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狡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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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情況不對,再聽雲家竟是知道“薑清渺”在薑家經曆的種種。

秦慧蘭瞬間變了臉,以欣慰又不舍的語氣道“清渺,沒想到你真是雲家的孩子。好啊,實在是太好了,我為你終於找到了親人而高興。可可我一想到你要永遠離開我離開我們薑家,我心裡又難受得厲害。”

“雖然我對於你沒有生恩,但十幾年的養恩無法作假,我早已視你為親生骨肉了。若是你要認親,我自然不會阻止,但好歹好歹你告訴我們一聲。我們薑家上下這些天為你離家出走的事,都都急得吃不下飯睡不好覺。”

“如今你找著親人了,我們肯定為你開心。隻是在你回歸親人身邊之前,能不能先與我們這些家人好好告個彆再過些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看來今年我們是不能陪你過了,但我能不能再為你做碗長壽麵待你吃了,我們也算好聚好散,送你歸家。”

這一番話說得還挺真心實意,既表達了作為養母對雲清渺的萬般疼愛與處處容忍,還有薑家對雲清渺的難舍難分。

若是不知情的人聽了,難免會相信。

而且今日大多在場的賓客都是海市圈的,對於先前秦家生日宴發生的事所知不多。

所以眾人一聽秦慧蘭的“肺腑之言”,不禁多多少少都會覺得雲清渺不懂感恩。

好歹是養了她十幾年的家,日夜相處了十幾年的家人。

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也有多年的情分在。

她要認親,要回歸雲家,總該告訴薑家一聲吧

這樣不聲不響地搞離家出走玩消失,和那個叫餘寧兒的白眼狼有什麼區彆

一時間,在場不少人看雲清渺的眼神都變了。

見狀,易秀蓮直接奪過雲懷光的拐杖,使勁兒往地上一杵。

登登幾下後,全場安靜了。

易秀蓮目光淩厲地盯著秦慧蘭,冷笑一聲,“現在記起來渺渺是你薑家領養的孩子了早乾嘛去了來,我今天就跟你一樁樁一件件論個清楚。你薑家乾的那些喪天良的事,真當我們雲家查不出來是嗎”

“你們薑家是在十六年前收養的渺渺,那時候渺渺才四歲。進了你們薑家,她住的是潮濕陰暗連窗戶都沒有的閣樓,隻有一張破床墊一條臟毛毯讓她用,連副最便宜的木頭床架子都舍不得給她。她小小年紀,與亂七八糟的破玩意兒擠著,滿地的灰塵,導致她身上常會起各種紅疹。”

“平日裡,你們薑家給她吃的是餿飯剩菜,穿的是故意弄破弄臟的衣服。在她最好奇外麵世界的年紀,她隻能一日複一日被困在閣樓裡,即便是哭得喘不上氣也沒人搭理。甚至你們薑家還會對她又打又罵,讓她全身上下都找不出幾塊好肉。”

“你們薑家就是這樣養了我們渺渺十幾年的,所以你到底有什麼臉麵,說自己把渺渺視作親生骨肉難不成,你對這位薑家大小姐和這位薑家四少爺也是如此”

話落,頓時讓全場賓客都聽呆了。

秦慧蘭沒想到雲清渺會將這些事都告訴雲家,畢竟在如今的她看來,臉麵是比命更重要的。

如果換做是她,她定然是不好意思把這些屈辱說出來的。

隻能說,雲清渺比她想象的更加沒皮沒臉不知羞恥。

當然也有可能,是占了雲清渺身體的鬼,並不在乎雲清渺的過往。

畢竟,從前那些事又不是這隻鬼的親身經曆,說出來也無所謂。

可事已至此,秦慧蘭也不願想那麼多。

她如今隻想甩鍋,免得被雲家追究,連雲上酒店的門都出不去。

而且虐待雲清渺的事,她是絕對不能認下的。

否則的話,以後薑家就難以在圈內交際,也難以繼續發展商業版圖了。

於是秦慧蘭果斷聲淚俱下地否認,“老太太,我不知您是從哪聽來的這些謠言。我秦慧蘭對天發誓,我絕沒有像您剛才說的那樣虐待過渺渺。從決定收養渺渺的那刻起,我就是真的將她視如己出。房間給她住最大最豪華的,吃食給她最貴最新鮮的。”

“即便是我的親生孩子,待遇也不及她的一半好。您若是不信,您可以問我的玉珠、我的小北,他們都可以作證或者您隨便在薑家找個傭人,問問與我們薑家同住彆墅區的鄰居,那也是能可以給我們薑家作證的啊。”

“就說死就說渺渺這孩子,你看她白白淨淨又高又勻稱的,哪裡像謠言裡傳的那樣淒慘是不是哎,我知道我作為養母,說什麼都不大適合,像是在故意遮掩般。可天地良心啊,我怎麼可能去那樣歹毒地虐待一個孩子十幾年”

見秦慧蘭居然還在狡辯,被雲清渺扶著的雲懷光,不由得情緒激動起來。

“你你的臉皮未免太厚了些你以為我們雲家是什麼喜歡捕風捉影的不正經人家嗎我可告訴你,這些事都是我們雲家查出來的有證據你要物證還是人證,我們雲家都拿得出來”

“還有,你彆總夾槍帶棒陰陽怪氣指責我們渺渺隻有腦子瓦特了的人,才會被你那幾滴廉價的眼淚、幾句無所謂的誓言給騙了去你若是真想發誓來證明清白也行,那你敢不敢用你那倆親生孩子起誓,說你這十幾年從未虐待欺辱過渺渺一回”

“怎麼樣不敢了吧嗬,好歹也是活了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不知錯便罷了,竟到這般地步,還是不肯悔改。我看啊,你這麼多年都活到狗肚子裡去了”

一旁的易秀蓮又冷笑著開口“再說渺渺如今能白白淨淨又高又勻稱,那是她從你們薑家這魔窟逃出來了後,由我們雲家精心調理仔細養著才逐漸好起來的。你竟還想搶功真是臉皮厚的都能用來當城牆了”

老太太和老爺子連環懟著,讓秦慧蘭硬是找不出半句能反駁或狡辯的話來。

她正在絞儘腦汁地想著,要如何才能逃過這一劫,卻見薑望北忽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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