這半月時間,寧無心除了忙碌一些外,倒是成了靈舟內最為‘輕鬆’之人了,這一月時間不隻是寧無心修複百餘穴道,有著朗霽風出手,商九天氣府亦修複了大半,可發揮金丹初期武修之力,自然成為了季清寒難以抗住癸水重壓後,短暫接受之人。
至於朗霽風,半月前期先是成為了這一路上的‘情報人員’,但凡海域發生一絲‘風吹草動’,譬如二十裡時發現了魚群,五十裡發現了一頭金丹大圓滿的妖獸從靈舟下遊過……
一直到了最後三十裡,層層遞加的癸水重壓下,季清寒兄妹如吃糖豆般消耗,此前煉製的恢複丹藥將要耗儘之際,朗霽風原本笑嘻嘻的一張圓潤俊臉,垮下來了。
他自認準備已是足夠充分了,這才轉而想到了他彼時侃侃而談,‘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典故之時,寧無心淡然微笑下,並不‘危險’的一下挑眉的動作!
其後一直到半月後渡過百裡海峽,他仍舊沒有能閒暇下來,一副完全‘沉浸’煉丹,不可自拔之勢中。
荒蕪之地並不比南煙大地小,隻此地山水,皆呈現一種‘墨色’,真有幾分山水‘墨畫’的詭異韻味,而此地癸水之力重壓,雖然不比海域,可千萬年過來,早已被海域癸水精氣同化,也就令季清寒兄妹稍微輕鬆了一些,卻無法鬆下硬扛著的一口氣,朗霽風隻能‘玩命相陪’。
直至又一月時間,才最終來到了淩青散人指引的頂級‘大挪移古陣’所在。
一處山腹,籠罩這一同樣古老的防禦大陣,而建立此陣者,怕是為便是寧無心也隻在傳聞中聽到的,天階陣法宗師才有可能建下,雖不是‘天然陣法’,卻溝通了此地大勢,令此地大勢為之服務,不僅支撐法陣,更令其擁有了‘自行修複’的能力!
也就是寧無心對陣發一道不算太上心,癡迷,否則怕是不會放過這樣一個能研究此陣的好機會。
而到了這個時候,於‘船艙陣法中樞’近兩月未出的寧無心,終於現身。
而在雷劫靈舟撤下的一瞬間,恐怖重壓之下,除了寧無心一人仍舊淡然,若無其事之外,剩下三人皆險些被壓趴在荒地之中,尤其是朗霽風,其修為尚淺,妖族血脈雖強,卻還沒令其肉身達到一個新的高度,其次就是‘商九天’了,到底傷勢未愈,又強撐了一路,早前修複,已再度撕裂開來,這一下,更是加重了。
所幸腳下便是防禦大陣,三人立時竄了儘去,而見到山腹內那一座樣樣古老,隻能用‘危如累卵’來形容的大挪移古陣時,眾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提起了心神。
“淩青散人那老幫菜,不是在忽悠咱們把?”朗霽風撇嘴,說實話,不大相信。
季清寒與商九天也隻是聽說荒蕪之地有這麼一座古陣,卻從未見過,至於寧無心如何得知,兩人亦不知曉,隻待朗霽風話出,這才了然,卻沒有多嘴。
寧無心聞聲,隻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心中卻一笑,‘更破舊的古陣我都做過,這算什麼?’況且,曾為高階陣法師,她還是能夠隱約察覺到此陣看似破,可其中陣紋,保存相當完整!
古陣不同於現今法陣,隻需鑲嵌靈石便可運行,是以細查一遍後,她反手將一裝載著此番要動用‘大挪移古陣’所需靈材、上品靈石取出,而後不再多言,開始了專心激活此陣的行動。
沒有話本中異常狗血的意外,一切都順利無比,證明淩青散人還算靠譜,整整一日之後,寧無心將所有材料歸置古陣之上,到了此時,這座古陣運行的一切工序都準備就緒。
對此,寧無心終於深深吐了一口氣,目光一瞥眾人,率先一步踏上了古陣之中,其餘三人緊隨,靠攏。
而到了此時,便是寧無心心性再佳也不禁心湖湧動,從起初的漣漪到後來的洶湧澎湃,甚至於屏住呼吸,直至將心中洶湧壓下,待心湖歸於平靜,才心道一句:天玄,我回來了!
她一手緊緊捏著‘大挪移令’,經她示意,三人相繼握住她手掌。
隨著她一句“啟程!”三人終繃緊了心神,隻見其另一手中持著的一塊洶湧濃鬱靈力的‘極品靈石’被她猛然一捏,靈石碎裂的一瞬之間,恐怖靈力頓傾瀉落在法陣之上。
“嗡——”恐怖靈力波動震動掀起,接著一股璀璨玄光從腳下古陣奪出,虛空天勢,陣法禁製,古老符文的力量宣泄下,四人頓時被包裹,而那股力量似將虛空都撕裂開一通道!
須臾,待玄光隱沒,古陣之上的四人已是憑空消失了。
神秘人神秘出現,又神秘消失並沒有引起南煙太大的波浪,反倒是‘小道宗天驕季清寒’‘萬劫宗天驕商九天’的離奇失蹤,於月前在中北七洲引發了不小的波瀾。
隻可惜,眼下南煙正亂,這股動蕩也終究沒有維持太久,可以說,兩人看似重要,可在某一程度上,影響力還是不夠,無法使得整個南煙為之震蕩。
至於上官袖的死,亦同樣如此,而李長風等人依舊還是苦苦‘大海撈針’,尋找‘寧幽’,自然是不知道,他們所要找的少女,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溜走,並自投羅網。
而隨著四人離去不久,一直不曾現身的淩青散人終於再次出手,帶著巡海宗‘人階巔峰陣法宗師’,殺向了塔洲島,僵持近一年時間的南煙,終於掀起了第一場死傷慘重的廝殺。
隻這一切,都與身在百億海裡外,登上天玄諸侯列島的寧無心沒有關係了。
……
(第三卷·禁海煙波,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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