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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若星也不含糊,趁機把一條腿伸了進來,撐著對方的肩膀,終於翻了進來。
雙腳一落地,她就腿軟得想往地上滑。
幸好莫明軒及時拉住了她。
她有些狼狽的靠在對方懷裡,雖然很想維護一下自己的形象,但是想到對方已經見識到自己趴在男廁所玻璃上,上演驚悚大片的事兒,突然覺得沒那個必要了。
乾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也沒什麼形象了。
洗手間又進來一個人,不過看見裡麵的場景,說了句“打擾了”,扭頭就走了。
喬若星……
這可真是個解釋不清的誤會。
兩人從洗手間出來,一邊撥打120,一邊找人去開鎖。
酒店工作人員效率很高,很快就把女孩兒從洗手間救了出來。
大概是因為喬若星開窗戶通風的緣故,女孩兒的臉色已經比一開始好上很多,已經能說些簡單的話語。
隨後醫生也到了,簡單檢查過之後,誇讚道,“幸好施救及時,情況不算嚴重。”
在場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尤其是酒店經理,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今天這種商業晚會來的人非富即貴,這要真是在酒店鬨出人命,十個他也擔待不起。
經理趕緊安排人開了一間客房,一行人把女孩兒送了進去,方便醫生施救。
隨即對喬若星千恩萬謝,“今天多虧了您的幫助,否則後果不敢想象,方便請教女士尊姓大名嗎?”
喬若星擺手,剛想深藏功與名,旁邊莫明軒就替她回道,“這位是唐星小姐。”
喬若星……
假名字這個坎兒算是過不去了。
“原來是唐小姐,敢問唐小姐住在哪個房間?您彆誤會,我是想說,唐小姐是我們酒店的貴人,我們願意免除唐小姐在酒店的一切消費,以致謝意。”
“那倒不用,”喬若星想了想道,“不過我有一個小忙,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
經理趕緊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喬若星說,“您能讓我進慈善晚會的會場嗎?”
經理一怔,“唐小姐是今晚在邀的客人嗎?”
喬若星抿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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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公是,但是她現在不想給顧景琰打電話,一來她手機摔壞了,二來,她就算告訴顧景琰,顧景陽乾的“好事”,他也不會向著她。
經理歉意道,“彆的忙我都可以幫您解決,但是這件事我做不了主。今晚的慈善晚會需要持邀請函入場,目的是為了防止一些記者混入其中侵犯客戶隱私,即便是我,也沒有特權私自帶人入場,真的很抱歉。”
喬若星眼神失落起來。
下一秒,一張邀請函突然在她眼前晃了晃。
喬若星一怔,抬眼就看到莫明軒噙著笑意,溫聲道,“或許你可以試著說服我一下,我應該是可以帶女伴的吧?”
後麵一句話是對經理說的。
經理點頭,“當然可以。”
喬若星眼神肉眼可見的亮了起來,但還是試探問,“方便嗎?”
莫明軒點頭,但是緊接著又道,“不過在那之前,得麻煩經理先開一間房。”
喬若星困惑地看向他。
莫明軒笑了下,紳士地指了指她身上。
喬若星低頭一看,剛剛翻牆爬窗,白色的西裝西褲上到處是黑黢黢的汙漬,彆說參加晚會,走大街上彆人都要懷疑她是不是逃荒過來的。
“其實很颯爽的,但晚會可以更漂亮些。”
什麼叫高情商?
就是維護你體麵的同時,又恰到好處的誇讚你。
誰不喜歡聽這樣的話?
喬若星想象了下,如果換成顧景琰會怎麼樣?
顧景琰大概會直接一臉嫌棄道,“你是來討飯的嗎?”然後把毛巾丟她腦袋上,警告她彆給自己丟人。
代入一下,瞬間就生氣了。
人比人,性格怎麼能差這麼多?
經理非常爽快,立馬開了一個房間。
“你先收拾一下,我一會兒再來”
莫明軒安頓好她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喬若星倒是鬆了口氣,她還擔心莫明軒也進來,她會尷尬地不知道該怎麼講話。
好在莫明軒真的非常紳士,甚至不會跟她進一間房去引起誤會,顧全了一個女性的名聲和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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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軒剛上電梯,沈青川就在群裡問他,“軒軒,你掉廁所了嗎?”
莫明軒沒回。
沈青川又發,“方勃那小子說,你在洗手間跟一個妹子在‘玩遊戲’,真的假的?”
“這清心寡欲的人,怎麼突然就如狼似虎起來?那妹子長什麼樣?哪家的千金?”
莫明軒抿唇,“把你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倒一倒,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齷齪?”
“嘖,男歡女愛怎麼齷齪了?你說是吧,阿琰?”
顧景琰回道,“你嘴裡說出來,就齷齪。”
沈青川……
沈青川又說,“你們倆到底什麼時候到啊,這幫老頭圍著要給我找對象,我他媽都快無聊死了,好歹過來幫我分擔一下啊。”
顧景琰冷漠道,“已婚,幫不了你。”
沈青川……
他心說,你一個老婆都要爬牆的人,為什麼說已婚兩個字還透出一股得意?
莫明軒說,“我待會兒要帶個人過去。”
帶就帶唄,還至於在群裡說一聲?
沈青川一頓,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試探道,“女人?”
莫明軒說,“就是我之前跟你們提過的,在醫院認識那位。”
沈青川的八卦雷達瞬間開啟,“你不是沒留聯係方式,怎麼勾——怎麼聯係上的?”
莫明軒勾起唇角,“大概是特殊的緣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老莫也要脫單了,老頭子以後就更有理由催我相親了。”
莫明軒笑道,“隻是碰巧遇到。”莫明軒想了想喬若星叫他的時候,不太利索的稱呼,歎道,“她恐怕連我叫什麼都沒記住。”
沈青川又來了興致,“連你都看不上,這女人眼光還挺高,該不會是欲擒故縱吧,哥們兒一會兒得替你把把關。現在這些女人心機深著呢,你跟她玩清純,她跟你搞曖昧,你跟她搞曖昧,她又說自己家教嚴,特清純。”
“總之,女人是這世上最難以捉摸的生物,千萬彆被她們嬌柔貌美的外表給欺騙了。”
原本對這個話題不置一詞的顧景琰突然道,“你也就這句話有點道理。”
沈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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