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家高句驪人與東瀛人侵犯了他們的利益,一個個就急了,早乾什麼去了?
麵對兩方的意見,郡守自然是站在防守一方的,這件事早就已經有了定論,隻不過那些家族受到侵害的肉疼罷了。
“我之前就說過,讓你們早做準備,將家族能遷的儘量遷入城內,隻不過有些人不聽,以為不會遭受襲擊,現在被人攻擊了,就想著去攻打敵人,這是存心不良,拖大家一起下水!”
“這事要怪隻能怪自己,不是我沒提醒,而是你們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所以,隻能自己吞下這苦果,出兵是不可能出兵的,城內不過五千兵馬,就算加上你們的家族護衛也不過一萬多人,兵力上我們就處在弱勢,武器上我們更不如敵人,這仗怎麼打?我可不會拿琅琊郡城的百姓生命開玩笑,想打的我不阻止,自己帶著家族的護衛去攻打,我會大開方便之門,讓你們出去,不過等到敵人圍城,這方便之門可就開不了了,如何抉擇你們自己看著辦!”郡守的話讓那些叫囂要攻打高句驪人與東瀛人的家主們張目結舌,一個個張著嘴巴想說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隻能咬了咬牙,將這苦果吞進肚子裡!
距離琅琊郡百裡外,高句驪人與東瀛人正駐紮在這裡,這裡是靠近琅琊郡最大的一座城鎮,也是那些叫囂要攻打他們中一部分人的封地。
在一棟奢華的府邸內,東瀛人與高句驪的一幫高層紛紛端坐在廳堂之中,吃著美味,觀賞著舞蹈。
這些舞蹈的女子可不是歌姬,而是他們擄劫來的良家女子,看著他們生疏的動作,以及悲戚的麵龐,這群高句驪與東瀛人不由的哈哈大笑。
他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那些歌姬他們才沒什麼興趣,這些良家女子才是極品。
一邊看著舞蹈,高句驪首領衝著東瀛首領敬酒道“我們即將到達琅琊郡城,不知左田君有什麼高見,如何拿下郡城?”
左田乾了一杯酒擦了擦嘴角道“金將,軍如此問可是太高看我了,現如今我們已經是無根之浮萍,怎麼回去前途渺茫啊!”
感受到左田消極的態度,金將,軍眉頭微皺道“左田君怎可如此消極,我們隻要拿下郡城手中就有籌碼,不怕那唐皇不乖乖就範,讓我們離去!”
“可說是這麼說,那琅琊郡已經收到了消息,怎麼可能沒有防備,我們雖然有二萬人馬,可想要攻下琅琊郡談何容易啊!”左田訴說道。
“哈哈哈,我既然問,當然有辦法了!”金將,軍神秘一笑道。
“恩?金將,軍有辦法?”左田雙目一亮道,剛剛那萎靡的樣子也全然消失不見。
見此,金將,軍也不藏著掖著,附在左田的耳旁低聲說了幾句,這才端坐好。
聽到金將,軍的話語,左田目光更加明亮道“金將,軍此話當真?”
“自然,這種事我如何誆騙於你!”金將,軍笑著道。
“若真如此,那這琅琊郡豈不是唾手可得?”左田也笑了起來。
“所以說,讓你不用那麼頹廢,我們還是有機會的,這琅琊郡就是我們的籌碼,你就將心放肚子裡吧!”金將,軍再次端起酒杯,對著左田示意道。
“哈哈哈,好,好,我將心放肚子裡,今日我們不醉不歸!”左田也端起酒杯暢飲起來。
長安,皇宮,李世民看著手中一份密諜司送來的戰報,終於鬆了口氣。
戰報上寫著東海之上,劉仁願與劉仁軌配合剿滅東瀛與高句驪戰船十幾艘,俘獲戰船幾十艘,殲滅敵人五千餘,俘虜敵人一萬餘人的輝煌戰績。
如此大勝,還是在海上,這讓李世民感慨良多。
想當初,他還覺得羅章搞的這皇家海軍不過是玩玩罷了,還帶著看戲的態度,不但他如此,其餘臣子同樣也是這樣的心態。
當時羅章甚至說出了脫離大唐軍隊體係,他自己建造的話語,還對他大放厥詞,說了海軍將來會如何如何,當時他雖聽在耳中,可依舊沒有當真,若真如羅章說的那樣,那豈不是說大唐都不需要軍隊了,隻要發展海軍就行了?
這在李世民看來就是個玩笑,若真如此,那大唐的那些老將們豈不是都得告老還鄉。
可就是這樣一隻不被所有人看好的皇家海軍,今日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琅琊郡的危機他可是知曉的,一個不慎,琅琊郡可就覆滅的下場,若是真有四萬東瀛人與高句驪人進入大唐的府邸,那可不僅僅是琅琊郡一個郡的問題了,他將危機到整個江南,且,若沒有皇家海軍,那東瀛人與高句驪人的海船將長驅直入,不斷的運送人馬過來,到了那時,整個大唐就將陷入泥沼,若是吐蕃人在發動進攻,其後果將不堪設想。
畢竟大軍現如今正在北方作戰,一時間根本掉不出人馬去迎戰南方的高句驪人與東瀛人。
不過現在好了,劉仁願與劉仁軌將後援之敵給完全剿滅,斷了他們的援軍,且後續,有著劉仁願與劉仁軌守在海口那裡,東瀛人與高句驪人再也不可能派遣艦船過來,等於說,現在琅琊郡內的那些登陸的東瀛人與高句驪人就是困獸之鬥,隻要將他們剿滅,就不會再有問題了。
就算吐蕃人有所動作,他也不會腹背受敵,可以調動太子六衛的人馬前往關隘把守就好。
“不知北方的情況如何了!”將奏折放在一邊,李世民起身來到地圖麵前,靜靜的看著北方突厥人的領地,心中有些期待,有些擔憂的喃喃自語道。
“陛下,陛下,大喜,大喜啊,北方大捷,北方大捷啊!”
就在李世民沉思不已的時候,黃公公狂跑進來,手中抓著一份絹布,臉上一片喜色的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