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消息傳入圍攻聖山的八階異獸的耳中,頓時讓這些漫不經心圍攻聖山的異獸炸開了鍋。“什麼?圍攻部落的手下都死了?低階異獸也是死傷慘重?”“可惡的部落之人,居然趁著我們圍攻他們,對我們那些五六階手下下手,簡直可恥!|”“就是,有本事就從那烏龜殼裡走出來,與我們堂堂正正打一架,做這種下作的本事算什麼?”一個個八階異獸義憤填膺。雖說五六階異獸沒有七階的更加重要,但那也是自己的手下啊,五六階也同樣重要啊,同樣也需要花費資源去培養的。就這樣死掉,換做誰不心痛?這件事很快也被狂獅所知曉,當得知他們圍攻聖山,逼迫蒙老大等人交出凶手的時候,這些卑鄙無恥的部落之人,居然還敢對他們的手下動手。這根本就是對他們的挑釁,完全不拿他們當回事啊。真以為自己躲入聖山之中就萬無一失了?真要是將他們惹急了,他們大不了常駐這裡,看誰能耗過誰。比壽元,他們的壽元可是比這些部落之人要悠久的多。等這聖山裡的部落之人壽元耗儘,看他們還敢不敢囂張。當然,這件事還是得處理的,畢竟自己手下的手下死了那麼多,總不能不管,好在部落的城池也攻下了七七八八,隻需派遣些三四階異獸繼續掃蕩即可。當即,狂獅就下令,讓五六階異獸退回迷霧深處。五六階異獸來聖山起不到什麼作用,還不如讓他們回去,免得再遭到襲擊,有更大的損失。羅章可不知他隨手鬨出的動靜,引起那麼大的反響,更不知,因為他,使得大量五六階異獸接到命令後,向著迷霧深處撤退。此刻的他,在走了半日的功夫後,終於在自己的神識之中感應到了一頭八階異獸的身影。之所以說八階異獸,羅章也是通過體型,氣息判斷的。不管是異獸,還是部落之人,在沒動手前,都不知其實力的。異獸還好,隻要展露氣息,就能判斷,部落之人唯有動手才能知曉。當然,強者就算看不出什麼境界,但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是隱藏不住的。神識感應到這頭八階異獸的後,羅章嘴角不由微微一笑,終於有所收獲了,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八階異獸沒有出去。想想也可以理解,相對部落之人,異獸的體量更為龐大,實力也更強,若不是有著聖山的存在,可以隨時躲避災難,怕是部落之人早就被異獸給剿滅了。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迷霧深處外並不適合異獸強者,就算其麵積不小,可物產也比不上迷路深處。所以這樣的地界得到也跟雞肋沒什麼兩樣,這才是異獸沒去奪取的原因。真要是迷霧深處外的地界不比深處弱,異獸又豈會放過這樣的好地方?等羅章來到神識中八階異獸的近處之時,終於看清了神識中的八階異獸是什麼樣子。(這同樣是一個如山一般的異獸,有著一對衝天鹿角,身形也如同外麵的梅花鹿一般,不過頭顱卻迥異,不是鹿頭,而是一個鳥頭。怎麼看都有些怪異,羅章都不知這是什麼異獸。異獸之所以與妖獸有所區彆,就是因為他們不管是種類,還是長相都與正常的妖獸有很大區彆。就說那被喚醒的十階火龍,說是火龍,實際上也僅僅隻是像龍罷了。誰見過長八隻腳的龍?誰見過全身沒有鱗片,如同蛇身的龍?也就那龍頭有點像罷了,其自己稱自己為火龍,這要是讓龍族知曉,還不得笑掉大牙。恐怕第一時間就會嘲諷這所謂的火龍為雜交,頂多有著一絲龍的血脈罷了。看著眼前這長相怪異的異獸,羅章並沒有第一時間貿然動手。眼前的怪異異獸很顯然是在沉睡之中,而在其背部,似乎有著一個沒有愈合的大大傷口。顯然,這八階異獸不知什麼原因受傷了,這才導致其沉睡,而沒有去往外界參與對部落之人的圍剿。否則戰場上羅章肯定能見到這怪異的異獸的。看到眼前異獸受傷,羅章心中大定,真要是其全盛狀態,羅章想要將其解決還得費一番手腳,畢竟人家也是八階異獸,想要收拾定然會鬨出不小的動靜。一旦動靜大了,誰知會不會引起更強的異獸注意。能無聲無息的將這怪異異獸給斬殺,至少羅章還能在這裡繼續搜刮好處,不至於殺了一個異獸後就隻能亡命逃離。想清楚這些,羅章先是放出了自己的本命道器仙劍,讓其隱匿起來,隨即也收斂起自己的氣息,緩緩的向著那受傷的怪異異獸靠近。不過就算隱匿的再好,還是被八階異獸感應到了。雖說其在沉睡,但也是有著自己手段預警的,否則他如何敢這樣光明正大的沉睡?真要是有仇家上門,那他豈不是早就死翹翹了。迷霧深處內的異獸也不是一片祥和的,也是有爭鬥,他身上的傷就是在與另一個八階異獸的大戰中所傷到的,不得已,他才沉睡緩慢恢複自己的傷勢。不是沒有快速恢複之物,隻不過那樣珍惜之物極其難得,就算有,那也是留著保命之用。這樣的傷大多數異獸都會選擇沉睡,靠著自身去恢複,對他們來說這一切都是習以為常,也就睡的時間長一些,再睜眼就恢複如初了。可這一次卻出事了,當其睜眼後,還有些懵,感應自己還沒恢複的傷勢有些不解。以往自己蘇醒後,身上的傷就恢複了,可這次卻沒有。這讓剛剛蘇醒的異獸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自己是被強行喚醒的。而能做到這點,隻有一種可能,他設置的預警被觸發了,有不長眼的要對他不利!第一時間,怪異異獸就站起了身子,四下打量了起來,期望找到那個不長眼的,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雖說自己受了傷,但想要對他下手也不會有好果子吃。自己也是有大哥的,隻要他堅持片刻,等自己的老大來了,對他下手的那家夥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乖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