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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葉長安被人陷害,隻能狼狽地離開京城。
現在,他要告訴所有人,葉長安的兒子回來了。
以後,這勇王府便是葉家的基礎。
沒過多久,白牡丹就讓人帶著一個牌匾回來,上麵是金光閃閃的兩個大字:葉府。
這字是專門請京城的書畫大師寫的,一看就非同凡響。
而且牌匾是上好的黃花梨做的,光是這塊做牌匾的木頭就花費了上百萬。
“葉少,您看這牌匾可還滿意?”白牡丹笑意盈盈地問道。
對於有錢人的心理,她可是專門學習過的,早已把握到了竅門,買東西不買最好,隻買最貴就行了。
“牌匾湊合,字太差。”
唰!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臉色一變,尤其是白牡丹。
要知道這幅字可是請齊功成,齊大師寫的。
齊大師是京城書畫協會的副會長,堪稱書畫雙絕,找遍全國也很難找出一個字比他寫得好的。
為了請齊功成出馬,白牡丹可是耗費了不少人情。
當然,錢也沒少花。
就“葉府”這倆字,一個字就花了八十萬,兩個字整整一百六十萬!
“牡丹姐,你彆聽他的。一個暴發戶懂什麼書法?他要嫌字不好,自己寫唄。”一名丫鬟壓低聲音道。
她名叫櫻桃,跟白牡丹是同鄉,所以白牡丹平時頗為照顧她。
這丫頭也自視甚高,以王府大丫鬟的身份自居,誰都不放在眼裡。
其他下人也紛紛對葉淩天投來鄙夷的目光。
他們雖然是下人,但是條件都不差,不少人都是本科畢業,甚至還有一部分研究生。
這勇王府是孫長福買的。搞房地產的能有幾個有文化的?
白牡丹眉頭一皺:“臭丫頭,彆亂說話。”
“我可沒有亂說話。這幅字可是牡丹姐你好不容易才求來的,他看都沒看兩眼就否定了,這不是故意為難人嗎?”
“而且我們隻是在這工作,又不是真的賣給他了。”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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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傾顏見狀連忙出來解釋:“白小姐,並不是這幅字不好,主要是我姐夫他藝術欣賞水平比較高。”
“切。他上過大學嗎?牡丹姐可是劍喬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連她都不敢說這字不好。一個外行而已,還真把自己當成王爺了。”櫻桃忍不住開口。
葉淩天雙手背在身後,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王爺算什麼東西,給本帝提鞋都不配?你們給本帝當下人,是爾等的福緣,彆身在福中不知福。”
淩天戰神,仙界第一強者,多少仙王、仙皇境的大能想到戰神府去當下人都沒有機會。
對於這些仙界巨頭來說,能夠進入戰神府,哪怕隻是一個刷馬桶的,也能獲得無上機緣。
修仙修到最後,最重要的就是機緣。
若是機緣不夠,哪怕天賦再好也成就有限。
噗嗤!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是這府內的廚師之一,名叫蕭當甲,曾經在七星級酒店擔任廚師長,廚藝比白牡丹還要強。
“一介白身,有幾個臭錢而已,竟然如此狂妄。要真有王爺計較,隻需要一句話就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就是啊,還本帝,天子腳下敢這樣說話,是真不怕殺頭嗎?”
人群中,一名身穿長衫的老仆一副看透世間的樣子。
“什麼少爺小姐的,不過是給人頂包的可憐人而已。”
他嘴裡叼著一杆煙槍,語氣中充滿了睿智。
這世上很多光鮮亮麗的人物,其實隻是牽線木偶而已。
這偌大的勇王府,占地幾千畝,豈是兩個年輕人能夠擁有的?
其背後真正的主人其實另有其人。
隻不過這些幕後大佬為了低調,不想讓人知道身份,所以便將勇王府暫時放在小年輕的名下。
聽了老者的講述,不少人都暗自點頭。
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事情太多了。
很多公司都找些七老八十的親戚來當法人。
要是公司欠了錢,誰又能拿這樣的老人怎麼樣?連衙門裡的牢房都不收。
畢竟這樣的人收進去,還得找人照顧他們。
還有些大公司的高層,在公司裡金屋藏嬌,為了避免被人說閒話,就把金屋裡的美人嫁給自己的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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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方便偷腥,外人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哈哈,原來是個大人物請來背鍋的,根本就算身不由己,還不如我們這些下人自在呢。至少我們想不乾就可以辭職不乾了。”
白牡丹的臉色有些蒼白。
此前孫長福可是專門囑咐過她的,千萬不能讓這兩位主子有一丁點的不滿意。
就算這兩位真的是來給大人物頂包的,那也絕對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得罪的。
“葉少,你彆聽他們亂嚼舌根。您要是對這牌匾不滿意,奴婢再去做幾個,給您挑一挑,看看什麼樣的更好。”
“不必了。區區兩個字而已,本帝雖然沒上過大學,但兩個字還是會寫的。”
葉淩天語氣平淡。
他一個念頭,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牌匾上的字就憑空不見了。
這樣的一幕讓許多人都震驚了。
難不成這個新的主子真的有什麼過人的長處?
“不過是不入流的障眼法罷了,跟春晚的魔術師比起來差遠了,也就騙騙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傻子。”櫻桃抱著雙手,一臉不屑。
到現在,她感覺自己已經完全看透了那個故弄玄虛的家夥。
洛傾顏有些欣喜。
她還從來沒見過葉淩天寫字呢。
都說“字如其人”,以對方的本領,肯定能夠寫出一手好字的。
“姐夫,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拿筆墨。”
葉淩天擺了擺手:“不用麻煩。本帝寫字,何需筆墨?”
到了他這種境界,言出法隨,已經可以化虛為實,根本不需要任何外物。
“笑死,沒筆墨怎麼寫字?就算是要裝逼也要遵循客觀規律吧?”
“就他那樣的能知道什麼規律?估計初中物理都沒學過,連重力加速度是多少都不知道。”
下人們正議論著,忽然發現牌匾上突然多出兩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