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群開著豪車,保鏢簇擁,連大明星洛仙兒都敢打的大人物。
他們站在那位絕世美女的麵前,立刻深深鞠躬,幾乎九十度,不敢有絲毫懈怠。那位絕世美女不開口說話,他們便如同被釘在地麵上,連腰也不敢挺直。
"詹誌雄,我不是告誡過你嗎?我這次到江城,務必要保持低調。你這樣大張旗鼓,是何居心?"
柳亦菲的聲音聽不出喜樂,卻讓詹誌雄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江南王,我們已經儘力保持低調了。"詹誌雄的聲音顫抖,帶著明顯的恐懼。
"聽說您要來,許多人都爭先恐後地想要迎接您,我甚至拒絕了他們的請求。至於他們……我馬上安排人清場!“他瞥了一眼那些聲勢浩大的洛仙兒粉絲團,道。
"罷了,事已至此,快點走吧。”柳亦菲說罷,率先朝機場外走去,其他人則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後。
"江南王,您到江城的消息已經不脛而走,即使我們儘力保密,也無法完全隱瞞。江城的阮市首不知從何得知,都已安排了宴席,希望能邀請您……“詹誌雄緊隨其後,聲音中帶著一絲恭敬和焦慮。
"沒興趣。”柳亦菲的回答簡潔而堅定,沒有留下任何商量的餘地。
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幻影緩緩駛來,停在柳亦菲麵前。她優雅地上了車,其他人這才紛紛走向後麵的車隊。
"詹會長,江南王親自到江城,連阮市首都不見麵,她要見的人究竟是什麼來頭?江城有這樣的人物嗎?"
同行的幾個商會大老板趁機與詹誌雄同乘一車,車門一關,便急切地詢問。
"你聽說過楊天這個名字嗎?“詹誌雄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咬牙切齒。
"有點印象,聽說他剛到江城不久,就已經接連打臉四大豪門,鬨出好大的動靜,能耐應該不小。”其中一個地中海中年男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敬畏。
詹誌雄沉默著,仿佛一座冰山,冷漠而不可侵犯。地中海男人焦急地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耐心逐漸被蠶食。終於,他恍然大悟,眼中閃過一絲驚異。
"江南王,你這次來江城,難道是為了見他?他配嗎?“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詹誌雄獰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殘忍與不屑,”見他?哼,兩人見麵之時,就是楊天身首異處之日。"
車隊在塵土飛揚中揚長而去,留下的隻有沉默和未知的預兆。
與此同時,江城武道聯盟,精誠武館裡麵眾多學員正熱火朝天地訓練著,汗水與激情交織成一幅生動的畫麵。段武君在女兒段燁彤的陪伴下,巡視著每一個角落,他的眼中充滿了對弟子們的期望與關愛。
突然,守門弟子急匆匆地跑進場館,臉上帶著一絲緊張,"館長,好像有客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自從上次被日川鋼板帶人踢館後,他們對每一位來訪者都充滿了警惕。
段武君啞然失笑,"彆好像了,一天到晚哪有那麼多踢館的,客人就客人,他說是來找我的了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鬆,但內心卻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就在這時,一個充滿力量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段館主,我來江城,不找你,還能找誰?"
段燁彤眼睜睜地看著父親的身體僵硬,段武君似乎不願回頭,不願麵對那個正大步走來的人。
段燁彤回頭,隻見一位仙風道骨的中年道長帶領著一群人走來,這些人一個個龍行虎步,氣勢不凡,一看就不簡單。
段武君在心中歎了一口氣,他轉過身,冷冷地看向流雲道長。
"多年不見,彆來無恙?"段武君微微頷首,語氣中帶著一絲疏離。
流雲道長笑嗬嗬地打招呼,"哈哈,還好還好,倒是段館主你,怎麼還當上江城武道協會的會長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但眼神中卻隱藏著一絲銳利。
段武君笑得客氣又無奈,"江城武道界這段時間可不太平,前有倭國的武者上門踢館,後有流雲道長上門切磋,我這個會長當的那叫一個戰戰兢兢啊!"
流雲道長一愣,隨即搖了搖頭,“段館主,你誤會了,二十年前你便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如今再與你切磋,豈不是欺負人?
我流雲可沒興趣做那樣的事,我今天來,是要殺一個人,不過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向來是先禮後兵。
所以我要在江城武道協會當眾殺了他,找你不過是讓你給他打個電話,將他叫過來受死罷了!”
段武君臉色一變:“不知江城什麼人得罪了流雲道長,能讓你如此興師動眾的要殺他?”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但更多的是警惕。
流雲道長身後的潘威搶先開口,“這麼會惹事的家夥還能有誰,當然是那個叫楊天的小畜生了!”聽見楊天的名字,段武君和段燁彤的臉色都變了。
"你要殺的人是楊大師?"他們異口同聲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
流雲道長眯眼問道,“段館主也認識楊天?"
段武君答非所問,但態度堅決,"流雲道長,這個人你不能動!"
這話一出,三大豪門的人,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
流雲道長微有詫異,似笑非笑地看著段武君:“段館主,你要知道,我要殺的人,誰都護不住。"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段武君麵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堅定和決絕,"流雲道長,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上,我是為你好,才奉勸你一句,彆動楊大師!"
流雲道長冷笑了一聲,“你這是在警告貧道,還是看不起貧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心中更加騰然起了勝負之心。
段武君沒有說話,他狠狠地咬了咬牙,一股淡淡的殺氣從他的周身散發出來。他踱步走到了流雲道長的麵前,已經擺出了一副挑戰的架勢,沉聲道:
“如果你要動楊大師,那就先過我這一關吧!”
"為了那個姓楊的臭小子,你打算跟我動手?"流雲道長停下了腳步,他的神情詫異。
"你要殺他,可以,但是必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段武君清晰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決絕和堅定。
流雲道長詫異地上下打量著他,隨後無所謂地點了點頭:“行,既然你找死,作為老朋友,那我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狂妄,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竟然敢大言不慚地說要殺楊大師!"
突然,段燁彤大喝一聲,直接朝著流雲道長撲了出去。
這段時間,她親眼見證了楊天幾次出手,大受震撼的同時也有所收獲,武道境界又突破了,進入了暗勁初期。
“燁彤!”
段武君大驚,想要攔,但已經遲了。
“哈哈,大侄女膽色倒是不錯!”
流雲道長仰天大笑,段燁彤一掌拍向他的胸口,流雲道長手中佛塵輕輕一擺,旋即段燁彤整個人就被佛塵帶起的風扇得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十幾米外的武館牆壁上,把鋼筋水泥的牆壁撞出了一個大洞。
竟然直接被從武館裡麵給打到了外麵!
撲哧!
段燁彤滾落在地,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更是蒼白如紙。
"燁彤!"段武君目眥欲裂。
一群武館弟子們衝了過去,外麵很快傳來他們大呼小叫的聲音。聽見兒子還活著,段武君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也知道是流雲道長手下留情了。
流雲道長冷冷地盯著他,"你給了我一個警告,我也給你一個警告。不過,我的耐心有限,希望你能知道好歹,彆逼我下死手!"
段武君沒有說話,他狠狠地咬了咬牙,一股決絕的殺氣從他的眼中迸發出來。他當機立斷朝流雲道長衝了過去,兩人瞬間交戰在一起。
“冥頑不靈!”
流雲道長冷哼一聲,手中的拂塵,堪比長刀利劍,每一根尾絲劃過,都能在段武君的身上留下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段武君仗著身經百戰的經驗和技巧,遊走在凶險之中,他連一刻都不敢放鬆警惕。
轉瞬間,兩人已交手數十招。三大豪門的人站地遠遠地圍觀,信心十足地交頭接耳著。
“這個段武君不識時務啊!”
“哼,流雲道長是什麼人物?其實他能匹敵的?簡直是不自量力!”
“等著吧,最多十招,段武君就得落敗!”
段燁彤剛剛被武館弟子們抬著回到武館內。便恰好看到流雲道長揮動拂塵虛晃一招,而後迅速一群轟出!
他的速度極快,根本不是段武君能反應過來的,瞬間就挨了一拳。
“啊!”
段武君慘叫一聲,整個人就飛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剛才段燁彤撞爛的牆洞上。
也是當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爸!"段燁彤目眥欲裂!
流雲道長倨傲地站在段武君的身前,低頭俯視著他,傲然說道,"段武君,你應該知道,剛才那一拳是我手下留情,否則你的內臟已經被我震碎了。"
"這是看在數十年前的交情上,但交情總有用儘的那一刻,我勸你還是老實的通知楊天,讓他過來受死,否則下一次出手,還不能不能手下留情,我便不能保證了!"
段武君艱難地爬了起來,臉上露出一抹慘笑。
段燁彤見狀,立刻掏出手機,悄悄給王長青等人發布求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