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招來的邪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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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沐婉兒和溫春雪都還發著懵,不明白鄭彩英怎麼突然這樣。

就見本來虛弱躺在病床的鄭彩英,眨眼間從被子裡跳到了冰冷地麵,還像野獸般半弓著身子。

那張嬌媚萬千的臉,更是半點風情也無,隻咧開嘴不斷發出低吼聲。

如此模樣,詭異至極。

沐婉兒被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隻瞪大雙眼抱著溫春雪,渾身止不住地劇烈顫抖。

她越看越害怕,剛想移開視線。

哪知鄭彩英猛地扭過頭,衝她露出個古怪的笑容。

原先整齊的牙齒竟變得又尖又長,泛著金光的雙眼也是愈發的細長。

沐婉兒頓覺遍體生寒,她沒來得及拽著溫春雪逃跑,鄭彩英就驟然向她撲了過來。

“啊”

虛掩著的房門砰一聲被踹開,兩道刺耳的慘叫在同時響起。

沐婉兒死死閉著眼,與溫春雪抱作一團。

預想中的攻擊並未出現,反而是鄭彩英在半空就被擊落。還摔出了一米多的距離,重重砸在純木椅子上動彈不得。

所以剛才的慘叫,既有沐婉兒的,又有鄭彩英的。

至於踹門的,自然是薑清渺。

她目光冷冷盯住鄭彩英,纖細指節夾著一張符紙。

心中默念,“揚沙飛走石,掣電破群凶。鐵麵掃妖孽,狼牙啖疫瘟。黑天雷鼓震,萬裡絕無蹤。號令傳天敕,炎散空洞中”

緊接著,薑清渺把手中符紙甩向試圖掙紮起身的鄭彩英。

符紙在半空中燃起,數道亮白雷電劈下。

鄭彩英扭過頭,從前的絕美容顏竟長出了不少黃褐色的毛發,仿若狐狸成精。

可惜她來不及閃躲,隻尖叫著遭受雷劈。

一聲又一聲,一聲又一聲。

過了一陣後,窈窕的軀體已有大半焦黑。隨即閉上眼,咚的一聲直直倒在了地上。

薑清渺又從包裡抽出四張符紙,衝窗台的方向甩過去。

片刻間,四張符紙落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定住了道黑漆漆形似狐狸的濃霧。

似乎是不甘心,還在猛烈掙紮。

然而薑清渺擺的定身符陣,可不是那麼容易被破掉的。

更何況,這隻邪祟附身的狐仙牌已被薑清渺找到,想逃都逃不掉。

“嗬嗬死道士,多管閒事,”邪祟的聲音嘶啞,透著陰狠的怨念,“嗬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嗬等我出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薑清渺無所畏懼地聳了聳肩,拿過手機打字。

【來唄,有本事你現在就弄死我唄,彆光叫啊】

【隻放狠話不行動是因為你不喜歡嗎嗯說話寶貝】

【恨我也沒用,世界上恨我的人恨我的鬼太多了,就你還得排在後麵拿個號呢】

一番陰陽怪氣後,被困住的邪祟沉默了。

它作惡多年,也不是沒被其他的玄學人士發現過。

可,以往都隻有它逃過一劫氣死彆人的份。

還從來沒失過手,更沒受過這種氣。

眼下的遭遇,它還是頭一回碰上。

不是說道士都清心寡欲不屑爭執嗎怎麼麵前這個不太一樣

當邪祟陷入迷茫之時,薑清渺從包裡拿出法器。

一個拇指大小的白玉葫蘆。

擰開上麵的蓋子,對準邪祟的方向。

下一秒,邪祟就嘶吼著被收進了白玉葫蘆中。

薑清渺蓋上蓋子收好白玉葫蘆,才轉身向目瞪口呆的眾人打字。

【完事兒了,剩下的你們搞定吧。她不會死,隻是承受不住暈了。】

聽見這話,高然然顫抖著嘴唇問“淨霄道長你你確定嗎她都她都被劈成那樣了。還有她到底是咋回事兒,是跟沐老師一樣被鬼纏了”

想著鏡頭好像在拍,眾人又都被嚇到了。

若是不解釋,恐怕容易引起誤會。

所以薑清渺耐著性子,打字簡單說了下情況。

【放心吧,我百分百確定她不會死。我是道士,不是殺手。】

【她不是被鬼纏了,是邪祟占了身體。不過這邪祟是她自己招來的,變成這樣實屬活該。喏,這個狐仙牌就是證據,後麵我會交給有關部門。】

【剩下的等有關部門出通報吧,我有點餓了,去吃些東西。】

解釋完,薑清渺就真的走了。

隻留眾人在原地石化,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過雲清暉的適應能力要強些,沒多久回過神後,就去追薑清渺了。

等他找到薑清渺時,便見薑清渺坐在醫院下的早餐店,一口一個小籠包。

他連忙坐在旁邊,擠眉弄眼地小聲問“老妹兒,你是不是早發現鄭彩英不對勁兒了”

薑清渺點點頭,又塞一個小籠包。

“我就是奇怪呢,你那天突然給我們發驅邪符,而且還不要錢,”雲清暉抽了雙筷子,也夾了個小籠包吃,“真沒想到,那鄭彩英連狐仙牌這種邪物都敢碰。”

雲清暉自幼就是豪門闊少,長大了又在娛樂圈當演員。

他對玄學這方麵,雖然不太了解,但還是有所聽聞。

比如養小鬼、供佛牌、改命道,這些不算少見的,他都多少聽過一點。

同時,他也對這些東西避之若浼。

哪怕是身邊的人沾染了,隻要他知道,他都會遠離。

所以他剛聽薑清渺說鄭彩英供奉狐仙牌,不免覺得嫌棄又晦氣。

“你還餓不我再給你買幾籠包子路上帶著怎麼樣從這到機場要一個多小時呢。”

雲清暉是正常飯量,早上又吃過了飯。

如今一屜小籠包下肚,自然是飽飽的了。

薑清渺搖搖頭,走去找老板結賬。

她坐在這吃了七屜小籠包差不多了,打算待會兒到了機場再找家中餐廳。

剛走出早餐店,就見其他嘉賓與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們齊刷刷找來了。

他們雖然為鄭彩英的事感到驚異,但該按原計劃出發還是得出發的。

反正醫生都說過了,鄭彩英沒受什麼傷,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焦黑。

而且有關部門的警察也趕到了,先接手了仍處在昏迷中鄭彩英,又在薑清渺坐車離開前帶走了證據。

因此,大家並沒有負擔,反而還安心許多。

尤其是梁嶽,看薑清渺的眼神都帶著幾分顯然的感激。

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後,眾人總算順利抵達機場。

薑清渺剛下去準備拿行李,一扭頭,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雲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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