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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
“這小子瘋了嗎?居然連陳老師都敢打。”
錢小圓兩隻手捂住嘴巴,心裡害怕到了極點。
在她心裡,老師是至高無上的,不能對老師有半分不敬。
洛傾顏的親戚居然一上來就把陳廣給打飛了,這讓她無比震驚。
這樣的場景是她根本想象不到的。
葉淩天麵色如常,沒有任何波動。
實際上,老師也不過是一種職業而已。
現實之中,辛勤培養國家花朵的園丁很多,但也不乏有自私自利的人渣,尤其是高校,更是藏汙納垢之所。
有些老教授,都五六十歲了,還要跟女學生搞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學生為了畢業有時候隻能委屈求全,這更加助長了他們的歪風邪氣。
這種事情,就算學校知道了,為了學校聲譽,也隻會壓下去,選擇冷處理。
除非學生豁出去一切,到社交媒體上實名舉報,學校才會給教授一個不痛不癢的停職處分,等風聲過了,照樣官複原職。
陳廣伸手摸了摸嘴巴,上麵全是血。
“小子,你竟敢打我,你死定了!”
噠!噠!噠!
保衛處的人收到消息後迅速趕來。
學校老師被打可是很嚴肅的事情,一下子就來了上百名保衛人員。
這些人一個個人高馬大,連最矮的都達到了1米85,而且肌肉發達,跟健美冠軍差不多。
保衛人員每人腰間都配備了電棍。
由於寧城大學級彆較高,所以還有將近三分之一的保衛人員手裡還拿著槍。
在如此強大的力量震懾下,近十年來可從來沒有人敢在寧城大學鬨事。
“烏隊長,這個校外人員衝進高校毆打教職工,你趕緊把他抓起來,狠狠處理。”
保衛隊長烏銘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請陳老師放心,本隊長一定對本校人員負責,會保護好你們。”
陳廣平時處事圓滑,各方麵都打點到位了。前幾天還往烏銘那裡送了兩瓶茅子,所以烏銘此番也格外賣力。
他最近剛調來寧大,正愁沒什麼業績,沒想到這麼快業績就來了。
看到這一幕,不少人都幸災樂禍。
“保衛處的烏隊長新官上任三把火,那小子要倒黴了,能不能全須全尾地出去都不好說。”
“誰讓他跟陳老師作對的。這裡可是寧大,是龍得臥著,是虎也得趴著。”
“洛傾顏也是,早點答應陳老師的要求,什麼事都沒有。現在好了,把男朋友都給搭進去了。”
烏銘鬆鬆垮垮地走到葉淩天麵前,嘴角露出一絲輕蔑。
“你,哪隻手打的陳老師?立刻自斷一臂,否則今天……”
哢嚓!
“啊!”烏銘一聲慘叫。
隻見他左臂血淋淋的,竟然已經被硬生生撕扯下來,掉在地上,連草地都被染紅了。
一些膽小的女生尖叫連連,有些甚至直接暈了過去,慌得同伴連忙喊救護車。
其他人雖然沒有表現得這麼誇張,但也脊背一陣發涼,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小雜種,我要你死!”
烏銘忍著痛掏出一把手槍對準葉淩天,然後直接扣動扳機。
他當年從戎之時便是一名神槍手,雖然一個敵人沒殺過,甚至連戰場都沒上過,但是憑借這輩子一手槍法可謂是節節高升。
在這樣的距離之下,他自信那個年輕人絕對躲不掉他的子彈,必死無疑。
嘭!
子彈出膛,帶著火焰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射向葉淩天。
後者隨意地抬手,直接將子彈握在了手中,然後隨手一擲,子彈立刻以比剛才快十倍的速度射了回去。
烏銘還沒反應過來,子彈已經從他的額頭穿過去,然後從後腦射出。
下一秒,他直接倒在地上,連一句遺言都沒來得及說。
葉淩天雙手背在身後,目光睥睨“想要本帝死的人多了,你還排不上號。”
如此玄幻的場麵瞬間將所有人都給震懾住了。
現場一片寂靜,直到一分鐘後才響起陳廣驚魂未定的聲音。
“你竟然敢殺了烏隊長。快,殺了他替烏隊長報仇!”
上百名保衛人員互相對視了幾眼,然後一哄而上,全都跑了。
開什麼玩笑?那個年輕人能夠接住高速飛行的子彈絕對是武者,而且還是很厲害的武者。
讓他們去對付一名武道強者,這跟讓小鑽風去團滅取經隊伍有什麼區彆?
寧城大學的保衛工作雖好,一個月也就六千多,為了這點錢去拚命,沒必要。
要拚命,讓校長去好了。
看著葉淩天朝著自己走來,陳廣難以遏製地顫抖起來。
連烏銘都死了,那個男人要殺他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你不要衝動。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殺人,那可是要殺頭的。你現在去衙門自首,說不定還能爭取寬大處理,判個無期。”
“傾顏,你快勸勸你親戚。相信你也不願意看到心愛的人被槍斃吧?”
陳廣立刻發揮自己的口才。
洛傾顏冷冷地盯著他,沒有開口。
如果是以前,她或許還會勸葉淩天不要衝動。
可是經曆這麼多之後,她的觀念也發生了一定的變化。
這個世界弱肉強食,你的仁慈隻會讓敵人變本加厲。
隻有讓彆人害怕你,才不敢欺負你。
“姐夫,殺了他。”
葉淩天嘴角微微揚起。
“殺他,太便宜他了。”
哢嚓!
一聲輕響,陳廣立刻感覺下麵一涼,緊接著便是劇烈的疼痛傳來,那種感覺,就跟蛋碎了一樣。
“你閹……擊碎了我男人的尊嚴?”陳廣語氣中帶著屈辱,連聲音都變尖銳了。
看到這一幕,不少人都對陳廣指指點點,有人在心裡暗暗叫好。
這些年陳廣利用職務之便,可沒少乾一些齷齪的事情,什麼私吞獎學金、騷擾女學生都是常有的事情。
不過礙於他的身份,大多數學生都是敢怒不敢言,個彆鬨事的學生都被他托關係給擺平了。
“小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陳廣咬牙切齒。
他話音剛落,就被隔空掐住脖子拎了起來。
“不好意思,你沒有這個機會。”葉淩天冷漠的聲音響起。
“住手!”不遠處,一名穿著行政夾克的男人帶著一群人匆匆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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