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薑清渺頓時明白了過來。
剛才的**陣,不過是障眼法。
現在出現的幻陣,才是真正用來對付她們兩人的。
待玄春道長緩和了一會兒後,玄春道長也終於回過了神來。
她半是懊惱半是氣憤,“我不該心急,應當多觀察觀察,那些陰氣的侵蝕多半隻是唬人的。估計弘空法師就是想利用這點,讓我借著破陣開啟隱藏的幻陣。嘖,怪我不夠警惕。”
雖然她知道**陣中能設下彆的陣法進行配合,但她著實是沒想到弘空法師會用**陣當幌子。
真正的主陣,其實是幻陣。
如此看來,弘空法師怕是早就想好了要連她一起對付。
不然也不會憑借對她的了解,以破除**陣,來當作開啟幻陣的鑰匙。
她這次,真是大意輕敵。
“不能再隨便破陣了,但也不能坐以待斃,”她捏了捏眉心,以此緩解眩暈,“還是得找出陣眼,用攻擊陣眼的尋常方式,才能安全破除陣法。”
對此,薑清渺是認同的。
不過她並未急著去尋找陣眼,而是從口袋拿出了一個瓷瓶。
【這是薄荷提神丸,你吃兩顆。】
“......你居然還帶了這個?”玄春道長瞪大了眼,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不是,你為什麼還揣了符紙在身上?你早說啊,我就不用刺自己的手指了。”
薑清渺打了行字,緊接著無奈攤手。
【你也沒問啊。】
看見回答,玄春道長的嘴角抽搐了一瞬。
是的,她的確沒問。
主要是她也沒想過,薑清渺會隨身攜帶這些。
不過她並不怪薑清渺沒早點拿出來,隻是更後悔自己不該一時衝動而已。
“哎,我以後得改掉性急的毛病才行。不過話說回來,你有沒有帶驅邪符之類的?我們先前被陰氣包圍,還是要燒個符驅散一下的,免得一時不備遭了邪祟襲擊。”
薑清渺想了想,還是從口袋裡掏出了張驅邪符,同時打字說明。
【放心吧,你沒有被陰氣侵蝕半分,因為我把陰氣都抽走了。但這張驅邪符你還是揣著,以免萬一。】
玄春道長不禁歪頭,眼中滿是茫然之色。
可想想師父曾經說過,每個人修的道都不同。
估摸著,薑清渺的本領之所以如此過人,恐怕就是修行的道不太一樣吧。
玄春道長是個知分寸的,也沒多問什麼,隻默默接過驅邪符揣好。
況且眼下更重要的,還是儘快破除幻陣。
與以陰氣侵蝕被困者的**陣不同,幻陣之中雖沒有半點陰氣會產生,但卻是更為厲害更為可怕的存在。
所謂幻陣,就是不斷給被困者在不知不覺間製造各種幻境。
久而久之,被困者便難以分清虛幻與現實從而逐漸地迷失。
即便是在之後幻陣被破除,被困者遭受久困已經迷失,也隻會變成個癡愚呆傻的人。
甚至三魂七魄,都會受到損傷。
所以玄春道長沒多管薑清渺能不能吸收陰氣了,在覺得精神狀態好點後,就站起來準備尋找陣眼。
薑清渺也知道幻陣的厲害,而且她清楚,弘空法師是在故意針對她。
因此,她同樣不願在幻陣中多待。
【彆走太遠了,我們肯定還在碧蓮寺內,那些花海都是虛假的。】
提醒了一句後,薑清渺主動拉上玄春道長,開始在四周探查。
與此同時。
碧蓮寺內。
已回後院的桃源觀的其他四位道長,發現薑清渺和玄春道長都遲遲未歸。
他們先給玄春道長打了電話,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而後又在碧蓮寺內找了一圈,仍然不見薑清渺和玄春道長。
商量一番後,他們就打算去找負責接待的彌善法師。
可剛走出一段,便見弘空法師手持念珠出現。
“阿彌陀佛,夜色已深,四位道長怎的還未歇下?”
其中一位道長行了個禮,溫聲回答:“見過弘空法師,我們的玄春道長和淨霄道長尚未歸來。剛打了電話,兩人都沒接。我們又在寺內找了一圈,卻依然不見她們倆蹤影。就想尋彌善法師,幫我們找一找。”
“原是如此,”弘空法師麵色不改,滿臉都是親和笑意,“放心吧,她們是被住持請去了。住持一時心血來潮,想與她們談經論道。估摸著,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這不,我便是被住持派來知會你們一聲的。”
聽見這番話,桃源觀的四位道長才安心了些。
因著碧蓮寺與桃源觀往來已久,從前也有雙方進行交流學習時,在私下討教一二的情況。
所以又聽弘空法師說了幾句情況之後,四位道長就不約而同打消了疑心,隻當玄春道長和薑清渺是去見住持了。
他們紛紛向弘空法師道謝,表示不多打擾,先行回房休息。
“各位不必多客氣,我本該來知會的,”弘空法師低著頭微微一笑,遮掩住雙眼中浮現的得意,“祝各位安眠好夢,我也不多打擾了。”
說完,弘空法師就撥動著念珠轉身離開了。
在走到晚殿旁的樹林時,他停留了一瞬,便繼續向前走。
他原本是想趁薑清渺和玄春道長在休息時動手的,奈何薑清渺一來到廂房內就布了八卦鏡和辟邪陣。
以他現在的本領,無法悄無聲息地進行破除,又怕強行動手會打草驚蛇,便隻能另尋機會。
而後,他還想著什麼時候動手最好,結果卻被玄春道長句句誅心。
他一直都不是個能沉得住氣的人,先前發現薑清渺的本領比他更強,他就已經十分不滿心生怨恨了。
哪知還要被玄春道長陰陽怪氣,他自然是更加無法忍受下去的。
所以他一走出晚殿,就暗中啟用了陣法。
反正他出於保險起見,將陣法設置的十分巧妙。
即使薑清渺和玄春道長不在廂房,也能啟用。
雖威力稍弱了幾分,但也無礙。
想著想著,弘空法師就走到了碧蓮寺的後門。
這處後門的鑰匙,一直是他在保管,一般僧人也不會來此,所以他不擔心被發現。
況且,他又不乾嘛,隻是見個人。
在頗有節奏的敲擊幾下後,他才打開門,與久等的黑衣人輕聲道:“放心,無人能破此陣。待其他人都熟睡了,你就直接進陣,把薑清渺帶走。至於那玄春,讓她困死在裡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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