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眾人鬆了口氣。
不同的班級之間,競爭相當的激烈。
不僅在成績上,同樣也在掌握的資源上。
戰院占地麵積極其廣袤。
在這片常有靈雨滋潤的土地上,誕生了無數的資源、寶物。
這些資源、寶物,沒有被戰院收取的,便默認為學生所有,但是需要競爭獲得。
像是那片‘蘊雨花’園,就是其中之一。
“走吧。”
蘇淵大手一揮,示意張元帶路。
眾人興致衝衝,因為他們都清楚,這位‘新老大’的實力很強,贏下這場約戰,應該問題不大。
......
群山之間。
一處廣茂的平地。
這裡,便是4班和5班的約戰場地。
三十多名5班學生,站在這裡等待著。
為首的,是一名染著黃毛,看起來十分精神的太妹。
此時的她,看起來心情不錯,正欣賞著自已剛做好的美甲,邊上是幾名男生在獻殷勤。
這名小太妹名為吳雨子,5班最強者,和格麗一樣,9階下位。
但是,這段時間,她修煉成了一門戰技,完成了戰力上的突破。
從原先的丙等,邁入了乙等。
擊敗格麗,綽綽有餘。
這次的約戰,必贏。
一旁。
一棵巨樹之上。
寸頭青年百無聊賴地坐在樹枝上,嘴裡叼著根兒草。
陳飛,執法隊成員,也是這次約戰的公證人。
執法隊是戰院的特殊組織,由學生自治。
隻不過,隻有3年生才能加入。
又過了一會兒。
遠處傳來陣陣腳步聲。
4班的人到了。
吳雨子抬起頭,看見為首之人的時候,眉毛揚了揚,語氣輕蔑:
“那個男人婆呢?”
很顯然,她說的是格麗。
在她眼裡,隻有格麗能算得上是對手,其它人,都太菜了。
蘇淵輕輕笑了笑:
“格麗正休息呢。約戰這件事......我扛了。”
“你?”
吳雨子的眉頭皺起,上下打量了蘇淵幾眼。
“沒見過你這號人。”
說著,她看向蘇淵身後的張元:
“喂,張元,你們搞什麼?找外援?玩不起彆玩。”
張元絲毫不讓:
“誰玩不起了?找外援了?”
吳雨子懶得和他廢話,看向一旁:
“陳飛學長,這事怎麼算?”
陳飛從高處一躍而下,來到蘇淵身前:
“學弟,你是哪班的人?”
蘇淵出示了自已的身份信息。
陳飛檢查過後,看向吳雨子:
“沒問題,他就是4班的,不過是插班生,新來的。”
吳雨子‘嘁’了一聲,不再計較蘇淵的身份,而是嗤笑道:
“那個男人婆不敢來,派了個新生來?怎麼,你比她強?”
4班的人正欲開口反駁。
張元更是準備好口吐芬芳。
這個時候。
蘇淵抬手示意眾人安靜。
他看向對麵的小太妹,似笑非笑:
“你們這的人,打架都這麼磨磨唧唧的?”
吳雨子被他這麼一嗆,神色顯然不好看了。
邊上幾名獻殷勤的男生更是紛紛上來懟蘇淵:
“不是,你誰啊你?這麼囂張?怎麼和我們雨子姐說話的呢?”
“瞧你那嘚瑟勁,待會兒有你好看的!”
“插班生?不會是走後門進來的吧?”
“被格麗那男人婆推出來擋槍還不自知,真有你的。”
這下4班的人忍不了了。
雖然蘇淵是新來的,但怎麼說也是班級的一份子。
再加上他現在可是班級老大,那在氣勢上肯定不能輸。
眾人開噴了:
“你們幾個舔個雞毛啊?你們多舔她兩下,她能給你們嘬兩口還是怎麼著?”
“一個黃毛小太妹,還真給你們當成寶了!”
“那個誰,待會兒有種真男人1V1啊!誰躲誰孫子!”
看得出來。
雙方都是熱血青年,誰也不服誰。
至於蘇淵,麵對對方幾人的嘲諷,他臉上的笑容始終不變。
一開始遇到個瑪奇娜,後麵又是阿磊磊。
兩人的行為模式,讓他感覺靈雨戰院奇奇怪怪的,多少還沾點變態。
而現在——
對味兒了。
說起來,再過不久,許安顏就要來了吧?
他倒是沒什麼關係。
畢竟在自已眼裡,這些人都是自已用來收割情緒值的韭菜。
自已非但不討厭他們,反倒覺得他們可愛。
可許安顏那就不一定了。
她要是遇到跳臉嘲諷什麼的,應該會比較惡心吧?
嗯,自已得在她來之前,闖出點名聲,到時候罩著點她,讓她在戰院的生活學習過得順心一些。
“喂!要打就打,不打就認輸,能不能開口吭一聲?”
吳雨子說著翻了個白眼,對蘇淵很是無語。
蘇淵回過神來,看向一旁的公證人陳飛:
“直接開始?”
陳飛聳了聳肩:
“你們自已決定咯,說好開始,我給你們劃定範圍,剩下的,打就完事了。”
蘇淵點了點頭,但他沒有看向5班的人,而是轉過身,看向自已身後。
班級眾人明顯已經上頭了,群情激昂。
張元往最前麵一站:
“老大,你說怎麼打!”
此言一出。
5班的人詫異。
他們看向蘇淵的目光中,帶了一絲狐疑。
新來的插班生......
居然能讓4班的人心甘情願地喊他‘老大’?
因為戰院的特殊培養模式,1年生的每個班級,都會推選出實力最強者作為領袖,這已經是一種習俗。
這麼說,他比格麗強?
吳雨子輕哼一聲。
她對自已有著絕對的自信。
哪怕是這個新來的比格麗強,她也無所畏懼。
然而。
蘇淵接下來的話。
卻讓現場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寂。
隻聽他對著4班眾人說道:
“那個,大家都退遠點啊,待會兒彆被誤傷了。”
眾人:?
4班的人麵麵相覷,顯然都被蘇淵這麼一句話搞懵了。
張元湊到蘇淵身旁小聲道:
“老大,這不是單挑,是打群架啊......”
負責公證的陳飛笑了一下,但沒有惡意。
看來這位新來的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不過他很快恢複了正常神色,作為執法隊成員,他受過專業訓練,一般不會輕易笑的。
倒是吳雨子笑得肆無忌憚:
“喂,格麗那個男人婆在和你交接的時候沒告訴你是什麼情況?怎麼,你想要單挑?那也行,本小姐可以和你過兩招,隨便你選。”
蘇淵很是‘無辜’地眨了眨眼:
“我知道是群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