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你可知罪,把羅章弄蒙了,他真的不知自己犯了什麼罪!
“陛下,臣何罪之有啊?”羅章叫屈道。
“你還不知罪?還要朕說明白一些?”李世民眼睛微眯道。
“陛下,你要治臣的罪,總得讓臣知道個明白吧,您這樣問臣,臣哪裡知曉犯了什麼罪啊!”羅章有些無語道。
“你為何如此儘心儘力幫助長樂,彆跟朕說長孫衝的事不是你做的!”李世民輕哼道。
“陛下,冤枉啊,他長孫衝自己喝花酒喝多了發瘋,跟我有何關係?就算是想定臣的罪也得有證據吧?”羅章狡辯道,這種事怎麼能承認,沒有證據打死他都不會認,這要是認了陛下還不懲罰他,他又不是傻子,這事明顯是陛下在詐他。
“冤枉?今日在大殿之上所說之言雖然有理,但彆以為朕不知道,你的最終目的就是攪黃祿東讚求娶長樂之事,是也不是?”李世民盯著羅章嗬斥道。
“陛下,此事怎麼會牽扯到長樂公主身上?臣的確是就事論事,不想給吐蕃有可乘之機罷了,並沒有您想的那麼複雜!臣的一片赤誠之心日月可鑒啊!陛下!”羅章哭喪著臉道。
“還敢狡辯?慈恩寺,茅屋內!你再跟朕說不是因為長樂?”
這話一出,羅章心中咯噔一下,難不成陛下一直派人監視著長樂?否則怎麼會知曉的這般清楚?
偷窺狂!不尊重個人**!陛下,不帶你這樣玩的!
“怎麼?不說話了?”李世民玩味道笑道。
“陛下,臣的確私下裡見過長樂公主,公主也的確與我說了吐蕃求親之事,想讓我幫忙,臣於心不忍長樂公主遠嫁吐蕃,這才相幫,請陛下治罪!”羅章說著跪伏餘地,口中高呼請陛下治罪的言語。
看著跪伏在地的羅章,李世民是又愛又恨,雖說羅章沒承認,但作為父親的他又怎能看不出長樂的心思,若是羅章未娶高陽這事或許可以,可羅章已經是高陽的夫婿,長樂下嫁給羅章是絕無可能,難道要長樂做妾?想都彆想!
“這事就此作罷,若再有此事,小心你的腦袋!”李世民氣的將一本奏折砸向羅章。
羅章鬆了口氣,還好勞資機智,打死都沒承認,否則今日自己屁股不開花就怪了。
從今日的事情來看,陛下定然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這樣的,且能看出陛下很反對自己與長樂在一起啊,這可如何是好?
想到答應長樂的事情,羅章心裡沒來由的有些煩躁!
離開了皇宮,羅章並沒有立刻回到家中,而是向著燕來樓而去,他想找個地方放鬆放鬆,好好想想這件事該怎麼辦!
回家也不知該怎麼與高陽說,難道說自己解決不了這件事?
而且他也要在這裡見一見李義府,老是在家見李義府實在是惹人非議。
另外有件事在家做不方便,也就燕來樓地方大,合適!
來到燕來樓,羅章被趙天虎親自迎接,這可是趙天虎的衣食父母,不伺候好怎麼行,隻是看自己這主子有些不高興啊。
等上了二樓的包間,趙天虎小心的詢問道“小哥,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這事你管不了,去,給我買些青稞來,還有木桶,各種大小的木桶都給我弄一個回來,對了,再派人把李義府給我喊來!”羅章擺了擺手打發趙天虎離開。
笑話,他喜歡長樂公主,還想將她娶進門,這種事情豈能讓外人知曉,就算是趙天虎也不行。
等趙天虎離開,羅章取了筆墨紙硯就在案幾上寫寫畫畫,等羅章畫完,這才伸了個懶腰。
這時趙天虎帶著李義府走了進來。
“小哥,青稞木桶已經買回來了,李大人也來了。”趙天虎躬身說道。
“行了,你把木桶和青稞都放後院去,再弄些木柴,一會我要用,哦,對了,給我準備些吃的,我先與李義府說說話!”羅章揮了揮手打發趙天虎離去。
等趙天虎離開,羅章轉頭衝著李義府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大人,事情很順利,已經與祿東讚接觸過了,祿東讚對此事很是上心,表示青稞的事情絕沒有問題!隻是您說的那什麼釀造之法從何得來?要是沒有這釀造之法,我們也沒辦法再跟祿東讚接觸下去。”李義府坦言道。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等我將那酒釀造出來,祿東讚定會追著你不放的!”羅章神秘一笑道。
李義府不知羅章到底用青稞釀造什麼酒,在他看來青稞難吃的要命,給馬都不吃,怎麼可能釀成酒?
雖說心裡不怎麼相信羅章能釀造出什麼青稞酒,但羅章是他的靠山,羅章既然這樣說,他聽著就行。
在用過午飯讓李義府晚上再來之後,羅章一人鑽進了後院,後院裡擺放著各種的木桶,看到這些木桶滿意的點點頭。
一下午的時間,羅章一人在後院鼓搗著,且不容許任何人去後院,也不知其在後麵做什麼。
幾個小時後,後院就傳出陣陣酒香之氣,這酒香甚至飄到了前院,飄到了燕來樓裡,引起了很多客人的好奇,可詢問之下卻根本沒有任何回答,紛紛都說不知道,這也是趙天虎特意吩咐的。
直到這時,趙天虎才知道羅章是在後院釀酒,他是喝過羅章的二鍋頭與茅台,知道羅章釀的酒都是好酒,這好酒的配方自然不能隨便給人看,不讓他去後院也就情有可原了,這讓趙天虎心情好了不少,他還以為羅章不信任他了。
原以為羅章很快就要出來了,可眼看著天都要黑了,羅章依舊沒從後院出來,趙這讓天虎心中有些著急,這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有心想要去看看,但羅章說了不許去,這讓他左右為難。
正準備不管不顧去後院看看,就見羅章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後院走了出來,懷中抱著個木桶。
“瑪德,這釀酒真不是人乾的活,累死勞資了!”羅章罵罵咧咧道。
“小哥,你終於出來了,你要是在不出來,我就要衝進去了!這可真是急死我了!”趙天虎忙迎上來道,臉上的關切之色倒不是作假,羅章可是靠山,要是出事可怎麼得了。
“我能出什麼事,給我抱著,一會找些酒瓶子來給我分裝好,我有用!”羅章將懷中的木桶塞到趙天虎懷裡,拖著疲憊的身體向二樓包間走去。
看著懷中的木桶,趙天虎眼前就是一亮,這就是小哥釀造的酒?
回到二樓包間,羅章狼吞虎咽的吃著飯,這一下午可把他弄的又累又餓。
等羅章吃完,趙天虎就端著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擺放著一個個陶瓷酒瓶,都用木塞密封的好好的!
剛進門,趙天虎就衝著羅章誇讚道“小哥,你可真厲害,這叫什麼酒,太好喝了,醇厚清香,雖說沒有二鍋頭茅台烈,但卻彆有一番風味,好酒,真是好酒!”
羅章翻了個白眼道“彆拍馬屁了,說的勞資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李義府來了沒,來了就讓他過來,東西你先放這邊吧!”
“好嘞,小哥!”趙天虎笑眯眯的下了樓,走路的姿勢有些搖晃,顯然剛剛喝了不少,羅章也沒跟他計較,反正這酒釀製出來頂多給祿東讚幾瓶罷了,其他都是要送人的。
李義府在見到羅章真的將那什麼青稞酒釀造了出來,頓時驚為天人,看羅章的目光都變得不同了。
而在品嘗了這青稞酒後,李義府的評價一點也不比趙天虎低。
直言有了此酒,羅章要他做的事情絕沒有問題!
對此羅章沒說話,心中卻冷笑連連,祿東讚,你個老不死,想搞我媳婦,勞資不坑死你就不姓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