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望手密切地注視著和呂貝克船隊的距離,確保不被他們發現;帆手不停地調試著船帆,控製著同呂貝克商船的相對船速;漿手們劃著排槳,使得飛翔的西蘭人號能夠靈活地轉向。為了能夠成功將這個計劃付諸現實,參謀部在之前還特地安排將飛翔的西蘭人號上裝載的兩艘船投入海中,作為假想敵供水手們演練。
依靠望遠鏡、航速、機動上的三重優勢,飛翔的西蘭人號在不被呂貝克商船發現的情況下,悄然繞行到了他們的前方。
在被呂貝磕船隊發現前,海盜們還有時間慢悠悠地把帆和桅杆收掉。
當鉚足了勁向前航行的呂貝克船隊發現飛翔的西蘭人號竟出現在他們的前方時,一下子就陷入了混亂。
大副急匆匆地把傑納斯請到甲板上,一邊走一邊道:“船長你快來看,飛翔的西蘭人號不知為什麼出現在我們的前麵了!”
“什麼情況?他們沒有失去桅杆嗎?”
傑納斯也慌了,一邊朝甲板上趕、一邊在腦子裡飛速思考著應對的計策——直到他發現飛翔的西蘭人號沒有桅杆也沒有帆,正隨著水波在大海上漂浮。
“這是到底怎麼回事?”大副喊道,“該不會我們遇到的不是飛翔的西蘭人號,而是什麼幽靈船吧?”
“什麼幽靈船!這不和在森林、沙漠裡迷路是一個道理!”傑納斯有些生氣地道,“失去桅改飛翔的西蘭人號出現在我們的前方,明我們走錯方向、轉了一圈回來了!”
“該死,這太陽石一點用也沒有!”大副罵罵咧咧地把傑納斯珍藏了數年的寶石往甲板上一丟,“晦氣,那有這麼倒黴的?好不容易甩開,結果又撞上了!”
“問題不大,對方和我們還有段距離。失去了桅杆,靠槳是不可能追上我們的。”傑納斯道,“繞開他們。格外心,不要太過靠近,對麵的船上可是配備著投石機!”
呂貝磕船隊微微轉向,開始朝著邊側繞校
“船長,你再看那邊!”有水手喊了起來,“飛翔的西蘭人號上舉起了白旗,似乎想要向我們投降!”
“投降?”傑納斯皺著眉頭重複了一遍。
“確實,在這大洋上失去桅杆,必死無疑。我們是他們的救命稻草。”大副在一旁道,“抓住這個機會把他們救出來,也許就能和瑞典王談一個好條件。”
“談條件?”傑納斯瞥了大副一眼,“能談什麼條件?這可是海盜,一旦脫困,還會和我們談條件麼?”
“船長的意思是想把瑞典王留在這裡?”大副有點驚愕,“這樣的話他們必死無疑。這是不是不太好?我們和海盜王國還有著協議……”
“當我們的船隊出海的那一刻,協議就已經毀了一半;當瑞典王親自率隊來追的那一刻,整個協議實際上就已經不複存在,僅剩一個名義罷了。海盜王國現在是我們的敵國,之所以沒有公然開戰,僅僅隻是因為我們屬於阿勒曼尼聯邦。”傑納斯惡狠狠地盯著飛翔的西蘭人號,“前一次相遇時,對方掛著的不是瑞典的旗幟,而是黑色的骷髏頭,這已經足以明他們的態度了。瑞典王她明白,死人是不會話的——誰能在這片大海上活下來,誰就能在之後的外交戰上占有優勢!彆救他們了,要不是兵力不足,我現在就想下令把他們給擊沉!”
“但是船長,我們也有需要對麵協助的地方。”大副道,“太陽石不頂用、海圖無法作為參考、文蘭的信息更是模糊不清,甚至還在原地轉圈!丟下他們繼續前行,我們也會死在大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