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了口,那就動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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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趕緊把這個啞巴抓住,然後帶去八樓的專用病房。”

薑望北雖然不明白薑清渺為什麼莫名其妙活了,但他清楚隻有對方真的死了,才能夠完成最後的改命儀式。

活過來了又如何呢大不了就再殺一次。

所以無論怎樣,他都要阻止薑清渺逃走。

話音落下,一眾保安立刻形成了個包圍圈,不給薑清渺半點逃走的機會。

這所醫院可是薑家的產業,倘若他們能討薑望北的歡心,指不定就可以升職加薪了。

因此,他們爭先恐後地衝了上去。

薑清渺絲毫不懼站在原地,一雙圓潤鹿眼中滿是自信。

她剛在電梯吸收了些許那位陌生男子的陰氣,雖然隻是恢複了極少的修為,但用來對付現下的麻煩足夠了。

於是她一邊在心中默念一邊暗中掐訣,“上至酆都,下及幽冥。雷電霹靂,遷發嚴行。代天執令,伐惡施刑”

保安們見薑清渺站著不動,還沒來得及高興,眼前忽地閃過了一道白光。

片刻間,他們就像被雷擊中了一般,齊齊倒在了地上不停顫抖。

彆說是抓住薑清渺了,連重新站起來都困難。

這突如其來的的變化讓薑望北十分驚異,他抬頭朝薑清渺看了一眼,卻見對方衝他豎了個中指。

“死啞巴你的朝誰豎中指呢豬狗不如的賤玩意兒,老子給你臉了是吧”

不得不說,薑清渺本沒有向薑望北比友好手勢的意思。

她不過是掐了個靈官訣而已,奈何對方的嘴巴比糞坑還臟。

於是她先給薑望北豎了個真真正正的中指,又用食指在空中畫了一道符咒,微微一揮手衝薑望北打了過去。

一點小禮物,希望這位弟弟好好享受。

薑望北並不知曉薑清渺在做什麼,他隻以為薑清渺是為了進行嘲諷,對他比劃了一通手語罵人。

他怒火衝天地抬起腿準備向薑清渺走去,打算給這個不識相的啞巴一點顏色看看。

哪知他才剛走了兩步,就莫名其妙摔倒在地,當場表演了親吻地板。

見狀,薑清渺著實沒忍住笑了起來。

隻可惜她是啞巴,發不出清脆笑聲。

可單是她眉眼彎彎的模樣,就足以令薑望北氣到發瘋,“你笑什麼你這個賤貨再敢笑,以後都彆想回薑家”

“死啞巴,離了我薑家,你什麼都不是!隻配在街頭要飯撿垃圾!最好再被那些流浪漢強”

薑清渺聽見這話直接翻了個白眼,三兩步上前猛地踹了薑望北一腳,同時在內心罵道“黃金礦工都挖不出你這麼純的神金。”

她四肢齊全,動不了口那就直接動手,才不會慣著誰。

隨後她又狠踩了薑望北一腳,才在眾保安的驚恐目光之下,飛快跑向了大門。

豆大的雨珠落個不停,午夜的寒風呼嘯不止。

薑清渺隻穿了身單薄的病號服,光腳站在門口感受天氣的惡劣。

她現在很懷疑那位閻王是存心的,故意挑了個最差的時機送她回來。

哎,真想回地府大鬨一通

眼見著大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薑清渺又急著離開,便尋思乾脆當個鐵頭娃淋雨跑路。

可她剛要邁步,一輛豪華轎車就停在了正前方。

隻見副駕駛的車門忽地打開,一位西裝壯漢走下來並撐傘,“這位大師,請您上車。”

說完,他還頗為禮貌地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雖然薑清渺對麵前的狀況有些懵,但她認真思索了幾秒後,還是跑下台階鑽進車裡。

倒也不是她心太大對陌生人無防備,而是她感受到轎車上有熟悉的陰氣,想趁機再薅一點罷了。

反正隻要她的修為有所恢複,就算是來二十個壯漢也不怕,所以完全不用擔心遭到暗算。

再說了,有車可蹭總比她頂著大雨變成瓜爾佳氏好。

待車門一關,轎車就如離弦之箭般快速駛離了醫院。

薑清渺看向同坐在後座的男人,一邊偷摸吸收陰氣一邊思考著,“這麵相怎麼看都是帝王之相,按理來說應當是金光加身紫氣繞頂,為何他身上半點金光都沒有。”

她這會兒想的投入又在煉化陰氣,並未注意到男人的身體僵了一瞬。

過了片刻,才聽男人聲音低沉道:“不知大師您尊姓大名從何而來,若是要請您幫忙一二的話,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薑清渺聽見這話,抬頭與男人對視,用手比劃了幾下示意自己不能說話。

男人的臉上並無意外之色,隻禮貌地雙手遞來本子和筆,還拿起手機快速撥弄了片刻。

見狀,薑清渺也沒拿喬,接過後翻開本子洋洋灑灑寫下。

【我名清渺,叫這個就行。你找我,應當是為了給你的親人解決麻煩吧?】

得知了薑清渺的名字,傅雲琢點頭輕聲回道:“清渺大師說的沒錯,就是不知您能否看出其中玄機。”

他剛說完,就又聽見了微弱的清甜聲音。

“廢話,姐可是半步登仙的人。就算你妹是被鬼附身了,我也能把鬼抓了抽一頓,抽到三生三世都是陀螺也不成問題。”

傅雲琢向來風輕雲淡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崩裂,可是他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看向薑清渺已寫完字的本子。

【有你這般特殊命格的親人,你妹妹理應平安順遂才對。她現在昏迷不醒,多半是遭人暗害。但具體是怎麼個情況,還得等我見了人才能告訴你。】

看完後,傅雲琢不禁捏緊了拳頭,他剛想多問幾句,就見薑清渺又飛快寫了一行字。

【話說回來,你是咋知道我能幫你解決麻煩的】

薑清渺尋思自己與這人也就電梯裡的一麵之緣,她當時又沒有暴露什麼,不至於被發現了異常吧。

看見薑清渺寫下的問題,傅雲琢瞬間陷入了沉默。

一雙冷淡深邃的淺灰眼眸中,難得閃過了名為心虛的神色。

自從薑清渺突然在電梯出現的那一刻起,他就能聽見一些好似碎碎念的清甜女聲。

起初他還以為是幻聽,可這會兒確認了之後,他才意識到這是真的。

他不知該如何向薑清渺說明這事,因為他自己都覺得特彆莫名其妙。

眼看車裡的氣氛越發尷尬了起來,位於副駕的西裝壯漢忽然恭敬道“傅總,王叔剛發來了消息。說是陳家少爺帶了玉真觀的道長來,可以為小姐做法驅邪喚醒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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