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甲也算是武器的一種,算是本命神器,要是劃分也能達到三階神器,但隻是三階中品的程度,與羅章的武器差了一個層次。
可彆看差一個層次,就以為沒多大問題,那是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要是兩者實力相當,武器差一個層次,那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眼下他隻有兩種選擇,要麼與羅章全力一拚,要麼就是收手後撤。
然而這時候收手後撤,他必然會遭到反噬而受傷,等同於是認輸了。
可與羅章全力對拚一擊,他又沒信心。
這時夜叉族男子不由的看到墨染鬆了口氣的樣子,心頭不由震怒不已。
這是什麼意思?這人族不會有問題了你不擔心了?
勞資有問題,你怎麼不擔心?賤女人,等勞資讓族中提親,將你娶進門後,看勞資怎麼懲罰你!
心中如此想著,夜叉族男子心中發狠,選擇了第一個,與羅章硬拚一擊,反正收手會受傷,硬拚一擊還是會受傷,同樣是受傷,不如拚一把。
說不定能夠取得勝利呢?
畢竟相比起羅章,他的這雙手,這指甲,那可都是他自己的一部分,操控起來沒有絲毫的遲滯,他就不信對方比他還厲害,能完全掌控手裡三階上品神器!
隻要其掌控不了,不能完全發揮三階上品神器的威力,那自己就能占據上風了。
盤算了一切,實際上這些念頭隻是一瞬間罷了。
下一刻,夜叉族男子就將全身神力灌注進自己雙臂以及那一對寒光閃閃的指甲上。
羅章發現夜叉族男子眼神的變化,也知道對方沒有退去的意思,這是要跟他不死不休了啊,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既然你自己找死,勞資豈有放過的道理,那賭注羅章可不想輸,一共十萬中品神晶呢。
另外他還壓了自己五萬中品神晶勝,賠率可是一賠十,自己要是勝了又是五十萬,一共可是六十萬啊。
他在獸人城呆了不短的日子也就賺了六十多萬中品神晶,這一場比鬥就有那麼多,不得不說,這裡的二世祖是真有錢啊。
等有機會對這些二世祖下手,說不定能獲得更多。
反正他現在是債多不愁,虱子多了不癢,一筆債是債,十筆債也是債,羅章現在一點不帶怕的。
當然,隻要他們不再招惹自己,自己也懶得理會,在這雲城呆著,安安生生煉煉丹,提升提升實力,多賺取些神晶,才是上策。
夜叉族男子都拚命了,羅章自然不能怠慢,大量神力洶湧湧向手裡的三階上品神劍,向著對方就斬了過去。
轟!
三階上品神劍與一對指甲交擊在一起,居然發出精鐵交擊之聲,以及震天巨響。
同時一股巨大的衝擊波向著四周輻射。
一旁原本閉目,如老僧入定的老者感受到這股波動,不由睜開了雙眼,眉頭微皺,揮了揮手,一道陣法屏障浮現而出,將整個生死台給籠罩其中。
實際上陣法一直是開啟的,隻是大多時候都沒完全啟動,畢竟完全啟動一次陣法,消耗也不小的。
可現在羅章兩人的攻擊餘波太強,這要是不開啟,可能陣法都能給衝擊毀掉。
轟轟轟!
又是一陣撞擊聲,隻不過這次並不是武器的撞擊,而是兩人戰鬥餘波撞擊在陣法上的聲音,一波一波,不停的發出轟鳴聲。
生死台外,一幫人目光死死的盯著生死台上,都想看看這一戰的結果到底如何。
隻不過兩人交戰的地方,煙塵彌漫,他們腳下的生死台也因為兩人戰鬥餘波而有所破損。
煙塵將兩人的戰場給籠罩其中,並不能看到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小子肯定死了,可惜了,我還沒出手這小子就掛了,太沒意思了!」
「唉,這次勝了我們沒出力,那賭鬥的錢拿的有些受之有愧啊!」
「啊哈,你不要?你不要可以給我,我不嫌棄!」
「滾出,勞資啥時候不要了,有沙雕給我們送錢,為什麼不要?大不了一會我們出錢,請大家醉仙樓走一趟就是!」
「哈哈哈,這個提議好!」
「沒錯,醉仙樓走起,慶祝一下!」
雖然戰場被煙塵籠罩,外麵有陣法,他們神識並不能探查到情況,但所有人都不認為羅章能在夜叉族男子手中活下來。
他們相互之間也是了解彼此實力的,地神境之中,夜叉族男子實力當屬第一。
就算是真神境初期,他也鬥過,且還勝了,所以在他們看來,一個小小的人族如此狂妄自大,純粹就是在找死。
其他下注夜叉族男子勝的人,也齊齊鬆了口氣,雖然賠率不高,隻有一賠一,但有總比沒有強啊。
一百下品神晶翻一倍就是二百啊,這可比他們辛辛苦苦去外麵賺錢容易多了啊。
要是這樣的好事天天有就好了,他們都不用外出冒險了,隻要每天等在生死台就好。
看台邊緣,那操控陣法的老者在聽到眾人的話後卻不由的皺了皺眉。
整個場上,也隻有他看的最真切,沒辦法,誰叫人家本就是來維護秩序的,陣法都是他操控,他算是第一見證人。
眾人可沒注意老者的表情,依舊在那高談闊論,商量著如何花銷自己贏得的賭注。
然而等煙塵散去,眾人看到生死台上的情況時,都不由大張著嘴巴,一臉的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結果依舊。
「這......這不可能......這絕對是幻象!」
「夜兄.......他.......敗了?」
「他贏了?這怎麼會?」
「我的賭注啊,輸了,居然輸了,那可是我全部身家啊!」
「我的神晶啊,就這樣輸了?這什麼夜叉族簡直就是草包啊!」
「可惡,大話說的那麼響,結果啥也不是,可恨啊!」
「你還死沒死,沒死起來繼續戰鬥啊,你輸了我的神晶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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