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增加寬度……
那就由6,變成了7。
那踏馬的不是怪物嗎?
即便是在黑哥群體,也是少有的吧。
現在羅伊缺的不是向外擴張,是戰略縱深。
見羅伊麵露為難,有些不想去,戈登說道:
“我知道你很累,但也彆跟錢過不去,不是嗎?”
戈登盯著羅伊的眼睛看。
隨後,他又說道:
“這次死在你手上共有11個人,按照規矩,不管因為什麼,不管是不是在上班,如果有警員直接涉及到了有人死亡,就必須要去做心理輔導,你需要伊琳娜的心理健康報告。”
羅伊輕輕歎氣:“看在錢的份上。”
戈登笑了。
他拍了拍羅伊的肩膀,道:
“這就對了,你妹妹那邊不用擔心,你與機車黨的恩怨我已彙報給上麵了,局長已經同意派遣一隊警員,負責你妹妹的安全,曼哈頓分局的同僚會24小時守候在長老會醫院。
長老會醫院的安保措施也是全美最好的,進門必須要接受安檢,更何況你妹妹目前住在CU病房內,除了主治醫生和CU的護士,其他人也接近不了更進不去,你就不用擔心機車黨會因為報複你,而去傷害你妹妹了,我都安排好了。”
“謝謝局長,讓您費心了。”
對於戈登的安排,羅伊還是非常感激的。
但他同時也明白一個道理。
戈登是什麼人?
戈登心裡非常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那就是錢。
錢用來乾什麼?
當然是交醫療費。
如果自己的妹妹出現了什麼問題。
那自己還需要為錢,而替他賣命麼?
羅伊清楚自己是最好的清理者,能給戈登帶來巨大的價值與利益。
隻要艾琳還活著,戈登自信絕對能掌控住羅伊。
所以,這也是為了他自己。
保護好艾琳,就是雙贏。
戈登站起身:
“走吧,我帶你去見調查組。”
……
……
……
審訊區。
走廊兩端儘頭的兩間審訊室外,排著兩條長長的隊伍。一條是地痞流氓幫派分子,一條是身穿製服的警察。
每隔一段時間,審訊室就會一出一進。
羅伊剛一出現,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現在的他,已經成為了局裡的茶餘飯後,當時參與現場處置的同事把羅伊吹得天花亂墜,一些女同事甚至暗下決心,一定要拿下羅伊。
戈登帶著羅伊進入了一間單獨的審訊室。
審訊室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
中年女人身穿黑色職業裝;中年男人身穿白色警察製服;另外一名中年男人身穿黑色西裝。
戈登介紹道:
“他就是羅伊·馮·魏茨澤克。”
三人同時看向年輕的羅伊警員。
“羅伊,這位女士是紐約州議會,迪爾德麗參議員,”
羅伊伸出手,與女議員握了握手。
“這位是咱們的查拉科總警監。”
繼續與查拉科總警監握手。
“這位是萊姆長官,紐約市聯邦調查局副局長。”
再次握手。
“坐吧!”
羅伊坐到了三人對麵。
戈登則坐到了側麵。
調查組最高級彆的三名官員麵前,各自擺放了一份羅伊的個人資料。
州參議員迪爾德麗率先開口說道:
“羅伊警官,根據你的資料來看,加入警隊還不到一年的時間,你就已經兩次行政休假了,這次更是憑借一己之力,與15個幫派分子搏鬥,哦抱歉,我說錯了,是14個,另一個是聯邦調查局的臥底探員。”
說到這時,女議員看了看身旁的萊姆副局長。
隨後,迪爾德麗繼續問道:
“能講一講當時發生了什麼嗎?”
羅伊向房間內的一眾大佬如實講述了事發經過,
【正在說謊:撒謊能力+1】
【接受審訊:應變能力+1】
他隻是小改了一下內容,將與機車黨的結仇過程,改成了前往俱樂部巡查時,發生衝突,弄傷了一個機車黨成員。
聽完整個過程。
這三位大佬互相對視一眼。
眼神中,全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要知道,那可是1對15。
這種戰績,紐約警局幾十年都未有過一次。
他們仔細觀察羅伊。
這年輕人到底有什麼能力,居然能在那種情況下,反殺11個,重傷4個,確實有點令人難以置信。
接下來,由FB副局長牽頭詢問了幾個問題。
羅伊都是如實回答,對答如流。
【正在說謊:撒謊能力+1】
整個回答過程滴水不漏,沒有任何漏洞。
羅伊一口咬死萊恩探員並沒有提前告知身份。
那些被詢問的夜幫成員隻要說出現場實際情況即可,畢竟等他們衝到現場時,搏鬥已經結束了,萊恩探員已經陷入了昏迷。
警員們是後來的,看見的東西甚至還沒有那些幫派成員多,也隻需要如實回答即可。
現在,死無對證。
即便FB那邊有千萬個不樂意,也隻能打碎牙咽進肚子裡,挺著。
在2000年這個時代,由於科技技術的限製,各種攝像錄像設備還沒有小型化,比較大,所以當時隻有警車內安裝了執法記錄設備,警員身上並沒有任何錄製視頻的設備。
那條巷子更是沒有監控。
調查組成員隻能通過姍姍來遲的警車內的記錄儀看到一些不重要的東西。
再加上戈登找了伊琳娜。
羅伊被認定無需承擔責任的概率為100%。
不過因為死了一個FB臥底探員,本來應該有的獎勵和勳章肯定是要被取消的,這也是為了照顧FB的情緒。
羅伊自然不會有任何異議。
傍晚,日落西山。
調查組人員帶走了所有詢問記錄和當時警察做的筆錄。
走出布魯克林分局門外時,調查組被守候在外麵的記者圍了起來,記者們紛紛提問:
“請問幫派襲擊警員,致11死4重傷這件事屬實嗎?”
“請問涉事警員會受到處罰嗎?”
“請問警方會賠償死亡的那11個人嗎?”
“罪犯的命也是命,我希望警方公平公正處理這起事件,希望你們能給公民們一個交代。”
“請問當時的警員叫什麼名字?”
麵對記者們的各種問題,調查組成員並未理會,他們擠出人群向停車場走去。
記者們不依不饒,紛紛邊追邊問。
“無可奉告!”
“都說了,無可奉告!”
“請問當時的警員叫什麼名字?”記者問。
紐約市警察局查拉科總警監憤怒地看向這名記者,大聲說道:
“為了我們警員的安全,我們是不會公布警員身份的,所有的調查,都由聯合調查組全權進行調查,將來的聽證會也是不公開的。”
話落,調查組成員紛紛上車。
現場隻留下一群就像吃了屎的記者。
身在分局內的羅伊輕歎口氣,心裡嘀咕道:
“伊琳娜,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羅伊撥通了伊琳娜的私人電話。
此刻的馬宏在得知初步結果後,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