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春,你真是走了狗屎運了,上哪找來這麼一個深不可測的華國人!”
意識到賴不掉之後,苗瓦咬牙切齒道!
“哈哈,這可就托了陳總的服了!”
貌春春風得意的拍了拍陳俊明的肩膀,感慨道:“陳老弟啊,能認識楊大師這樣的能人,真是祖墳冒青煙了啊!”
陳俊明哈哈大笑起來:“那確實,能跟楊大師成為朋友,是我這輩子最榮幸的事情。”
與此同時,擂台上主持人拉著楊天的手,宣布他成為今天生死鬥的獲勝者。
“走,我們去迎接一下楊大師!”
貌春見狀,立刻拉著陳俊明就出了包廂。
留下苗瓦臉色陰沉如水的呆立在原地。
“楊大師你又幫了我的大忙了,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感激你才好了!”
貌春和陳俊明正好碰到從楊天從擂台上下來,貌春上去就給了楊天一個大大的熊抱,激動無比道!
“都是朋友,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
楊天微微一笑,擺手道!
貌春笑成了一朵菊花:“能跟楊大師成為朋友,是我這輩子最榮幸的事!”
“貌總言重了!”
楊天擺手!
說話間,三人回到了VP包廂。
正好貌春的秘書送來了合同:“貌總,合同來了!”
貌春接過合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隨後將這份承載著重要信息的文件遞向了苗瓦。、
苗瓦麵沉如水的接過合同,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他咬緊牙關,一筆一劃地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好似每一筆都劃在楊天和貌春的心臟上一般。
“貌春,你彆得意的太早了,咱們來日方長!”
簽完合同,苗瓦是一秒鐘都不想待了,他丟下一句場麵話,帶著人轉身離開!
“楊大師,今日之勝,實屬意外之喜。”貌春收回合同,滿意地審視著已生效的轉讓協議,轉而向楊天說道,“這座礦坑,權當我的一點心意,若您不嫌棄,就請笑納吧。”
楊天輕輕擺手,婉拒道:“貌總客氣了,你已經送我一座礦了,再要就有些貪得無厭了。”
貌春的麵容變得嚴肅起來,沒有絲毫的客套與寒暄:“楊大師,在我們緬國,真正的友誼是需要信物來見證的。這座礦坑,正是我對您的誠意。若您不接受,那便是看不起我,不願與我結交為友。”
一旁的陳俊明見狀,也適時地插話道:“楊大師,緬國的確有此傳統,而貌春先生更是以義氣和信譽著稱的商人。他既然要贈您礦產,那便是真心實意,您不妨收下這份厚禮。”
楊天聞言,目光微動,最終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貌春的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連忙吩咐手下準備新的合同,將這座礦山正式轉讓到楊天的名下。
楊天未曾想到,這次緬國之行,竟能在短短時間內讓自己成為了一個礦老板,心中不禁暗自感慨。
“看來,以後我在緬國談原石生意,不僅要與貌春先生合作,還得和楊大師這位新晉玉石礦主多多交流了。”陳俊明在一旁打趣道,三人的笑聲在會所內回蕩。
夜色漸深,三人在會所休閒了一下,楊天有點不適應這裡的特色服務,貌春見狀趕緊又安排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並且親自送兩人,然而,車子剛離開天上人間,沒過一會,車輛卻猛然刹車,將貌春驚得差點跳了起來。
“怎麼回事?”貌春怒氣衝衝地責備道。
司機回頭,神色緊張地報告:“貌春先生,我們好像走不了了。”
車窗外,一輛大貨色停在路中間,而後接連幾輛轎車,停在車子四周,將貌春的座駕圍了個水泄不通!
貌春臉色一變,旋即怒罵道:“苗瓦這個畜生,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嗎?”
陳俊明苦笑:“損失這麼慘重,恐怕是狗急跳牆了!。”
貌春沉聲道:“達達,你去看看情況,如果苗瓦在場,就告訴他現在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否則老子就跟他全麵開戰,不死不休!”
司機領命欲下車,卻被楊天一把拉住:“小心!”
他大喊一聲,將司機按倒在座位上,同時自己也迅速臥倒。
槍聲驟然響起,如同暴雨般傾瀉在貌春的車身上。保鏢們雖然英勇抵抗,但終究寡不敵眾,很快便倒在了血泊之中。唯有車內的防彈玻璃,還在頑強地抵擋著襲擊者的子彈。
“草,這個苗瓦真他媽的狗急跳牆了!”貌春破口大罵,旋即掏出了手機,準備搖人:“老子踏馬今天就滅了他。”
但下一秒,他臉色狂變,顫聲道:“糟了,電話打不出去,信號被屏蔽了。”
楊天淡然開口:“他們這是鐵了心要置你於死地。”
正當眾人一籌莫展之際,楊天卻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你們待在車裡彆動,我出去解決他們。”
貌春、陳俊明和司機麵麵相覷,滿臉不可思議。然而,楊天已經推開車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槍聲再次密集地響起,卻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阻擋,無法靠近楊天分毫,隻能漂浮在楊天身前。
一時間,楊天的麵前仿佛出現了一道子彈打造的牆壁!
車內三人驚愕地看著這一幕,隻見所有子彈都懸浮在楊天周圍,如同被定格在了時間之中。
“握草,這,這是什麼能力?”
司機驚叫!
“楊大師,真乃神人也!”
陳俊明咽了口口水,顫聲道!
“高人!”
貌春重重的點頭:“楊大師是絕對的高人!”
“他……他居然能控製子彈!”
就連埋伏的人,也被驚的不輕。
為首的男人麵色凝重,咬牙道:“是真氣外放,給我繼續加大火力,我就不信了,還真有不怕子彈的!”
然而,楊天隻是微微一笑,輕輕一揮手,那些停滯的子彈便如同被賦予了生命般,呼嘯著倒飛而出,射向那些襲擊者。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襲擊者們紛紛倒下。
“他到底做了什麼?!”領頭男人驚駭欲絕。
楊天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手指輕輕彈動間,又一名襲擊者應聲倒地。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在審視著每一個生命的脆弱與無常。
車內的貌春早已被這一幕震撼得說不出話來。他深吸一口氣,對陳俊明說道:“關於楊大師,我之前的說法錯了。他不僅僅是個身手不凡的高手,更是一個超乎想象的神人。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陳俊明點頭附和:“是啊,這樣的實力,簡直如同天神下凡一般。”
司機則顫抖著手指向窗外:“看……看楊大師……”
隻見楊天淩空而立,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他輕輕一揮手,那些剩餘的子彈便如同被召喚的使者般,紛紛射向最後的敵人。
領頭的男人瞪大了眼睛,卻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他已經肝膽俱裂!
就這麼僵硬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片刻之後,所有的襲擊者都被楊天一一解決。他站在原地,目光深邃而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楊大師……”貌春的聲音有些顫抖,“您……您真的是個神人。”
楊天微微一笑:“神人不敢當,隻是有些特殊的能力罷了。”
他轉身走回車內,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