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總可看重她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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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鄧如珍注意到了,同在宴會廳的其他人,也紛紛向門口投去視線。

隻見傅雲琢穿著剪裁得體的灰藍色西裝,在矜貴優雅的正式感之中,多了幾分慵懶鬆弛的休閒。

他身姿挺拔,靜靜佇立著,周身散發出卓然清傲的氣質。

沒過幾秒,一雙狹長鳳目忽地蘊起淡淡笑意,神色溫柔地側身向一旁微微點頭。

當眾人好奇不已,都想看個清楚時。

本站在傅雲琢身旁的姑娘,就大大方方地走上前來。

一時間,不少人都被驚豔的屏住了呼吸。

精致小巧的臉蛋透著淡粉,好似四月春才綻放的桃花。

如墨的雙眸泛起水光,在燈光之下熠熠生輝,透著惹人憐愛的清純。

隻是左眼下方,落了顆小紅痣。

讓這份清麗若芙蓉的美色,在無形中增添了一絲嬌豔。

雖身形有些纖瘦,但勝在膚色白皙。

再穿上這件淡粉色真絲緞的及膝公主裙,隻會襯得她愈發絕美,令人完全無法移開眼。

一頭黑發高高盤起,露出了纖細的雪頸。

璀璨奪目的粉鑽玫瑰頭飾,被彆在她蓬蓬的頭發右側。以稀世粉鑽為主體的項鏈,靜靜垂在她微凸的鎖骨處。

還有一對精美的圓形粉鑽耳釘,在她圓潤白嫩的耳垂閃閃發光。

她越是靠近宴會廳中心,落在身上的燈光就越亮,顯得她仿若天仙下凡般。

清純婉麗,而又迷人。

當眾人回過神來後,便忍不住議論紛紛。

“我的天,她身上的禮服是E的超季款誒我聽說娛樂圈的女明星想借E的禮服還借不著,瞧瞧這位,超季禮服都穿上了。”

“禮服是重點嗎重點是那套珠寶吧我前兩年參加法國拍賣會的時候見過,是凱蒂絲大師的收官之作粉紅佳人,整套的最終成交價換算過來可是二十個億”

“我也知道!不過她好像沒戴整套,還少了一枚粉鑽戒指。不然,我是真的要被閃瞎眼了哈哈哈。”

“哎喲,二十個億啊傅家可真是財力雄厚,連給一個女伴都買這麼貴的珠寶,要是以後真有傅夫人,指不定每次都要羨煞我們這些人。”

“你彆亂說,什麼女伴,那位是清渺大師,小傅總可看重她了。”

“什麼大師我前天才從科莫湖度假回來,你們快跟我說說我錯過啥了。”

聽著平日裡高不可攀的貴婦們,此刻竟然都在羨慕討論薑清渺。

秦慧蘭是越發氣憤,心中的酸澀感,也在不斷上湧。

一旁的鄧如珍還火上澆油說“哎,你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女兒,怕是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瞧瞧,穿的戴的,無一不是上億的好東西。”

“”秦慧蘭深吸一口氣,極力忍著怒意回答,“看她過得好,我就放心了。隻是”

她說到這故意停了片刻,又稍稍抬高了音量繼續。

“隻是她為了條裙子就離家出走,終究還是讓我和她父親寒心呐。從小到大,玉珠有的,她也都有。可她,唉,我現在說什麼都無用了,她已經不再需要我們了。”

一旁的薛雲婷察覺到周圍的視線,頓時明白秦慧蘭的意思。

她跟著輕歎一聲,“母親,您彆那樣說。渺渺隻是年紀小不懂事,不會為了條裙子就鬨的。而且您是她的親生母親,就算她是日後不在我們薑家了,也不能不認您啊。”

“你說的也是,”秦慧蘭微微皺眉,又看向不遠處的薑清渺,最終邁出了一步,“算了,反正每次鬨脾氣,都是我給她低頭。今個兒再低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

說完之後,秦慧蘭就拉著薛雲婷上前而去。

因著午宴要等十二點半才開始,所以宴會廳的左右側都擺了各種水果、甜品、小食、酒水,還有服務員拿著托盤四處相送以供客人們自行取用。

薑清渺雖在車上把糕點都解決了,但是一來宴會廳仍然覺得有些餓。

所以她沒陪傅雪瑤在一樓的兒童樂園玩,也沒有和傅雲琢去總統套房見秦家眾人,隻拿著盤子在擺滿食物的桌前晃悠挑選。

她才吃了幾塊小蛋糕,就聽秦慧蘭的聲音響起。

“渺渺,你離家出走的這些天,我真是擔心死了,吃不下睡不著的。如今看見你好好的,我也能稍微放心些。”

“以後啊,你得空還是回家看看吧,你爸想你想的都生病了。若不是我今天攔著不肯,他還想強撐著來見你呢。”

薑清渺從登場那一刻,便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秦慧蘭這會兒假意親近,自然引來了更多的矚目。

她不禁昂了昂頭,下意識擺出姿態。

她能感受到,剛剛表明了身份後,在場眾人的目光都變客氣了幾分。

薑清渺受人豔羨又如何還不是她秦慧蘭的女兒。

她想怎樣就怎樣

即便無法將人從傅家帶走,她也可以借著這個關係,為薑家為自己謀幾分福利。

總歸,她是不會吃虧的。

跟來的薛雲婷越看薑清渺的衣著打扮就越是眼熱,滿含酸意地開了口“是啊渺渺,母親這些天可愁壞了。她不止一次跟我說,若是當時把那條裙子給了你,你定不會不高興離家出走的。”

“但但那條裙子本就是為玉珠參加音樂會定製的,真不是母親父親偏心。”

搶裙子一事雖壓根就不存在,但秦慧蘭和薛雲婷三言兩語,就把薑清渺塑造成了不懂事不孝順的人。

無論薑清渺進不進行解釋,都會給大家留下冷漠的壞印象,以後想在圈子裡混就難了。

畢竟,有句話叫百善孝為先。

薑清渺連親生父母都能冷眼相待,更何況對他們這些外人呢

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背後捅刀子,誰又敢與薑清渺深入交往。

“渺渺,你彆不吭聲啊,”秦慧蘭故作難受地捂住胸口,“你是我十月懷胎,從身上掉的一塊肉。我不求你像玉珠那樣體貼懂事,可你彆像對陌生人那樣對我啊。”

薛雲婷緊跟著添油加醋,“渺渺,每個母親都有不易之處,孩子多難免會有所忽略,你理解一下吧。”

兩人的聲音落下,在旁圍觀的眾人,有不少都對薑清渺心生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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