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月下,我現在慌得一匹。
因為新書今晚淩晨十二點就要上架了,很多人想月工我,他們手裡拿裙子、拿著絲襪、兔耳朵、高跟鞋……想要逼迫我就範。
更可惡的是他們還想叫我唱威風堂堂。
這不可能。
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淫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誓死不從。
但是可恨的是,他們拿月票、訂閱、打賞來威脅我,絲毫不憐憫我吃著碗裡的土,那是碗裡僅有的一點營養。
不。
我不從。
我不是這樣的人,我怎麼可以屈服在這個威脅之下。
我月下又不是女裝大佬情書,也不是py交易者金淩傑,豈可如此無節操。
一滴一滴。
這是淚水嗎?
不是的。
我沒哭。
這隻是被風沙吹紅了眼睛。
這是眼睛在分泌鹽分。
是老天在為我可憐。
是下雨時殘留在眼角的雨水。
那眼前的一片汪洋,是一處無垠大海。
如果沒有訂閱。
就得下海乾活了。
特彆當你明白一個人類之所以進化出菊花,絕對不止是用來拉屎,當領悟到其他用途時……我覺得或許能求點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