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整好了隊列,但往前沒走多少路,隊伍就又稀稀拉拉地散了。畢竟反叛軍主要是奴隸組成的隊伍,要讓他們排成隊列走路實在是太過為難他們,麵對這樣的士兵,比約恩也無可奈何。
“當初在外麵搶劫時,我們的隊伍也和你們這樣分散,但對麵大部隊來了時,我們還是能排好隊的,甚至還能擺幾個盾牆呢。要帶的是你們這樣一支部隊,在康斯坦丁尼耶時等不到七丘帝國的禁衛軍出手,那幾個邊防軍就要把我們打的全軍覆沒了。”
雖然目的是詐敗,但率領這樣一支部隊實在是讓比約恩感到臉麵無光。先頭部隊已經到了米拉特邦的郊外,後續的部隊還稀稀拉拉的看不到影子。猶豫再三,他才厚著臉皮帶著這樣的隊伍到城牆下搦戰。
“城裡的,出來受死!”他的聲音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你們的比約恩大爺來了!”
聽到反叛軍前來攻城的報告時,鷹武士頭領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這支反叛軍不但打敗了豹武士的部隊,甚至還敢來主動進攻這裡,想來是非常棘手。但當登上城牆,看到那稀稀拉拉地從遠處趕來的隊伍時,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你們看那領頭的,是比約恩嗎?”
旁邊的鷹武士們張望了一會兒,回答道:“是,就是那個比約恩。”
鷹武士的頭領不屑地笑了一聲:“我還以為反叛軍得到了什麼強援,現在看來還是那群奴隸,沒有什麼丟石頭的巨人,也沒有什麼太陽神,有的隻是那個手下敗將比約恩。”
比約恩還在城下搦戰,不過狀態稍微放開了些:
“不敢出來也不怪你們,畢竟你們的頭領也隻不過是我的一個手下敗將。你們當時有人在場看到那場景嗎?他可是當著太陽王的麵從我褲襠裡鑽了過去,一邊鑽一邊喊著大爺饒命!你們想要活命也行,學學你們的頭領從我胯下鑽一鑽,搶先鑽過去的幾個,我就讓他活著當個奴隸,如何?”
“拿我的武器來。”鷹武士的頭領沉著臉色說道,“看我不把這頭亂叫的狗一刀給剁了。”
“老大,這和描述中的差距太大了。”有人在一旁謹慎地說道,“會不會是在引我們出城?”
話音未落,城牆忽地一晃,在滾滾的濃煙中,半截城牆坍了下來。比約恩拿著矛遙指著坍塌的方向,大喝道:“既然你們不出來,那我們就殺進去了,兄弟們,進攻!”
“一個破土牆,一擊就打碎了,有什麼好引的?”鷹武士頭領給了剛剛說話那人一巴掌,“給我殺出去。被這種部隊堵在城裡打,窩囊!”
在鷹武士頭領的率領下,由精銳的鷹武士帶頭,加上一般的士兵和從托切特佩克邦潰逃的殘軍,一共幾千人的部隊一窩蜂似地衝出了城外,不論是人數、氣勢,還是裝備、訓練,都遠遠壓了比約恩的部隊一頭,。
“不要慌,準備‘神怒之火’!”比約恩號令道,“給這些阿茲特蘭人降下太陽神的懲罰!”
鷹武士門看到,反叛軍紛紛脫下褲子,開始往一個接一個的瓶子裡裡尿尿。等他們衝到近處時,反叛軍們將裝滿尿液的瓶子從地上撿了起來,接二連三地朝著他們丟了過去。
瓶子碎裂,裡麵開始發熱的生石灰飛濺到了士兵們的臉上、脖子上、手腕上。
“燙!”“好燙!”“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