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十分像’的豬頭新鮮出爐。
赫魯達像是死狗一樣趴在地上,鼻青臉腫,整張臉都找不出一個好的地方了。
“差不多了。”
單挑輕輕拍手。
然後示意穀露星動手。
平賬,每個師兄可都要動一次手。
穀露星取出了自己的鋤頭。
哐啷!
哐啷!
哐啷!
“這聲音,一聽就是好頭。”
穀露星停手,真心實意地讚揚著。
一旁。
蘇淵也沒閒著。
雖說現在的他自己也能把赫魯達揍成豬頭,但他絕不動手,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深入體會這種優良傳統的曼妙。
說起來,古神族好像也是這樣的傳統。
果然,好的東西,都是通用的。
等自己以後發達了,一定要將護短傳統發揚光大。
“差不多了。”
單挑將赫魯達拎起,轉頭看向穀露星:
“你把小師弟帶回去,我去趟炎天星,會會他大哥。”
“好。”
“嘰裡咕嚕嘰裡咕嚕”
赫魯達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口吐白沫,實在是有些含糊不清。
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著蘇淵,很是不服氣的樣子。
蘇淵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微笑:
“不服,過兩天,單挑。”
赫魯達兩眼一翻,被這一巴掌扇暈了過去。
單挑則是哈哈大笑,帶著赫魯達揚長而去。
享受了一番‘師門寵愛’的蘇淵,跟著三師兄穀露星,回到了武山,得到了撼山源君的召見。
撼山源君看著這位天賦異稟的弟子,眼中滿是欣賞和期盼:
“距離七院大比,隻有半年時間了,這半年時間裡,你提升實力最好的辦法,就是和之前一樣進行生死曆練,凝聚靈之果。
我聽聞你們這一屆裡,那名為顧道的小家夥率先一步晉升了星主。他的劍道天賦本就世所罕見,加上有萬劍源君指導,如今實力定然逆天。那萬劍源君,單論戰力,可還要高我一籌。”
說到這,他稍微頓了頓,笑道:
“是我糊塗了,怎能如此對比?當初那顧道入學之際,似乎都已經吞服過二枚靈果,境界遠高於你無論怎麼說,星使級賽道,對你已無挑戰,若是能在星主級賽道大放光彩,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蘇淵點頭答應。
七院大比,無論是哪個賽道,恐怕都是群英薈萃。
星主級賽道,所有參賽者,定然都是巔峰星主無疑。
現在的自己,全力戰鬥,能夠斬殺外界巔峰星主,可外界的巔峰星主,和七大戰院的巔峰星主,哪裡有一絲一毫的可比性?
就拿真靈星主階段所塑造的真靈尊身來說。
他如今對星境已有不少了解。
虛靈幻體、實靈法相、真靈尊身,根據自身資質以及所用靈材的不同,分為靈、寶、玄、神四階!
每一階,分下、中、上、極,四品。
四階十六品涇渭分明!
外界的巔峰星主,絕大部分都是靈階。
七大戰院的學員,最差也是寶階,有一小部分人,能夠達到玄階。
而神階整個外宇宙,少之又少!
畢竟。
幻體、法相、尊身,除去自身資質決定的本源品級外,還需要由靈材來鍛造而成!
外宇宙的資源,根本無法與內宇宙相提並論!
據蘇淵了解。
哪怕是七大戰院中。
也僅有大師兄極武源君,或者是耀天會‘三天’、塵盟‘龍、虎、狼’這種級彆的存在,曾在星主階段,觸及神階!
“誰能保證這一屆的七院大比中,星主級賽道裡,沒有像大師兄這樣的超級天才?”
如果有。
以自己現在的實力,絕對不足以橫掃。
而在高級星使階段,能夠提升實力的最好手段是什麼?
吞服靈之果!
這是根本,也是一切的基礎。
沒有這個基礎,什麼都是無稽之談。
“絞肉城。”
撼山源君緩緩開口:
“這依舊是一個好地方。你的第二枚靈之果,第三枚靈果,依舊可以在這裡誕出。但這之後,那個地方的星主,就不足以威脅到你了。若是時間還有剩餘,你可以去黑神山,那裡,在你誕出第六枚靈果前,都是一個極佳的曆練場所。”
這就是有師承的好處。
什麼都給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多謝師尊。”
“去吧,等你好消息。”
蘇淵回到了第七峰。
距離七院大比隻剩下半年,他不願意浪費任何一點時間,因此打算直接啟程。
啟程前。
他給許安顏發去了信息。
向她詢問了接下來半年的規劃。
而許安顏的回答,也完全在蘇淵的預料之內。
和自己一樣,她也準備上路了。
蘇淵關閉聊天界麵,輕聲笑了笑。
他們兩個。
一個是掛逼。
一個是重生女帝。
結果都這麼勤奮努力。
他們不強,誰強?
正當蘇淵打算聯係金力源君,啟程前往絞肉城的時候。
“滴!”
他的個人終端又傳來了信息提示。
【許安顏:你是去絞肉城?】
【蘇淵:對。】
【許安顏:我和你一起去。】
【蘇淵:啊?】
墨畫崖。
許安顏目光幽幽。
如果不是為了能夠有時間完成延期任務,她絕對會選擇其它更加適合自己的曆練場地。
但是現在沒辦法,哪怕有之前完成的‘一起泡溫泉’和‘一起看看胸’也才延期兩個月而已每當想起這件事的時候,許安顏的嘴角總會微微抽動。
“呼——”
她深深吐出一口氣,看著聊天界麵,蘇淵的那個【啊?】,越發覺得自己的手又癢了。
自己堂堂女帝,被他搞得好像上趕著倒貼一樣。
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到彙合,有機會,揍一拳。
她冷靜下來,回複道:
【絞肉城的名聲我早有耳聞,在那裡,說不定能更快晉升。】
回複完畢,她轉過頭。
祈夜正盤坐在不遠處,那柄血紅色長槍被她放在腿上。
許安顏想了想,朝祈夜伸出手:
“把他的槍給我。”
祈夜睜開眼,帶著狐疑的神色,把路儘槍抱在懷中:
“你要他的槍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