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聲聲要去住學校的宿舍,她是期待、新奇又很高興的。
不高興的另有其人,傅城連給她整理行李的時候,一張臉都不是很好看。
板著嚴肅冷峻的麵孔,麵無表情。
直到把宋聲聲摁在懷裡,摟著抱著的時候臉色才好了那麼一點。
他灼熱的呼吸灑落在她的脖頸間,映著皮膚,有些燙。
她瑟縮了下,不禁想要往後退一點。
再往上&bp;,腦袋就要撞到床頭了。
傅城騰出手來,抓住她的腳踝,一聲不吭將努力往上逃避的女人默默的往回拽了拽。
宋聲聲的氣息微微有些喘,臉蛋紅撲撲的,她被他黑沉的眼眸盯得無所適從,緩緩的撇過臉。
可能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有點不太敢直視他的目光。
宋聲聲吸了口氣,“你乾什麼?”
這句話說完,他的反應比起剛才有過之無不及。
也不知道是皮帶還是彆的什麼,抵在她的大腿,她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
那麼久沒有過一點實質性的發展。
她以為自己還能靠著發脾氣、裝作生氣的樣子接著再糊弄幾個月呢。
其實。
上次被他親得舌尖發麻的時候,她也有點舒服。
這一點點舒服讓她產生了一些微妙的想要。
隻是有幾次看見傅城洗完澡之後,沒穿衣服的體格,說健碩也不對,看起來沒有那麼浮誇。
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瞧著還挺賞心悅目。
隻是那印刻在腦海深處令她望而生畏的體力,好像永遠都不知道疲倦似的。
她那點剛萌生的念頭,就又被打消了。
說的簡單直白,還是怕。
被弄怕了。
傅城聽到她努力試著理直氣壯,但說出口偏偏就是有點怯怯的聲音,唇角緩緩勾了起來,笑了一下。
稍縱即逝。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我還什麼都沒乾。”
宋聲聲感覺自己被他捏著的不是耳朵,而是什麼敏感的命脈,她深深吸了口氣,胸腔裡跳動的心臟咚咚咚的,她自己好像都能聽到聲音。
她扭過臉,看不到耳朵根已經紅透了。
傅城居高臨下欣賞著她漸次泛紅的臉,接著用沉靜的聲音告訴她說:“等會兒做出什麼我不能保證。”
傅城幾乎不給她反應的時間。
親下來的時候,她也幾乎無處可躲。
他的親吻比起平常要更強勢幾分,濃烈的氣息,鋪天蓋地將她圍剿起來,好像要讓她無處可以逃脫。
宋聲聲蜷在他懷裡,漸漸嘗到甜頭的時候也會不自覺的、下意識的回應他。
這樣,隻會讓本就在忍耐邊緣的男人。
像是瘋了一樣。
激發了男人的本性,強勢的掠奪、侵占。
宋聲聲幾乎無法動彈,她抓著他的肩膀,半夢半醒中感覺自己像是在海浪之上漂浮。
浮浮沉沉的,很不穩定。
想法和整個人一樣,很混亂。
好像,幾個月沒有見識,比起從前更加的難熬。
窗外的月影搖搖晃晃,隨著漂浮。
她的瞳孔仿佛失去了焦點,定格不到具體的畫麵,整個人看起來呆呆的、傻傻的。
過去了很久,才緩過來這口氣。
傅城替她攏了攏額邊透濕的碎發,喑啞的嗓音聽起來也有幾分冰冷,他在她耳邊,好聲好氣的問她說:“我們不住學校宿舍好不好?”
宋聲聲還沒完全緩過來。
這會兒眼神還有些空茫茫的,一點點的渙散。
直到視線慢慢聚焦,她才慢吞吞的提起精神來,她的嗓子也是啞得不成樣子,她說:“學校有規定,我不能違反學校的規定。”
她要當一個好學生。
怎麼能搞特殊?
被人舉報可就完蛋了。
傅城那時候讀大學也是住在學校的宿舍裡,他怎麼還不許她住宿舍了?
傅城知道她不會答應。
真想辦下來,也不是沒有程序和手續能做到。
隻是她不願意,他不好逼迫她。
傅城捏著她的手,嗯了聲,接著用悶悶的聲音說:“放假了我去接你。”
宋聲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不要你接,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