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柴敬堂的仇恨值+1000”
“來自......”
“來自孫德恒的仇恨值+1000”
“來自......”
“來自閻立德的仇恨值+888+”
“來自......”
“來自閻立本的仇恨值+777”
“來自......”
這一連串的仇恨值刷屏,直接在羅章的腦海中炸響,讓原本因為喝多了而迷迷糊糊的羅章瞬間驚醒過來。
“臥槽,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大半夜的還不忘記恨自己?”
“我勒個去,柴敬堂和孫德恒就算了,怎麼閻立德與閻立本也參與進來了?他們這是要鬨哪樣啊!”
剛剛清醒過來的羅章頓時炸毛了,換做誰睡的好好的卻被人吵醒都會不開心的。
可下一刻羅章就有些傻眼了,在他監牢的隔欄外正有著兩名黑衣人在對峙著,見到羅章突然醒來,兩人都是一愣。
“我擦,你們誰啊?”羅章眨了眨眼詢問道,同時身體也緊繃了起來,本能的,羅章感覺這二人來者不善。
兩名黑衣人對視一眼,同時後撤一步,兩人像約好的一樣,同時從袖口內飛射出一柄飛刀,向著羅章的咽喉,雙眼刺去。
此時羅章再不知這二人是來做什麼的就白活了。
“操你大爺,柴敬堂,孫德恒你們二個小人,居然派殺手來刺殺勞資,你們給勞資等著,等勞資出去就扒了你們的皮!”羅章氣的破口大罵,但腳下的動作卻並不慢,向著一邊閃躲開去。
可還沒等羅章站穩又有四柄飛刀出現在他的四周,幾乎封死了羅章退路。
“觸發武功,輕功身法,可供選擇,千裡獨行(真元境一層者可學),梯雲縱(真元境三層可學),八卦遊龍步(無),藍蝶劃雲步(真元境二層可學),淩波微步(真元境四層可學)......”
“目前輕功身法,無!”
“是否學習輕功身法?”
“擁有積分七萬六千一百八十點!”
“輕功?好東西啊!”
“可這些輕功身法怎麼都要真元境啊,淩波微步?這是好東西啊,可自己學不了!那個?還是學不了!這學個屁啊!”
“恩?不對,還有一個沒有門欄,八卦遊龍步?不管了,就他了!”
沒時間猶豫,羅章直接選擇了學習八卦遊龍步,甚至將八卦遊龍步乾到了大成,至於精通還沒那麼多積分。
在羅章選擇學習的瞬間,一段段屬於八卦遊龍步的經驗就灌入了羅章的腦海之中,讓其瞬間就掌握了大成時的八卦遊龍步。
眼見四柄飛刀就要將他紮個對穿,就見羅章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這讓兩名黑衣人陡然一驚,雙目瞳孔也收縮了起來,四處張望,終於在監牢的一個角落發現了羅章的身影。
閃避到角落的羅章還有些後怕,就差一點,隻差一點點,勞資就要交代在這裡了,這踏馬的是對自己下死手啊,想讓我去見閻王?你們都給勞資等著,你們想除掉我,門都沒有!
這裡的動靜,自然驚動了不少人,其他犯人可沒有酒喝,自然睡的沒那麼沉,在看到羅章牢門前站著的兩名黑衣人,一眾犯人頓時炸開了鍋,有幸災樂禍的,有不停叫囂的,還有人居然想賄賂黑衣人,讓他們幫忙打開牢門放他們出去的,甚至還有人想讓黑衣人送個姑娘來的,總之,什麼奇葩要求都有。
武紹斌與李孝恭雖然喝的也不少,但二人武功畢竟高強,再加上這麼大的動靜,睡的再熟也被驚醒了。
二人醒來自然看到羅章門前的黑衣人,瞳孔陡然一縮,目中帶著絲絲寒芒。
尤其是武紹斌,對於羅章這個妹夫那是相當的投緣,他待媚娘如親妹妹,怎麼能讓媚娘守寡。
一直以來他都表示的很平靜,不顯山不露水,可要知道能做到金吾衛都統的人怎麼可能是個平平無奇的人?
隻聽他一聲大吼,震的監牢的牆壁都震了震,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就見武紹斌雙手抓著自己的隔欄鐵柱,一聲低吼,那看似堅固的鐵柱居然被其雙手給向兩邊掰開了,露出一個可容一人通過的小洞。
兩名黑衣人大驚失色,沒有絲毫猶豫就發出了一柄柄飛刀,向著武紹斌射去,同時也沒漏掉羅章,畢竟他們雖然分屬不同的雇主,但任務是相同的。
可不管是激射向羅章的,還是射向武紹斌的飛刀,都沒有擊中。
羅章是靠著新學來的八卦遊龍步閃躲開的,而武紹斌可就牛逼了,直接雙手揮舞就將那看似十分鋒利的飛刀給扇飛開去。
再看其雙手,沒有被傷到絲毫,看的羅章兩眼放光,口中直呼撿到寶了。
黑衣人見此知道今日的任務是無法完成了,若隻是羅章一人被關在監牢內,他們想想辦法弄死羅章還是沒問題的,可現在居然有人能將監牢的鐵柱都給弄開,這還是人嗎?這種牛人可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
一個閃身,兩人就想逃離這裡,可進來容易,想再出去可就難了。
一雙大手直接攔在了二人身前,使得二人不得不停下腳步看向攔在他們身前的武紹斌。
“小子,給我將這兩人拿下,真是翻了天了,居然敢跑這裡來刺殺,真當老夫是泥捏的,不知是誰家動的手,不像話,太不像話了。”李孝恭站在監牢內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道,可惜他沒有武紹斌那本事可以打開牢門,否則他絕對會衝上去摻和一腳。
有了武紹斌對付兩名黑衣人,自然沒羅章什麼事了,這讓他微微鬆了口氣。
不過心中卻暗恨自己大意了,實在是他沒想到柴敬堂他們居然會派殺手。
這還隻是刺殺他,若是去羅家刺殺奶奶,媚娘他們呢?奶奶和媚娘可不會什麼八卦遊龍步,更不會武功,彆說二個黑衣人了,隻要去一個,整個羅家怕就要被滅滿門。
越想羅章的背脊就越涼,一絲絲冷汗從其額頭上滴落。
“不行,這次等勞資出去一定要多招點人手看家護院,否則自己就彆離開家了,誰知道什麼時候會有殺手來刺殺!”羅章暗暗發狠道,同時目光看向武紹斌,目中閃動著彆樣的光芒。
兩名黑衣人顯然不是武紹斌的對手,不過二人擅長刺殺,身法也是不俗,一時之間雖然跑不掉,但武紹斌想拿下他們短時間內是不可能。
就在這時,監牢外突然闖進來大批人馬,為首的不是彆人,正是奉命帶羅章走的密諜司都統李君羨。
在李君羨身邊的則是城防司都統宇文信,其後跟隨的則是程處默等一眾都衛校尉。
李君羨是誰?人家可是密諜司都統,有秘密調查所有人的權利,也有捉拿的大權,被他們盯上的可沒有好下場,然而今天,李君羨的到來居然不是抓人,而是奉旨救人,這可把得到消息的宇文信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救人?這兩個字說明他牢裡關著的人被冤枉了?還被陛下知道了?
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牢裡關著誰是被冤枉的。
難道是那個偷看娘娘洗澡的武紹斌?可很快他就否決了,這武紹斌關在這裡也有些時候了,陛下對他不聞不問,不可能是來救一個偷看自己妃子洗澡的人。
或者是那個自己跑進來躲災的李孝恭?也不對,陛下是知道李孝恭來這裡的,而且自己也沒不讓他走啊,是他自己不願意走。
到底是誰?
宇文信的目光向後方看了一圈,想詢問下自己的手下,這些日子都有誰被抓進來了,居然引起陛下的關注。
然而沒有人與他對視,紛紛低頭不語,貌似一切正常。
唯有一人額頭上的冷汗直冒,要說彆人不知道是誰或許是真的,但他卻知道李君羨來找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