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米的操控下,艾拉等人乘坐的熱氣球精準地降落在了煉金術學院後方的小樹林。
留裡克一個大步跨出載具,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真有意思!回諾夫哥羅德,我也要搗鼓一個玩!”
女孩的小木屋一如既往地立在樹林中。被艾拉搬出來的那一盆盆花因為缺少人的照料,比先前暗澹了些。但有自然和雨水的滋潤,勉強還是活著。
在進入木屋前,艾拉對著屋旁那個插著向日葵的小土坡鞠了一個躬。
“這是什麼”德拉古埃問到。
“一個名叫阿爾吉農的老鼠。它是磺胺的第一個試驗者,但是因為沒有用煉金術萃取精華,它因染料的毒性而離世了。”
帕拉賽爾蘇斯聽了,默默地在胸口畫了個十字。
“老鼠給我們帶來了無法治愈的黑死病。想不到在它爆發之前,也是老鼠用自己的犧牲給我們帶來了有效的藥物。神的恩典。”
“喂,你在說哪個神”留裡克問道。
“唯一的神。”
“有意思!”留裡克哈哈一笑,“回諾夫哥羅德,我也試著搗鼓一個玩!”
“你不是受雷神托爾的加護者麼?”艾米好奇地問道。
留裡克翻了個白眼:“老是一個加護多沒意思啊!海斯泰因都能舉國改信七丘神了,為什麼我不能舉國改信天方神?”
“不……唯一神的話,不會給人加護。”帕拉塞爾蘇斯說道。
留裡克一聽,連連搖頭:“什麼啊,沒意思!不搗鼓了,不搗鼓了!”
艾米緊跟在艾拉後朝著那小土堆鞠了一躬,然後一行人就進入了小木屋。
木屋裡的場景和先前艾拉整理後的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那些簡陋的家具和成堆的書籍上已經蓋了一層灰。似乎從艾拉她們上次離開後,就沒有人來過這裡了,
“我的……那個女孩她就住在這裡麼?”帕拉塞爾蘇斯問道。
“是的,後來阿維森納把她抓走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艾拉稍顯傷感,“當時亞裡士多德擊退尹本.西那時,我就該抓住阿維森納問一問的。現在過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現在還活著沒有。”
“不用太悲傷了,瑞典王。”帕拉塞爾蘇斯說道,“這終究隻是一個人造物,她的身體不過是我用煉金術造的容器,而靈魂則是我的。我現在不是就站在你麵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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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塞爾蘇斯的話讓艾拉陷入了一陣沉默。她沒有回應帕拉塞爾蘇斯的話,默默地走上前,從桌子上拿起了她臨走前翻看過的那本女孩的筆記。這次她有心注意,很快就發現這筆記本的紙料確實和其他的書籍有些不同。
“真如你所說,這是用不燃的紙寫的?”艾拉問道。
帕拉塞爾蘇斯下意識地把德拉古埃攔在身後,說道:“讓我試試看。”
隻見他點燃一支蠟燭,然後從筆記本的末尾扯下一張空白頁放到了燭焰之上。艾拉她們注意到,那張紙對蠟燭的炙烤毫無反應,甚至連焦黑都沒有。
“看,瑞典王,她內在的靈魂完全就是我。”帕拉塞爾蘇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