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洲馬上招呼著弟弟幫忙打下手,可以去廚房找個碗,順便把擀麵杖拿過來。
“好了,現在少說廢話吧,找個容器過來,我把珍珠粉碾碎。”
宋明楚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晚上聽話的行動起來,眼底劃過迫切的著急,“馬上過來。”
陳川是為了保護他受的傷,他心裡一直都濃濃的愧疚,一支隊伍到現在就剩下零星的一兩個人,這場歸國之路實在是太難了。
“陳川,你堅持住。”
宋明洲將碾碎的珍珠粉放在碗裡,往常在家裡看小媳婦擺弄這些人還覺得挺有趣的,先上了手才發現原來這珍珠還挺硬。
將珍珠磨成細細的粉,隨後小心翼翼又精準地塗在李川裸露的被割裂的傷口處。
見效很快,“行了,血已經差不多止住了,綁繃帶吧。”
原本流血不止的傷口血液流出的速度漸漸緩慢,他決定將主臥讓給屋子裡最大的病號。
“陳川,你睡那間主臥,這兩天好好休息。”
陳川現在滿腦子想的不是自己的傷,而是要完成任務,安全的護送教授回國。
“我的傷是小事,咱們還是儘快離開吧。”
宋明洲直接摁住他的肩膀防止他大幅度動作,“養好傷是頭等大事,到時候逃跑的時候你才能不拖後腿。”
宋明楚憤憤不平,“怎麼這麼多年不見,二哥你說話還是這麼難聽。”
宋明洲懶得搭理性子彆扭的弟弟,“我說的是事實。”
“……”
宋明楚也知道對方雖然說的話比較難聽,但確實在理,自己理虧,索性閉上了嘴。
目光遊移,眼睛敏銳的發現了哥哥脖子上居然帶著一條紅繩,吊墜藏在領子裡,也不知藏著什麼。
“你脖子上的墜子是什麼東西?看上去娘兮兮的,你什麼時候還愛戴這種東西了。”
宋明洲馬上照著他的後腦勺拍了一巴掌,“胡說八道什麼呢!這是你嫂子送我的定情信物。”
宋明楚這才能想起來,自家一向叫囂著不近女色的二哥已經結了婚,他記得自己當初還寄了一份新婚禮物呢。
“嫂子?差點忘了,萬年鐵樹都已經結婚了。”
宋明洲又狠狠的呼了一巴掌,“你個臭小子不說恭喜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調侃我,真以為多年不見我不舍得揍你是怎麼著?”
“看打!”
宋明楚身手到底是比不過,被打的多了也漸漸的開始求饒,“二哥,二哥,咱們可是親哥倆,哪有一上來就打的。”
宋明洲白了他一眼,“誰讓你先嘴賤。”
宋明楚連連認錯,“好了好了我不胡鬨了,活躍一下氣氛都不行,真是的,現在咱們來說點正經的吧。”
宋明洲和蠢弟弟還是有點默契的,一眼就看透了對方的想法,“你是說商量出一條逃跑路線,同時還得避開敵人的追蹤。”
宋明楚想得很美好,“隻要咱們能順利的離開香江,他們就不敢囂張了。”
宋明洲卻很乾脆的潑了他一盆冷水,“你難道沒聽說,香江已經封城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