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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男人單手插著褲兜,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
當傅修言走進來後,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周時樾身上。
而周時樾也和他對視了一眼。
兩人的目光對視的那一瞬間,眼中都帶著一股濃濃的戰火之氣。
沈知意本來就敏感,很快就察覺出來了。
那天晚上她就察覺到了這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微妙了。
她總感覺這兩人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周時樾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回了一句“傅總不是也挺閒的嗎?”
“再說了,我閒不閒的,傅總好像也管不了吧?”
周時樾平時說話都是客客氣氣,溫溫和和的,這還是沈知意第一次見他這麼跟傅修言說話。
因為平時周時樾都懶得搭理傅修言這張損人的嘴,他一向都不在意。
可今天卻……
這更加讓沈知意認定這兩人有事了。
在傅修言準備開口的時候,她率先開口朝他說道“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傅修言聞言,看向她,靜默了幾秒,才開口說道“嗯,是有點事。”
說著,他瞥了一眼坐下的周時樾。
很明顯,他覺得周時樾在這裡,不方便說。
沈知意很快就意會到他的意思了。
所以,她說了一句“時樾哥不是外人,你有事就說吧。”
傅修言一聽,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你確定你要讓他知道這些事嗎?”傅修言問道。
他話音剛落,周時樾就站了起來。
他看向沈知意,溫和一笑道“一會我還有手術,我先回去準備了。”
說著,他往前走了一步,很自然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你好好休息,我忙完了再來看你。”
沈知意眨了一下眼睛。
周時樾收回手,雙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裡,便出去了。
周時樾一出去,沈知意就瞪了一眼傅修言。
然而,男人很自然就坐下了,絲毫不覺得有什麼。
隨後,他才不徐不疾地開口“彆這麼瞪著我,我害怕。”
沈知意聞言,表示很無語。
他害怕個鬼啊!
“你和時樾哥到底發生了什麼?”沈知意盯著他,說道“彆告訴我什麼都沒發生!”
傅修言神情自若地看著她,“你怎麼不問問他對我做了什麼?”
沈知意下意識地就回道“時樾哥每天基本都待在醫院裡,他能對你做什麼?”
“如果我說他打了我呢?按理說我是可以報警處理的,畢竟是他先動的手。”
男人慢條斯理地說道。
沈知意聞言,微微蹙眉,“時樾哥什麼時候打你了?我也沒見你受傷啊?”
她剛說完,就想起了她出事那天晚上在病房裡看到他臉頰和嘴角上的輕傷。
難道那天他臉上的傷是時樾哥打的?
傅修言聽著她的話,突然就覺得胸口悶悶的。
什麼叫沒看到他受傷?
對他就這麼不關注嗎?
那天晚上他臉上的傷那麼明顯,她是看不見嗎?
雖然心裡極度不舒服,但他也知道,是自己活該。
所以,他也沒反駁什麼,隻是神色有些委屈地看著她而已。
沈知意一看他這表情,就很無語。
但她還是替周時樾解釋了一句“時樾哥不是衝動的人,他這麼做可能是事出有因,再說了,你也沒受多大的傷,所以你也沒必要一直計較著。”
沈知意說完後,忽然就覺得病房裡的空氣好像變得有些偏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錯覺。
接著,原本坐著的男人突然起身,朝她逼近。
傅修言俯身靠近她,兩隻手臂撐在她耳邊兩側,垂眸盯著她。
沈知意的身子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她這個輕微躲避的動作,又讓傅修言增添了一抹不舒服。
“你乾嘛啊?”
傅修言開口沉聲說了一句“如果我說我偏要計較呢?”
“你……”
沈知意剛開口,就對視上他那雙幽深的黑眸,突然就停了下來。
因為她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抹怒火。
她有些不理解,他為什麼生氣?
她也沒說什麼吧?
沈知意也不傻,這個時候她肯定不能去惹怒他。
誰知道他一會兒會對她做出什麼來,就她現在的情況,也無法反抗,就是一隻被待宰的羔羊而已。
所以,她便說道“你要計較就計較吧。”
傅修言又豈會看不出她這點小心思。
他不說話,就這麼盯著她。
沈知意被他這麼盯著看得渾身都不舒服。
“傅……”
後麵的話,全被男人突然低頭下來的吻給堵住了。
沈知意雙眼睜大地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
而傅修言並沒有動,他的唇隻是覆蓋在她的唇上。
在她出神的那幾秒裡,他突然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然後就抽身起來了。
她吃疼地輕哼了一聲。
沈知意用左手的手背擦了一下嘴,然後憤怒地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
“你有病啊,你咬我的嘴乾什麼?”
傅修言深沉的眼眸中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笑意,說了一句“讓你長長記性,以後彆在我麵前維護彆的男人,因為我會心裡不舒服。”
沈知意“……”
“你之前不是總問我,是不是吃醋了,我現在確實是吃醋了。以前我不回答你,是因為我不確定自己內心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所以我不願意承認,也不想給你錯誤的信息,但現在我知道了。”
“我想要的是你,我心裡那個人也是你,至於許清歡,我很早就跟你說過,我不喜歡她,從來沒喜歡過。當年和她的那一段感情,也不算感情,那隻是她提出來的一個要求,我隻是配合她完成,但我和她從來沒有過任何的親密接觸。外界的傳聞,在沒和你結婚之前,我一直沒理會過,是因為這些事對我並不重要,所以我才懶得去澄清。”
沈知意的神色微微一怔。
而此時,門口正站著三個人,分彆是麥甜和栗糖,以及遲宇,三人到的時候,剛好看到傅修言在親沈知意。
麥甜和栗糖原本是想進去的,但遲宇眼疾手快地一手拉一個,阻止了她們進去。
三人就變成了在門口偷聽了。
“我靠,傅狗不會是在表白吧?”
麥甜低聲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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