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對方有槍後,羅銳急忙道歉:“對不起,大哥,是我不小心……”
“你他媽的……”
在周圍人有所警覺時,羅銳又加了一句:“!”
“你……”
帶頭大哥剛想罵出口,沒想到對方突然來了這麼一下。
十個人之中有一個愣頭青,下意識的就張嘴回了一句:“!”
羅銳咧嘴一笑,還真是間d窩。
在帶頭大哥摸向腰間,想要有所動作時,卻沒想到他的肩膀被羅銳一扭。
羅銳直接把他擋在了身前。
“砰!砰!”
一隻黑乎乎的槍口從這人的左脅穿出,連續扣動了扳機。
離得最近兩個還沒反應過來,便應聲倒地。
“媽的,暴露了!”
也就兩秒鐘時間內,所有人都反應過來了。
“砰,砰……”
一時間,槍聲四起,打成了一片。
羅銳躲在帶頭大哥的身後,對方的子彈直接招呼過來,根本沒有手下留情。
這些人行動很敏捷,在倒地兩人之後,立即四散而來,成扇形圍了過來。
羅銳邊開槍,一邊後退,又連續擊中兩人。
“西八!”
其中一個小眼睛的光頭,從腰間摸出一顆圓柱體,在同伴的掩護下,拉掉拉環,直接扔了過來。
羅銳疲於應付射來的子彈,丟下眼前的男子,往旁邊一躍。
隨後,“嘭!”
巨大的響聲衝天而起,連同男子和後麵的廢舊輪胎都被推上了高空。
再落下時,人已經齊腰斷裂,輪胎也是四分五裂。
廠房內,先前還蠢蠢欲動的裝卸工人都嚇傻了……
他們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以為就是對付一個小年輕,誰知道,不到片刻,槍聲四起,乍彈也給用上了。
他們知道這夥人不簡單,還以為就是物流公司請來的打手,誰知道竟然這麼狠!
特彆是先前挨揍的那個胖子,在彆人紛紛逃竄的時候,他還傻傻地愣在原地,一邊捏著鼻子,一邊望向在白色的煙霧中,翻轉騰挪的年輕男子。
羅銳快速地向四周扣動扳機,在子彈打光了之後,他把空槍砸向奔過來的一名男子。
羅銳從腳邊抽出軍用匕首,單手反握,像一頭夜間狩獵的豹子,一躍而起。
他拉著對方的手臂,一下子拽過來,匕首的刀鋒快速地在對方手臂上,正手一刀,反手一刀。
這條手臂立即出現十幾道口子,而且深可見骨,鮮血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啊,西八!”
羅銳把他拽在身邊,擋下一顆子彈後,又翻身從側邊一跑,然後縱身一躍,抓住手持槍械的男子。
在身體快落地時,他逮住對方的肩膀,一刀接著一刀刺入那人的胸膛。
他一邊紮刀,還騰開另一隻手,握著對方的拿槍的右手,蓋住對方的食指,向奔來的另一人,連續扣動扳機。
“砰!砰!”
一陣刺耳的槍聲響起,那人應聲倒地。
而反觀被紮刀的男子,胸口已經成了蜂窩煤,全是窟窿眼。
正在不遠處的胖男,已經被嚇傻了,連鼻子都忘了捏,鮮血從鼻孔冒出,眼神呆滯。
再一看褲襠,早就濕了。
隨後,密切的腳步聲從出口傳來,潛伏在外麵的兩隊特警迅速衝了過來。
其中一隊控製想要逃出去的裝卸工,另一隊在李佩文的帶領下,往南側這邊過來。
現場還剩一個拿槍的歹徒,他正想開槍,卻被李佩文射來的一顆子彈擊中。
但同時,一把匕首從他眼前飛來,本來是想要刺中他的肩膀,因為他先中槍的緣故,身體稍微偏移,鋒利的刀尖,直接貫穿他的喉嚨。
“嗚……”他發不出聲來,眼神呆愣兩秒,身體往後倒下,直挺挺的栽在了地上。
一共十個人,這是最後一個被打掉的歹徒。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神了。
不僅是李佩文的果安部門,還有刑事小組的人,就連手持長槍趕來的特警都愣住了。
他們潛伏在建材板後麵,聽見羅銳喊出那兩個字,到達現場也就兩分鐘時間不到。
而在這兩分鐘時間內,羅銳把所有人都乾倒了,而且還是在對方使用槍械的情況下。
李佩文咽下一口唾沫,他旁邊的車毅和石頭對視一眼,眼裡都是難以置信!
不僅是他們,刑事小組的一幫人也是大眼瞪小眼。
蔡曉靜還能鎮得住,但田光漢、方永輝、楚陽、楊波、蘇明遠和林晨一直聽說羅銳的戰力很強,但也隻是彆人傳說,他們何嘗親眼見過!
這時,十來個人訓練有素的歹徒,個個都是倒地呻吟,大家都被嚇住了。
羅銳歎了一口氣,揮了揮飄蕩在眼前的煙霧:“李組長,剛這個人,我本來是想要刺他的肩膀,你先開槍,子彈把他打偏了,這可不能怪我。”
“啊?!”李佩文回過神,她深深地看了羅銳一眼,然後看向特警組和下屬:“還愣著乾嘛,趕緊把這些人控製起來!”
“是!”
李佩文收了槍,向幾個歹徒身上的傷口望去,發現除了最後死掉的那一個,其他人都沒有致命傷,但是身體各部位的關節,要麼是被打碎掉了,要麼是斷掉了,毫無行動能力。
如果不是經過長期的專業訓練,一個人對付十個人,根本沒有這個可能。
車毅和石頭一邊打掃戰場,也在觀看先前的戰鬥留下的痕跡。
兩個人都是老果安了,自然知道自己部門裡有一些執行外勤的怪物,確實很牛逼。
石頭低聲問了一句:“毅哥,你說這跟咱們那些人比,誰厲害?”
車毅搖頭,到現在他還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沒法比,這個羅支隊的戰力,恐怕隻有領導的護衛能比一比。”
“太嚇人了,行動的時候,咱們對了表,兩分鐘不到,他一下子乾掉這麼多人,而且對方還持械,要我說,這個羅支隊真該加入我們。”
車毅搖搖頭,不想多說,羅銳的戰力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而此時,刑事小組的人都圍在羅銳身邊。
特彆是蘇明遠,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炙熱的盯著羅銳:“組長,你也太彪悍了!我跟你這麼久,今天才終於知道,你是多麼嚇人!我在你手下,估計都過不了兩招。”
田光漢嗤笑一聲:“兩招?組長估計一招就能把你打趴下。”
林晨兩眼冒星星:“組長,你真帥!”
羅銳拍了拍手,不好意思的咳嗽兩聲:“彆吹了,不是我強,是這些人太弱,要是換北邊的人,他們不至於這麼拉胯。
你們也彆把這些人想的太厲害。他們之中,不全是兵,你看那兩個人都是弱雞。”
“就算這樣,組長也牛逼!”蘇明遠無不讚同,這小子天天鍛煉肌肉,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這麼拉風。
他們殊不知,羅銳在正式從警前,下了多大功夫練習近身格鬥。
就算自己的槍術,也是在廖康的指導下,找人專門幫自己訓練,還為此砸了不少錢。
李佩文心裡的震驚還沒消退,越看這些間諜身上的傷口,她就越心驚。
特彆是其中一個人的手臂和胸口被捅成蜂窩煤的間諜,簡直是慘不忍睹,羅銳乍一看,平時沒感覺多厲害,但現在她並不這麼覺得,這人也太狠了。
她終於明白,兩年多前,羅銳在漁船上是怎麼乾掉一船的人了。
他現在似乎比以前更厲害了。
壓製住心中的震驚,她來到羅銳跟前:“我先把這些人帶回去,完事後,我去市局找你,你得做一個詳細的筆錄。”
“行,我得先回去補一覺,你來之前先打電話給我。”
羅銳點頭,繼而指著插在歹徒脖子上的匕首:“這把刀,記得還給我。”
“行。”
隨後,羅銳帶著刑事小組駕車離去。
這些人興奮的一路上都唧唧喳喳,說個不停。
羅銳隨便附和幾句,然後神態懨懨,總覺得有些空虛。
蘇明遠充當司機,先把羅銳送回去之後,他接著送其他人回市局,林晨在外麵租了房,並邀請蔡曉靜一起住,至於其他人都回去單位宿舍休息。
此時,天已經亮了。
從調到市局來工作,羅銳也就在家休息過一次,其他幾個晚上都在熬大夜,也麼就是在辦公室裡,隨便對付一宿。
特彆是眼前的間d案,自從羅銳接手後,整日都緊繃著精神,生怕出現意外情況。
現在算是全部了結,他的心態也稍微放鬆了一些。
羅銳的家是一棟低矮的七層建築,是以前父母辛辛苦苦攢錢買下的。
上班的、出來買菜的居民都起來了,紛紛和他擦身而過。
其中一個係著紅領巾的孩子,從他身邊走過,並還看了他一眼,打著招呼:“大哥哥,早。”
“早。”羅銳也跟著笑道。
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按部就班,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羅銳走進樓道,一邊上樓,一邊打著哈欠。
來到門前,他掏出鑰匙,剛想開門。
“嘎吱”一聲,門卻突然從裡麵被推開。
羅銳心中一僵,沉寂的腎上腺素立即飆升,手也摸向了腰間的配槍。
門打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羅銳的表情愣住。
“兒子,回來了?”羅森站在門後,手裡還提著一個籃子,一臉笑意的盯著他。
羅銳眨了眨眼,他向屋裡一看,廚房正冒著熱氣,母親馮萍正係著圍裙,鍋裡似乎正燉著肉,屋子裡彌漫著一股磬人心脾的肉香。
“爸……”羅銳低聲喊道,心臟似乎被一股暖流包裹住。“你們怎麼回來了?”
“你都調回老家辦案了,我們怎麼能不回來?你當警察啊,飯都吃不好,也休息不好,於是我就和你媽商量,還是回臨江住一段時間,給你做做飯,畢竟這老房子也得有人住。”
聽見羅森的聲音,廚房裡馮萍立即轉過頭,看見羅銳後,她用圍裙擦了擦手:“兒子,你回來了!”
羅銳低頭,吸了吸鼻子,走進門。
“這是怎麼了?”馮萍低頭,看向他的臉。
“沒事兒,我就是……就是高興啊。”羅銳做了一個鬼臉。
“你這笑比哭還難看。”馮萍撇撇嘴:“你看你,這麼久沒見,你又瘦了,趕緊的,去洗洗手,剛好我鍋裡燉著肉,本來是讓你爸下午給你拿去單位的,你正好可以對付一口。”
“行,謝謝媽。”羅銳再次低下頭,把擠在眼角的一滴眼淚落下。
他背過身,去玄關換鞋。
馮萍走進廚房,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
羅森也把手裡的籃子放在飯廳的桌上,坐在椅子裡,認真的打量著羅銳。
羅銳換好鞋子以後,迎向父親的眼神:“爸,您這是看啥呢。”
羅森笑了笑:“爸就是感慨啊,這三年發生太多事了。你從一個高中生,幫警方破案,考入警校,從一個民警當上了咱們老家的支隊長,我和你媽覺得就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羅銳拖了一把椅子,坐在父親的對麵:“爸,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我莫叔和何姨欺負你和我媽了?”
羅森趕緊搖頭:“你彆多想,他們對我們好來來不及呢,你這麼有出息,他們怎麼可能對我和你媽不好,但是……”
“但是什麼?”
“就是對我們太好了,我和你媽都不習慣,我們這次回來,他們不同意,說你得罪太多人了,回來沒人保護,會有危險……”
說到這裡,羅森壓低了聲音:“其實……爸就感覺他們很害怕失去你這個女婿,我們在海邊彆墅住著,他們可能覺得能穩住你的心。
但我和你媽怕你為難,要是你不打算和晚秋結婚,到時兩家人鬨得很不愉快。”
羅銳挑了挑眉:“爸,你和我媽怎麼會想到這個?”
這時,馮萍端了一碗肉湯過來:“趕緊吃,熱乎著呢。”
羅森望了望最裡麵的洗手間,然後又低聲道:“你這兩邊開花,生意越做越大,都是讓老莫在打理,你自己呢現在又是支隊長。
我就怕你萬一變了心,男人有錢就變壞……”
“爸,副的,彆在外人麵前講什麼支隊長。”
“就是,你胡說什麼!?”馮萍白了自己老公一眼:“我兒子哪像你啊,整天老不正經,你忽悠我回來,不就是惦記廣場舞的那幾個老娘們嗎?彆特麼以為我不知道。
兒子,我告訴你,晚秋這孩子,聰明機靈,而且屁……能生養,我早就她當做準兒媳婦了,她也畢業了,你們得考慮結婚這事兒,咱們老馮家也得有一個後了。”
馮萍這話把父子倆都給點了。
羅森臉一黑:“說什麼呢,咱們回來不就是為了兒子嗎?回來時說的好好的,現在怎麼把臟水潑在我身上?”
“去,去,買菜去,彆礙著我眼。”
每當父母拌嘴時,羅銳就選擇不吱聲,他端起碗,呼呼地喝了一口熱湯,心裡暖洋洋的。
他三下五除二吃了早飯,跟老媽招呼一聲,便打算去睡覺。
客廳收拾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和之前自己回來時,完全是兩個樣,有一股熟悉的煙火氣。
羅銳稍稍歎息一聲,心想真好。
推開臥室的門,羅銳駐在門口,看見莫晚秋躺在自己的床上,她雙腿夾在一個枕頭,咂了咂嘴,竟然還沒睡醒。
羅銳怎麼都沒想到,莫晚秋也跟著一起來了。
臥室裡還放著好幾個大行李箱,裡麵堆得全是衣服。
羅銳挑了挑眉,關上門,走到床前,一巴掌拍了過去。
莫晚秋後背一顫,“哎喲”一聲,從床上翻騰起來。
瞧見羅銳後,她豎眼一瞪:“羅銳,你能不能輕一點?”
“你不看看都幾點了,還不起床?”羅銳笑著坐在床邊。
莫晚秋展開雙臂,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後,雙手纏上他的脖子。
“羅銳……”
瞧見她媚眼如絲,鎖骨凹凸有致,特彆是半遮半掩睡衣。
羅銳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莫晚秋斜斜一笑,調皮的閉著眼睛。
羅銳湊過臉去。
“哎呀呀呀呀……”
隨後,一陣翻轉騰挪,橫七豎八。
一個小時後……
羅銳慵懶的躺在床上,莫晚秋不停地喘氣。
“藥膏,你幫我在行李箱裡找一下藥膏,”
羅銳翻身下床,翻出一支藥膏,幫她塗上藥。
莫晚秋頓感一絲冰涼,品嘗著事後的餘韻。
她的感覺一般來的比較遲,一絲頭發粘在唇邊,濕漉漉的。
“好家夥,好家夥……”
她連說兩遍,忍不住感歎:“你這技術,有長進!”
羅銳想要抽一支煙,讓舒爽可以持續一些,但後麵一想,還是算了,免得莫晚秋吸二手煙。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斜眼看她:“怎麼考慮的?我還以為你沒來呢。”
“我媽叫我來的,她說你現在這身份,我要是不積極一點,免得你被小狐狸給勾走了。”
“切。”
莫晚秋吃吃一笑,翻身麵對他:“羅銳……”
“呃……”
“現在換我來!”
說完,莫晚秋翻身而起。
一直折騰在上午十點,羅銳看準時機,扣動扳機。
又是長長的餘韻,之後,羅銳終於忍不住,翻身下床,躲在洗手間抽了一支事後煙。
回來時,莫晚秋蒙著被子,露出一雙大眼瞧他。
“還行嗎?”
“啊?”
“騙你的,我夠了。”莫晚秋露出臉,臉上像是蒙著一層光輝,要不說女人的漂亮來自於愛,這比美容還有效。
“說正事吧。”羅銳鑽進被窩裡,摟著她道:“我看你拿這麼行李過來,是打算長期待在這兒?”
“沒錯。”
“公司的事兒,你不管了?”
“你不是交給我爸了嗎,我管什麼?再說,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沒你在,那個謝婉麗不把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莫晚秋眨了眨眼,邪笑搖頭:“她不敢。”
“怎麼說?”
“你呀,隻知道忙自己的工作,咱們那麼大的公司,你一點兒都不操心,實話告訴你吧,最近一個月,我找了好幾家私家偵探,把謝婉麗的底褲都調查清楚了。
這個女人狠啊,而且這些玩金融的,個個都是肮臟貨,謝婉麗和那些金融高管不知道玩的多花。
她的那些小視頻,都在我手上,她敢亂來,我就把她這些事兒全捅出去!讓她身敗名裂,永遠無法再涉足金融投資行業!”
莫晚秋說的很輕鬆,但羅銳聽在耳朵裡,卻有不一樣的感覺。
這妮子亦正亦邪,在彆人看來,她大大咧咧的,像是缺一根筋,但她真實的性格,反而比較狡猾和狠辣。
這一點,當然隻有羅銳明白。
他撇開這個話題,問道:“你剛說,你有自己的事情做,你想做什麼?”
莫晚秋眨眨眼:“你猜?”
“愛說不說。”羅銳不吃她這一套:“熬了一夜,我太困了,先睡了,下午時叫我,我得去市局一趟。”
羅銳翻過身,把後背朝向她。
莫晚秋“哼”了一聲,開口道:“我去找過胡長羽局長……”
一聽這話,羅銳睜大了眼睛,趕緊豎起了耳朵。
“我想的是,你從事警察這個職業,而且還賺這麼多錢,你知道嗎,咱們公司這幾個月投資的項目都在盈利。
你現在的財富每天都成指數增長,業內人都說,要不了一兩年,你的身價就能擠進全國富豪榜去。
我知道你肯定會提心吊膽,財富到了一定的程度,由不得你選擇了,你要麼必須放棄財富,要麼就脫下製服。
那還不如趁著現在萬事太平,把這個些錢反饋給社會。
我是這樣考慮的,我先找了胡長羽局長,讓他去省廳疏通關係,由咱們出錢,在海東省建立幾座警察博物館,以你和省廳的名義。
另外,我還想成立一個慈善組織,專門幫助福利院的孩子,以及因為刑事案件造成家庭破碎的受害人。
我的意思是如果,如果你將來要是出事兒了,我希望大家都能看到,你羅銳並不是愛財的人,你永遠都是我心中的英雄,是一個為民除害的好警察!”
聽見這話,羅銳閉上了眼……
他把莫晚秋的手拉到胸前,緊緊攥在手心裡。
莫晚秋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忽悠悠道:“而且,慈善組織還能xi錢,是吧?”
“去你的!”羅銳一把將她推開,知道她在開玩笑。
莫晚秋不是愛財的人,她說的這些,是在彌補羅銳將來會遇到的風險。
她是一個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