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生活啊!”漫步在巴黎的街頭,李毅安忍不住有些感慨,作為無論是作為總統,還是國王,每次出行都是前撲後擁。即便是看似親民的晨跑,實際上每天都有先導小組查勘,而且也有幾十個衛士簇擁著。也就是在巴黎,人才能放鬆一些。這一天,基本上就是在度假了,吃了一點飯,甚至看了一段芭蕾舞,然後繼續逛著街。坐在露天咖啡廳上的椅子上,拿著剛剛買的報紙,從報紙上,李毅安能夠看到法國人對其官方的不滿。“大好的局麵啊……”在李毅安感歎著法國左翼即將失去的政權時,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一個身材婀娜衣著入時的女人搖動著誘人的身姿,走了過來。在從他的身邊經過時,女人“呀”的一聲摔倒在地了。女人的尖叫,引起了李毅安的注意,這時女人已經站了起來,不過剛站起身,崴到腳的女人痛得直接栽下了,好在李毅安反應快,一下攬住了女人的腰,將她扶住了。“女士,你沒事吧!”“你的妻子也是芭蕾舞演員”不等女人回答,李毅安就抬起了她的腿,悠長的小腿纖細且不失力量,隔著絲襪握著她的腳,李毅安稍微檢查了一下,便說道。“你會”搖搖頭,李毅安說道。在李毅安坐下時,安娜說道。“啊”“現在感覺舒服了很多,先生,謝謝你。”聽到他的回答,女人的眼中似乎流露出些許失望,這時她又聽男人問道。雙手用力一正,“哢”的一聲,錯位的骨頭複位了。指著女人的腳,李毅安笑了笑,芭蕾舞演員的腳多少總有些變形。安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看看。”女人那張漂亮的臉蛋痛的有些扭曲,藍色的雙眸中淚水都快要流出來,淩亂的金發披散著顯得有些淩亂的。帽子也掉在了地上。“忍著點,很快就……”安娜尷尬的縮了縮腳,問道。拔出卡在裡麵的鞋跟,李毅安走到桌子邊,看著麵前的漂亮女人說道。放下女人的腳,李毅安又檢查了一下鞋子,將鞋跟對準釘眼,用力一按,又使勁在地上砸了兩下,把鞋子交給女人,說道。赫本就很喜歡跳芭蕾舞,現在仍然在學,在跳。“差不多吧,她很喜歡芭蕾。”“謝謝你,現在好多了。”“現在怎麼樣”“找到罪魁禍首了……”“你是……醫生”為女人按摩著腳踝,李毅安問道。“伱是芭蕾舞演員”“有點兒脫臼了,我先幫你弄上,再上醫院吧。”“你的腳,”“現在活動一下,感覺怎麼樣”一聲尖叫,引起周圍人們的注意,紛紛將目光投過來。抬頭看著女人,李毅安笑道。“是的,先生,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謝謝你先生,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抓著男人的手臂,安娜吃痛的說道。安娜動了動腳踝,好奇道。李毅安輕輕揉按著女人的腳踝問道。“腳……好痛!”“我不是,隻是稍微懂一些而已。”說罷那雙藍眸像是會說話似的盯著他,突然,安娜又吃痛的叫了一聲,原來是那隻腳碰到了地麵。將女人扶坐到椅子上,李毅安又彎腰拾起了她的帽子,地上不僅有帽子,還隻高跟鞋,鞋跟就卡在下水道井蓋孔洞裡。“這是職業病。”“嗯,差不多可以將就到醫院。”“謝謝你先生。”安娜又一次道謝,穿好鞋後,她起身說道。“沒有你的幫忙,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又是一聲尖叫,見狀,李毅安連忙扶著女人,問道。“怎麼樣”“還很痛。”扶著女人,李毅安想了想說道。“這樣,那我送你去醫院吧。”反正下午也沒有什麼事,好人做到底吧。“這……謝謝你先生。”衝著不遠處的出租車揮了下手,李毅安又轉身扶著她上了車,在他們上車的時候,對麵一直在看報的男人,看著遠去的出租車,嘴角輕揚。出租車並沒有去醫院,而是去了另一個地方,因為安娜是芭蕾老師,她的學生們正在教室裡等著她,所以希望先去教室。她的教室距離這裡並不遠,隻有十幾分鐘的車程,芭蕾舞教室位於二樓,見安娜上樓有些吃痛,李毅安乾脆來個公主抱,直接抱起了她。被抱在懷中的安娜,雙手挽著他的脖頸,看著他說道。“謝謝你,李。”抱著懷中的女人,感受著女人體溫,他的目光不禁在女人身體上打量了一番。男人的目光讓安娜心底總算是長鬆了一口氣。一切順利!魚兒終於上鉤了!事實上,她知道對方的身份——除了國王與總統的身份之外,他還是一個大資本家。作為工人情報局精心訓練的間諜,之所有的意外都是她精心計劃的。隻為了讓這隻魚兒上鉤。很快,兩人就上了二樓,隔著房門就聽到從教室裡傳來音樂聲以及女孩們的話聲。攙扶著安娜走進教室時,李毅安不由的一愣,眼前映入一片秀色——十幾個穿著白色芭蕾舞裙的女孩,或是在進行練習,或是在聊著天。“我的天……”這一瞬間,李毅安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掉進了美人窩!也正是在這一瞬間,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韓國女團經久不衰……財閥誰不喜歡啊!不對,但凡是個男人都喜歡啊!恰在這時,有兩個金發女孩一前一後走了過來。“安娜老師,”實不相瞞,見到這兩個少女之後,李毅安第一個想法是想得到兩個女孩的身子,這種想法純粹出於本能,不摻雜任何其它的情緒。嗯,就是饞人家的身子。兩個女孩雖然都是金發,卻是梅蘭秋菊各有不同,一個性感撩人,一個清純可人。作為盧比揚卡訓練出來的優質學員,安娜一眼就看出來了眼前這個男人的齷齪想法,他不但對自己動了念頭,甚至還想要一箭雙雕,不對,是一箭三雕。男人啊!這就是男人!穿著芭蕾舞練功服走來的女孩們,好奇的打量著男人,其中一個女孩問道。“安娜老師,這位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嗎”“瑪麗,他並不是我的男朋友,不過是他救了我。”安娜笑著答道。“他救了你”“是的,我崴傷了腳,是他幫助了我,還送我來了學校。”“謝謝你的幫忙,先生。”碧姬看著麵前的男人,介紹了自己身邊的女孩,“先生,我叫碧姬芭鐸,這是我的朋友瑪麗杜布瓦。”碧姬芭鐸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雖然女孩的身姿撩人,不過李毅安的目光卻落了瑪麗的身上,女孩看起來有幾分麵熟。感覺到男人的注意力在瑪麗的身上,碧姬的心底湧起一陣不服輸的念頭,她說道。“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肯定來自東亞吧。”“是的,我來自南洋。”說話時,李毅安的目光仍然不時打量著瑪麗,突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木偶劇團女孩!沒錯,就是《虎口脫險》中的那個愛上粉刷匠的木偶劇團女孩。看著女孩兒的那雙藍眼睛,李毅安似乎又有一次回到了童年。回到了看那部電影時笑出聲來的一幕幕,當然更重要的是對那位粉刷匠的嫉妒。“先生,從來沒有去過亞洲,你可以我一起聊一下亞洲嗎”感覺到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經被瑪麗所吸引的碧姬,用儘可能可愛的語氣和神態看著李毅安說到。在這一瞬間一旁的那不僅有些後悔了,後悔為什麼要把這個好色的家夥帶到這裡。更重要的是——誰能想到自己的競爭對手居然是個小姑娘……安娜有些不服輸的挽過男人的手臂,說道。“一會我和同學們說一下,然後我們去用晚餐,好嗎”話音落下來之後,安娜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那個,既然你已經安全的抵達了學校,我的任務也就完成。”李毅安笑著說道。儘管有些不舍,但是他終究還是和麵前的三個女孩告辭了,隻留下一個心裡有些淩亂的女人,還有兩個小女孩。他居然就這麼走了……和情報分析中的完全不一樣,這家夥不是一個非常好色的家夥嗎在這一瞬間安娜不禁開始懷疑了,懷疑起了自己!........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