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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之前看自己的眼神雲染就知道這人喜歡自己。
卻沒想到他動作挺快的,直接送花了,說是要追求自己。
人家都打直球了,雲染也不能和人搞曖昧是不是?
雲染委婉拒絕,就算做不成情侶,也可以是朋友。
合作夥伴。
張子俊被拒絕是意料之內的,他尷尬一笑“沒事,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的態度,其實我高中的時候就很喜歡你,那時不好意思,加上是高中生。”
雲染敷衍一笑“哦,是嗎,不過我們不合適。”
張子俊紮心了,好歹不是第一次被拒絕,習慣就好。
他挽尊的表示“我知道,我這不是想著馬上要開學了,以後不留在本市,也不好見麵,等我以後回來,我們再同學聚會。”
“可以。”才怪!
除非必要,否則雲染很不喜歡和對她有好感的男生搞曖昧,免得他們越想越深。
敷衍幾句,雲染抱著花目送張子俊出包子鋪,就察覺脖子上玉佩一熱,雲染下意識朝路口看去,果然看見了霍非池挺拔清瘦的身體。
淩厲的眸子,陰沉的神色,以及微微抿著的唇,一副抓奸現場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雲染乾了什麼壞事。
看了麵色不善的霍非池一眼,雲染微微點頭示意,繼續和張子俊說話,看著人上車離開,車子消失在眼前,雲染把玫瑰花扔垃圾桶。
動作乾淨利落,仿佛扔不要的垃圾。
霍非池挑眉。
雲染若無其事的走過去,站在霍非池三步遠的位置“王爺總算來了,還以為王爺出了什麼事,看著瘦了,怎麼?”
霍非池卻問“那人是誰?”
雲染故意裝傻“誰?”
“就開車走那個?”霍非池眸光微沉。
雲染笑了“哦,王爺說的是送我花的那個帥哥啊”
不等雲染說話,霍非池打斷她後麵的話“那叫帥,還不如流光一臉麻子順眼。”
雲染“”
霍非池沒得到滿意答案,繼續問“誰家來賣包子送花?”
“彆人不會,想著追求我的人肯定會賣花討好我啊,又不是所有人和王爺一樣,看不出我的美貌。”雲染對霍非池上次說她化妝像個狗子屁股一事耿耿於懷。
霍非池“”
不想承認雲染很美的霍非池,捏著拳頭去了包子鋪,直接坐在咖啡館他經常坐的位置,確定沒有他之外其他人的痕跡,霍非池心情好受了些。
雲染端著一盤包子,兩個茶葉蛋過來“吃吧,看樣子王爺沒用早膳。”
霍非池沒客氣,這段時間,他竟然格外想念這裡的包子和茶葉蛋。
明明就是一些半成品而已。
哦,茶葉蛋是她自己煮的,算她的手藝。
至於張子俊,車子開走了,一人有種鋒芒在背的感覺,明明沒看到人盯著自己,卻給他一種被盯上的感覺,希望是他被拒絕後,想多了。
霍非池吃著雲染哪來的包子和茶葉蛋。
早已沒電的手機,這會兒也充上電,勉強開機後,消息一個個的冒出來,大多數是雲染發來的。
“王爺?”
“王爺你過來的時候和我說一下啊!”
“好消息,天花疫苗有譜啦!”
“我去,好貴,一下去了五千萬,我心疼,就算不是花我的錢,我還是心疼,嗚嗚。”
雲染聽見霍非池外放的語音,臉都麻了“彆聽了,好羞恥啊!”
當時說的時候,是發泄情緒。
現在聽起來,那叫一個尷尬。
霍非池自然不會聽雲染的,他繼續點開下一個語音“王爺你還好嗎?王爺你不會出事了吧?王爺王爺!”
大約是一直沒回複,後來不想說話,直接用問號代替。
“?”
“??”
“???”
“王爺你還活著嗎?”
雲染捂臉,已經不想見人。
霍非池似乎不想這麼放過她“托你的福,還活著。”
雲染捂著耳朵“啊啊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霍非池瞥了眼裝瘋賣傻的女人,繼續聽語音,是她開心的聲音“藥店開業啦,以後我們有自己的買藥渠道啦,想要什麼藥都可以弄來,太好啦!”
霍非池問“藥店開了?”
雲染點頭“就在前麵沒多遠,可惜王爺不能去看看。”
“正好,本王這次過來需要不少藥,這是清單,你儘快準備。”霍非池遞給雲染一個禮單一樣的折子,東西不多,數量多。
雲染看了眼,都是藥店有的,她給店長發給消息,讓她吧庫存弄出來,說是有大單,等會去拉貨。
店長信以為真,立馬去準備藥。
現在好了,有了店員,雲染這個老板根本不用自己清貨。
有了自己的藥店,也不用各大藥房買藥,害怕買多了人家不賣給自己,各個藥店都要寵幸一遍,她也累。
雲染好奇“王爺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霍非池斜眼看她“你很害怕本王不來?”
雲染點頭“畢竟我簽了合同,那麼多疫苗,若是王爺不來,我總不能自己一個人用,我們這邊又沒天花病毒,打了沒用啊?”
“放心,隻要本王有一口氣,就不會不來。”霍非池說這話時,看著雲染水靈靈的大眼,被他一雙深邃眼眸瞅著,雲染有種心跳加速,心頭一顫的感覺。
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雲染放在一旁的手握拳,下意識想避開他的視線,耳朵卻不爭氣的紅了“王爺是怕我攜款跑路嗎?”
霍非池勾了一下唇“嗯。”
雲染情緒激動“王爺你想多了,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要是跑路,我早就跑了。”
“哦,你打算跟誰跑?”這一話一出口,霍非池都覺得酸。
卻收不回去,隻希望雲染沒聽見。
雲染氣笑了“我非得跟人跑啊,我不會自己跑啊,王爺可不要以己度人。”
霍非池搖頭“本王不會。”
該死的勝負欲,讓雲染不甘示弱“王爺不會我也不會。”
兩人大眼瞪大眼,誰都不服氣誰,雲染還倔強的把眼睛瞪得更大。
霍非池“”
怕是隻有她才敢如此瞪自己。
在大坤朝,那些女子可不敢直視他。
這女人,確實膽子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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