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輝家,當天殘趕回來時已經人去樓空,隻有電視機還在播放。
天殘越想越氣,於是他開始看電視。
“接下來是武林第一美人選拔賽。”
電視機畫麵突然漆黑一片,隻能聽見聲音。
隻是聲音並不怎麼激動,和之前看過的那些電視節目不同,甚至聽起來好像還有些熟悉,有點像天下第二帥。
天殘對現在科技不太了解,可他聽懂了“武林第一美人”這幾個關鍵字眼。
他興奮的搓手。
有武林第一美人就行了,其他的重要嗎?
但等了一陣子電視機中還是沒有出現美人的身影。
“美人呢!不是說第一美人選拔嗎?美人呢!”天殘對著電視機大喊。
過了幾秒鐘,電視終於出現了畫麵。
一個簡陋的環境,潦草的布景,但是……穿著比基尼的美女。
有著修長大腿的美女臉上帶著笑容,勾著嘴角一步步朝著電視機走來,她的身材火辣,甚至還有一小捧汗水灑在身上,隨著走動而顛起的凶器讓電視前的天殘忍不住狂吞口水,整個人都湊到電視前。
然後是第二個,身材嬌小皮膚白皙,眼睛大大的,但和第一個美人的共同點就是“大”。
“咕咚!”天殘咽口水都快要喝飽了。
隻看兩個美人,天殘便認可了節目的權威性。
第三個又不同,笑的非常可愛,月牙彎彎眼睛。
第四個,清冷型。
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
眼花繚亂。
“等等,是雲蘿公主?”天殘看著又一次出場的人,瞪大了雙眼。
對方沒有穿比基尼,但也有很涼快的短褲。
同時主持人的聲音傳出:“這位是雲蘿公主,上一任武林第一美人。”
當一排大白腿站在一起時,天殘眼睛很忙。
“雲蘿公主惜敗,接下來請雲蘿公主將武林第一美人的稱號交給我們的新武林第一美人。”
“這就是新的武林第一美人?”天殘看著電視上的美女,左看右瞧,好像比雲蘿公主差一點?
不對,這可是武林第一美人啊,她比雲蘿公主好看很多倍。
“我們的武林第一美人,有沒有什麼想說的?”主持人問道。
“我是武林第一美人,隻有天下第一高手才能得到我,我聽說有一個天殘,也許他才能配得上我。”
“天下第一高手?我天殘?哈哈哈!”天殘大笑,“果然隻有我才能配得上第一美人。”
……
拍完了。
譚文傑坐在路邊,點了一支煙。
“這小子絕對有點副業在身上。”
“那個女人過來之前穿的嚴嚴實實,我都看不出她有什麼不一樣,誰知道他讓人家脫了衣服,換了一個發型以後,整個人都變了。”
譚文傑不屑看著還在討論的幾人:“你們懂什麼,每個女人都是一朵花,隻是綻放的時間不同,所需要欣賞的方式不一樣,隻有在像我這樣的人調教以後,才能嗅得到花香,你們這些隻是隨大流喜歡18歲女人的膚淺男人,隻是喜歡漂亮的花,即便花根本聞不到香味。”
眾人大怒,隻喜歡18歲有錯嗎!
“難道你不喜歡18歲的?”厲池反問。
“我當然喜歡,不止18歲,1800歲我也不嫌棄。”
長得好看身材棒還能送仙丹,把年齡卡的那麼死做什麼,年齡大好啊,年齡大會疼人。
能走捷徑為什麼要自己努力,可以吃軟飯的話,譚文傑對自己最大的要求也隻是軟飯硬吃。
“我靠,吾輩楷模!”厲池驚歎。
他不佩服彆人比自己會泡妞,但會佩服彆人能把狩獵範圍拉扯的如此之大。
“你太謙虛了,你不是剛娶了一個元朝的老婆?”
譚文傑認為自己比不上厲池,自己可以不在意年齡甚至是種族,但氣質和容貌總得有一個才行。
小蠻,隻有年紀大。
厲池嘿嘿笑,他認為自己找到了同道中人,比武德輝那個喜歡美女又有偶像包袱的家夥強多了。
“差不多了。”譚文傑對嚴真說道,“把天殘引出來就可以收工了。”
道具組在收拾,一位位落選的美女們表情失落。
那是真的失落啊,當今天下第一高手天殘,實力強大還癡情,除了那張臉之外全身都是優點,和他結婚比什麼工作都完美。
武功不同於上班,上班是年齡大了不招人待見,武功卻是年紀越大威力越強。
其中似乎還包括有些悵然若失的雲蘿公主,怔怔一個人站著,尚未從那種奇特狀態中清醒過來。
……
天亮。
汽車停在路邊。
天殘害羞站在“新·武林第一美人”身邊,就像個小媳婦,做了700年舔狗的他,終於得償所願,收獲了自己想要的。
在譚文傑建議下,嚴真回去以後會為新的武林第一美人配備一個情感團隊,拿捏天殘不要太輕鬆。
“去和你們的朋友告彆吧。”新第一美人說道,“好好表現,我還沒有答應一定會嫁給你。”
“嘿嘿嘿,你放心。”
天殘看向譚文傑等人,拿出了鼓。
幾人臉色一變。
“感謝諸位,我要回中原了,這隻鼓就這樣廢了吧。”天殘手腕一抖,鼓當場炸爛,“肚子裡的天蠶沒有人控製,你們可能……”
他有點不好意思。
“沒關係,我們可以做手術取出來。”眾人表情淡定。
“還有剩下的天蠶,不如都送給我?”譚文傑說道,“天殘大俠,看見天蠶,我會想起你的。”
“好,天下第二帥!”天殘點頭,“就交給你了。”
天殘離開的毫不留戀。
嚴真也和譚文傑握手:“真的沒想到會這麼簡單就成功。”
譚文傑則建議道:“記得給這位武林第一美人小姐加一個身份,是漢堡店老板的女兒。”
眾人:“嘶——!”
……
澳門,賭場老板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降頭師,等待著對方的答案。
“死了。”
“全都死了?”
“還有的沒死,但是魂魄不完全,應該遭遇到了什麼可怕的經曆。”法師說道。
沒死,但是生不如死。
降頭師看了賭場老板一眼:“而且,你好像也惹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不乾淨?
賭場老板想到了自己偶爾會看見的身影,一身藍色長袍,頭發垂下將臉完全蓋住。
她不發一言,一動不動,會出現在每個意想不到的角落。
夜晚做噩夢醒來時的床前,下樓時未開燈的樓梯拐角,坐車時的路邊站牌……
“和他有關係?”
“不一定有關係。”降頭師不確定,“不過纏上你的東西很凶。”
他的意思很簡單,賭場老板非善男信女,與他有仇的人多不勝數,仇家太多了是誰都有可能。
賭場老板也想到了這一點。
“我和你們老板乃猜有合作。”賭場老板說道,“你必須幫我解決這件事,錢不是問題。”
錢不是問題,但是敢獅子大張口的話,人就會出問題。
“我和乃猜也隻是雇傭關係,在你這裡我正常收費。”降頭師說道,“讓我先鬥一鬥這隻厲鬼。”
“下降頭。”賭場老板卻說道,“先把那個小白臉乾掉。”
“頭發或者生辰八字,你有嗎?”
“已經調查清楚了。”賭場老板微笑。
在他派出的8個手下在重光精神病院失去聯係之前,就已經徹底搞清楚了譚文傑的個人信息。
“可以。”
降頭師微笑。
“我可以一起進行,不過先說好,我收費很高的。”
“錢不是問題。”賭場老板的做派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