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獲勝的喜悅讓達斯特豪氣風發,咕嚕咕嚕又多喝了平時兩倍的酒。那些豹武士也在達斯特的勸酒下喝的爛醉如泥。直到薛奇佩佩憤怒的吼聲響起:
「你們平時就是這麼給***活的?老子在外麵丟臉,你們在這裡喝酒!」
他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一邊走一邊用腳狠狠地踢著醉倒在地上的豹武士。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穿了回去,但他的手總是下意識地觸摸著自己的圍裙,去確認那裡到底有沒有衣物。
他正處於惱羞至極的狀態,出腳完全不留情麵,好幾個豹武士被踢得捂住身體、趴在地上半天直不起身來。剩下的豹武士被嚇得酒意全無,一個個惶恐地站了起來,給薛奇佩佩讓開了一條路。
達斯特依舊醉著,橫躺在薛奇佩佩的前方。薛奇佩佩看也沒看,一腳朝著他的胸口踢去,誰知這一踢卻像是踢上了一塊鋼板,疼的薛奇佩佩抱著腳趾跳了起來。
達斯特睜開眼睛迷茫地揉了揉,遠未清醒。
「這是誰?」薛奇佩佩指著地上的達斯特,生氣地喝問那些豹武士,「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是白騎士……是那個瑞典的特拉托阿尼的手下,這幾天一直過來找我們喝酒。」
「像話嗎?啊?像話嗎?你們就一點不怕你們收集的情報泄露出去?」
薛奇佩佩從地上撿起一把馬誇威特,對準達斯特的脖子就要砍下去。
「頭領,」一個豹武士慌忙提醒道,「這是公共的軍營,我們沒理由處決他的。」
「就你知道的多!」
薛奇佩佩一腳把提醒的那個豹武士給踢開,看著依舊躺在地上大睡的達斯特,他呼呼地直喘大氣。
「還好隻是一個酒鬼……把他丟回去,以後不許再有這種事情了!」
於是,當達斯特酒醒時,出現在他眼前的是艾拉那張生氣的臉。
「師父!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能喝酒、不能喝酒、不能喝酒!」
艾拉手裡握著一筒卷起來的紙,狠狠地照達斯特的腦袋上砸著。
「和海盜們喝喝也就罷了,你還跑去和那群豹武士喝!萬一泄露了什麼情報怎麼辦?你還想不想當將軍了?還想不想抱走我妹妹安娜了?啊?」
「同樣的,他們也會向我泄露情報。」
達斯特揉著眼睛、躺在地上這麼說了一句,讓艾拉手上的紙卷一下子停了下來。
「這幾天在他們那邊喝和那麼多酒,我大致已經搞清楚了。這些豹武士大多都是隻知道打打殺殺的傻大個,最多也就是報個信。隻有十來個是薛奇佩佩精心培養的諜報人員,那十來個人的樣子我已經全部記住了。而他們探查情報的方法,我也已經全部掌握了。」
「師父……你是說,你有辦法讓我們避開這些人的監視?」
「如果不是很大的動靜的話,沒問題。」
「這樣的話,師父倒是解決了我一個難題。」
艾拉拄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一個大膽的計劃就像畫卷一般,在她的眼前緩緩鋪展了開來。
第二天,特索索莫克的部隊如預期的那樣抵達了太陽王所布六個軍營的其中一個。那是一個沿河的營地,而其餘五個軍營的指揮官也如薛奇佩佩所說的那樣,提前在軍營裡集合完畢,等待進一步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