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帶薪休假,這麼好的嗎?”
還準備和陳牧兄弟情深一下的何司機,聽到“帶薪休假”這四個字以後,眸子不自覺的亮了亮。
就連唇角,都壓不下去了。
“嗬嗬,咱們書記,還真的是善解人意,體恤我們啊!”
何司機一邊乾笑著。
一邊快速的在駕駛位裡,拿了一個小挎包出來,把自己的東西都塞在裡麵以後。
頭也不回的衝向一邊的共享電動車區域,掃了一輛電動車以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覺得,陸書記既然這樣的體恤我,我不應該浪費陸書記的一片好心,我要回去好好的休養一下我的身體……”
陳牧呆呆地站在原地。
看著何司機在極端的時間裡,徹底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裡。
隨後。
有些無語的看向慕瑤:“你有救護車的駕駛證嗎?”
慕瑤搖了搖頭:“沒有……”
陳牧這次是真的傻眼了,“所以,他真的把車扔這了,這救護車怎麼回校醫院?!”
—
「剛剛不是陳醫生自己說的,何司機當場就可以下班回家的?」
「對對對,陳醫生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還以為陳醫生有開救護車的執照,感情是沒有啊。」
「既然沒有執照,為什麼剛剛把話說得那麼滿?但凡讓何司機把車開回去再走,也不需要幾個人在這裡大眼瞪小眼吧?」
「主要是,這兩個人畢竟也是多年的老搭檔了,陳醫生也沒有想過何司機會跑的那麼快吧?」
「嘖!這就是陳醫生的不是了!都已經十多年的老搭檔,連自己的老搭檔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了解!嘖嘖!!!」
「陳醫生原本隻想要吐血一口,看完了彈幕以後,直接改成吐血一升了!」
「人生在世,還是要多學點技能的,是不,陳醫生?!」
「……」
—
陳牧給其他的司機打電話。
臨時過來了一位司機,幫忙把救護車開回校醫院。
而陳牧和慕瑤,還有柳如煙,則是上了另外一輛校救護車,拿著柳如煙的病曆,給柳如煙開了校醫院這邊的證明,還有校醫院轉診單。
就在陳牧這邊剛填寫好校醫院轉診單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推門進了校醫室。
看到陳牧投過來的目光。
中年男人先是點了點頭和陳牧問好,隨後主動走到陳牧的麵前,進行自我介紹,“陳醫生你好,我是柳如煙同學的輔導員,我姓劉。”
陳牧的目光,落在了一邊柳如煙的身上。
詢問柳如煙,眼前這位是不是她的輔導員。
儘管柳如煙現在已經忘了很多的東西。
可如果記憶力是退到大學開學的時候,也應該見過自己的輔導員的。
果然。
柳如煙有些好奇的打量著自己的輔導員,“劉老師,你怎麼和我記憶中的,有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這位輔導員注意到了陳牧那瞬間變得警惕的目光,一瞬間也有些無語。
他真的是柳如煙的輔導員。
不是什麼冒牌貨啊。
他來這裡。
是陳牧要求他來帶柳如煙去辦休學手續的,他隻是個來校醫院完成自己工作的打工狗。
為什麼還要被懷疑啊?
無語。
儘管。
這一刻這位輔導員的內心槽點滿滿,可看著柳如煙的目光裡,還是充滿期待的。
期待柳如煙快點認出自己的身份,然乎他可以儘快送柳如煙去辦理休學手續,儘快完成自己的工作。
麵對自家輔導員期待的目光,柳如煙隻是一臉無辜地抬起了胳膊,指了指自己頭頂的位置,“好像,變禿了?”
陳牧的目光,跟著抬起。
隻有這位輔導員本人,笑容僵在臉上。
獨自在風中淩亂。
—
「哈哈哈哈!!!這阿爾茲海默症的妹子,要麼就是不怎麼說話,一開口就語出驚人啊!」
「這都兩三年的時間了,一個中年男人禿一點也正常吧!哈哈!!!」
「這簡直太正常了,不過正常歸正常,但如果被人在人很多的地方點出來,自己禿了,那是真的挺難受的……」
「你說的不就是此時此刻嗎,柳如煙這姑娘,直接當著直播鏡頭,說他的輔導員頭禿了!」
「經過這段直播,弄不好全國觀眾都要知道,他變禿了!」
「打工人帶入了一下,完全笑不出來,明明是來完成工作的,還要被人取笑。」
「關鍵是,這姑娘現在的記憶有問題,她是真的很認真的在找不同,沒有惡意。」
「打工人又吃了一個啞巴虧……」
「……」
—
陳牧看了一眼這位輔導員的頭頂。
饒有興致對這位輔導員伸出了手,“劉老師,要不我給你把個脈,看看你這頭發還有救不?”
聽著陳牧的聲音。
明知道這位陳醫生是善意的,可是在陳牧開口以後,這位輔導員還是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臉上的笑容都變得僵硬了些許,“還是,不需要了吧……”
陳牧無奈,“放心,我隻是單純的想看看你的頭發還有沒有救,我沒有看出來你有什麼其他的疾病。”
一邊說著。
陳牧一邊忍不住在心裡歎息。
這位輔導員。
還是海城大學自己的員工呢。
心中都已經開始認可一些互聯網的說法,把海城大學的校醫院妖魔化了。
也不知道現在互聯網上的那些吃瓜群眾們,現在又是怎麼嘀咕海城大學校醫院的。
“陳醫生,我的麵相看起來,真的沒有什麼絕症嗎?”
儘管陳牧已經主動開口了。
這位姓劉的輔導員,看向陳牧的目光裡,還是有一些不曾加以掩飾的懷疑。
小心翼翼的追問道。
隨著陳牧的臉色逐漸變得糟糕。
再一次一臉嚴肅地搖了搖頭。
這一次。
這位姓劉的輔導員,也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陳牧的麵前。
笑嗬嗬的道:“既然我還能活著,那我還是拯救一下自己的頭發吧,陳醫生,我才三十歲,就因為我這個頭發啊,相親已經失敗好多次了。”
這位雖然臉上是笑著的。
實際上。
語氣卻是怎麼也歡快不起來,“我之前戴著帽子去相親的,有個姑娘和我聊的很好,甚至都開始問我能給多少彩禮了。”
“我那時候真的以為我有機會找到媳婦了,結果後來天氣太熱了,我摘了帽子以後,那姑娘直接變臉了。”
“說和我這樣的禿子在一起,以後生出來的孩子,也會是禿子。”
陳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