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市結束後,無線集團的股價繼續保持一路長紅。
價格漲幅更是直逼百分之30。
這一刻,不管是富豪還是老百姓,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無線集團的身上。
甚至說,今天的香江股市,也被無線集團的暴漲所帶動。
資金活躍度明顯高漲。
而休息過後的幾位大佬,再次麵對麵坐到了牌桌前。
電視屏幕裡上的這根大陽線,不知道刺激了多少人的神經。
這是回歸前的最後一個交易日。
多頭明顯加力,而空頭一方,依舊顯露出了頹勢。
“兩位,我們繼續?”
陸一鳴笑眯眯地把玩著手中的撲克說道。
“陸生,人的運氣是有限的,我不相信你的運氣會一直保持下去。”
連生皮笑肉不笑,這是裝都懶得裝了。
“我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運氣。”
陸一鳴一臉無所謂,牌桌上,本就是需要足夠運氣,不是嗎?
“繼續吧。”
蔡生不願多做口舌之爭,示意一旁的美女服務員開始理牌。
“對三。”
牌局繼續,好運繼續跟隨,陸一鳴每一局的牌,都相當的整齊。
有時候明明不大,可惜,就是沒人管的住。
“連生,看來今天你走黴運。”
連著十把牌,牌桌上隻有連生沒有贏過一局。
此時的連生,臉色明顯陰沉到了極致。
“嗬嗬。。。”
麵對陸一鳴的挑釁,連生不過是冷笑了一聲。
陸一鳴:嘖嘖,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而此時,無線集團的股價再次發力。
短短5分鐘的時間,股價竟然又漲了百分之5。
要知道,無線集團本身的市值就已經直逼300多億。
這種漲幅,自香江股市成立以來,都很少遇到。
不管是多大的拋盤,第一時間就會被接下。
拋得越多,漲幅越快。
散戶手中的股票,被全數接下。
對於普通的老百姓而言,但凡是持有無線集團的股票,那就是今天最幸福的人。
不管是誰,隻要能屏到現在,都能發上一筆橫財。
甚至有膽大的散戶,都加入進了爭搶籌碼的行列中。
高價購入,再以更高的價格拋出。
這也促使無線集團的股價繼續上漲。
而這一幕,使得連生的臉色越來越差。
雖然午時休盤的時候,連生已經得到了蔡生的保證。
並且在開盤前,蔡生答應的資金已經就位。
可對於連生來說,如今的局麵,已經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現在的價位,已經不是虛高可以來形容的。
瘋狂,太瘋狂了。
這種局麵,就連一向理智的散戶都受不了巨大的誘惑。
冒著天大的風險搶籌。
再這樣下去,手頭上就算有再多的資金,也不夠揮霍的。
而此時的連生,額頭上漸漸出現了細微的汗珠。
所有注意力,也都投入在了無線集團的股價上。
這種情況下,加上自己今天的運氣實在不加。
輸的是越來越快。
甚至於,難得一把好牌,竟然還被自己給浪費了。
要換作平時的連生,憑借這把牌,完全可以通殺所有人。
可今天倒好,稀裡糊塗地給了陸一鳴反敗為勝的機會。
等連生反應過來的時候,陸一鳴已經將最後一張牌擺在了桌麵上。
“不好意思,連生,我又贏了。”
話說陸一鳴是真的欠,都這個時候,還在不斷地刺激著連生。
“你。。。”
連生的情緒徹底失控,將手中剩餘的撲克牌狠狠地‘砸’在了牌桌上。
就像是一個賭紅眼的賭徒一般,不斷喘著粗氣。
這哪裡還有香江富豪該有的模樣。
陸一鳴:這還太平紳士呢,承受能力就這些?
“連生。”
看到這種情形,蔡生連忙起身來到了連生的身旁,右手搭在了連生的肩膀上。
微微用力,這才是勉強壓製住了即將暴怒的連生。
目光對視,蔡生朝著連生微微搖了搖頭。
陸一鳴明顯就是想要激怒自己,絕對不能上當。
“呼。。。”
連生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這才算是勉強克製了下來。
陸一鳴:可惜了。
而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的李生。
冷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場鬨劇。
自從摸清了陸一鳴的底牌,李生就明白的知道。
這一局,蔡生和連生輸定了。
雖然李生到現在還無法相信,這一切竟然都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做的局。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這已經不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了。
陸一鳴這個年輕人,恐怕今天要給在座的每一位,不,是要給整個香江的頂級富豪們,好好地上一課。
後生可畏?
這種話,李生可說不出來。
在李生的眼中,已經將陸一鳴提升到了和自己齊平的檔次。
難怪四大家族之一的歐陽家老爺子,會對這個年輕人讚不絕口了。
而此刻,李生看著還妄想‘殊死一搏’連生和蔡生,微微地歎了一口氣。
已是甕中之鱉而不自知。
“兩位,還繼續嗎?”
陸一鳴此刻攤開雙手,將紈絝子弟的囂張,霸道,演繹到了極致。
這一副不把前輩放在眼裡的態度,更是氣地對方牙癢癢。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連生縱橫香江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對手沒有遇到過?
再危急的情況,連生最終都能化險為夷。
連生就不相信了,自己大風大浪闖了一輩子,還能在‘臭水溝’裡翻船?
“稍等一下,我需要打個電話。”
反倒是蔡生,對眼前這樣的情況,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再這麼下去,恐怕手頭上的資金很難撐到最後。
“請便。”
陸一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眼睜睜看著兩人狼狽地離開了房間。
“陸生?”
“蔡生倒是個人物,有梟雄的氣質,可惜了。”
換做任何一個人,如此點評蔡生,恐怕會被人狠狠吐槽一番。
人家蔡生是什麼人物?
那是在香江金融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位。
是隨隨便便可以評價的?
可是,這句話從陸一鳴的嘴裡說出來。
不止是莊生,就連一旁的李生,都沒有察覺出任何的不妥來。
隻能說,陸一鳴在這兩位心目中的地位,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