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她必須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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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有點懵,但是在他吻下來的那一刻,從昨晚到今天沉默的情緒也突然被拎了起來。

說不上來,酸酸脹脹,又有點熱烈。

很明顯,顧言很吃他這樣主動找她破冰的一套行為。

隻不過……

她抬手推了推陸聞檀堅硬的胸肌。

男人似是不悅,吻得反而重了,繾綣中帶著強勢的攫取。

顧言支支吾吾的一聲“疼”,陸聞檀才突然緩下來,鬆開她,抵著眉心,喘著氣,“哪疼?”

顧言有些無奈,嘴巴疼。

他吻得太重了。

陸聞檀低眉盯著她看了好幾秒,可能以為她說的手臂淤青,問:“擦藥了?”

顧言隻能跟著他的思路,點點頭。

“嚇到了?”他又問。

顧言不明所以,他說的是地鐵事故嗎?

倒沒有,“這有什麼?噴血掉骨頭的場麵我都見多了。”

陸聞檀看她這麼說,才低哼了一句:“沒嚇到你大早上跟我置氣?”

顧言一臉冤枉,“我去辦公室找你的時候,是你自己黑這個臉。”

陸聞檀似是稍微歎氣,終於低低的說了一句:“沒看見。”

顧言不解,“什麼?”

“微信。”他薄唇低低的呢喃,看樣子還想。

顧言反應了一會兒,“我昨晚就發的微信,你都沒看見?”

難怪昨晚一直沒理她,今天臉色也那麼黑。

是不是還反過來以為她給他擺了一天的臉色?

這會兒陸聞檀握了她的手,往他褲兜裡摸去。

顧言一張臉瞬間發燙,下意識的往後縮,“乾嘛……”

她見過他的……

所以這會兒腦子裡第一個湧現出來的就是那個東西。

陸聞檀看著她,似笑非笑,“讓我腦子乾淨些,你在想什麼?”

他的力道比她大,已經迫使她把手伸進去,顧言指尖已經摸到了一個硬的東西。

當然了,不是那種硬質地,是個盒子?

“拿出來。”

顧言照做。

打開之後,看到裡頭躺著一對耳釘。

她抬眸,發現陸聞檀正盯著她的表情,生怕她像拒絕那輛車一樣拒絕他似的。

但是顧言沒有。

她揚起一抹笑,“挺好看,怎麼突然送這個?”

陸聞檀唇角彎起一個弧度,“你想要耳釘。”

顧言:“……”

她突然反應過來了,不自禁的笑,“我去辦公室跟你說有耳釘落你那兒,是正事,沒有暗示你買耳釘送我的意思。”

“和顏說在你車上撿到我的耳釘了,問我跟你什麼關係。”

“所以,我怕還有彆的東西落下,讓你抽空了檢查檢查。”

他怎麼還能往這方麵理解?

陸聞檀眉峰動了一下。

“和顏又找過你。”

顧言搖頭,“沒有又,就那天在老宅。”

“不理。”陸聞檀低低的嗓音。

然後頗有興趣似的,目光凝著她,“她問你什麼關係,怎麼回的?”

顧言挑了挑眉,還能怎麼回。

肯定避而不談。

陸聞檀倒是沒再追問,幫她把耳釘戴上,兩人交疊相擁的在鏡子前看了看。

顧言確實挺喜歡的。

出於拒絕車子的事兒讓他不高興,她也就沒問這東西貴不貴。

陸聞檀從身後親了親她脖頸,挺克製的那種。

出聲:“吃過了?”

她點頭。

“飽了?”

她點頭。

後知後覺,他可能想要彆的答案,然後順勢而為?

陸聞檀輕哼,“我沒吃。”

說完三個字之後,就沒了後文,隻是擁著她,從鏡子裡盯著她看,就好像等著她允許去吃飯似的。

這讓顧言心頭突然酸了一下,讓他以後凡事征詢她的意見,他還真執行。

他那麼位高權重,就聽了她一句話,顧言很難不動容。

她轉過去,隻猶豫了一兩秒,雙臂去勾了他的脖頸,“想吃什麼?”

陸聞檀一手握著她的腰,拇指輕輕摩挲兩下,“麵?”

明明彼此都知道心裡在想什麼,非要裝作都正經的模樣,

顧言忍著笑搖頭,“沒有……有彆的,吃不吃?”

然後她大著膽子,姣好的腰肢輕蹭。

“你剛剛問我怎麼回答和顏的……”

“我說,是慈善家,和受贈者的關係。”

陸聞檀眸眼暗沉,她知道他是一直資助她的人?

那知不知道,當初在[書信]的好友,也是他?

卻聽顧言踮起腳,仰臉湊上前胡謅:“我說你給我捐過好幾次,每次都是幾個億!”

聽起來是那麼回事的話。

陸聞檀眸底原本深暗突然瘋狂湧動。

隨意逐漸就成了笑意,低眉看著她眼睛裡的狡黠,想起她當初在婦科對瞿豔青也是這麼懟的。

男人忍著胸口笑意,嗓音低沉,“家財萬貫,還能繼續捐,要麼?”

顧言穿得足夠輕便,一條貼身的熱褲,加上一件肚臍眼以上的POLO衫,所以陸聞檀幾乎是話音落下的時間,就得逞了。

從玄關到客廳,歡愉沒停過,熱烈糾纏。

相比起來,小區門口那輛黑色轎車,寂靜無比。

“老嚴?”嚴太太心驚,好久才開口:“你確定這女孩是女兒?”

“為什麼陸聞檀會來找她?”

陸聞檀都跟和顏談著戀愛,馬上就要訂婚了,怎麼會這樣?

嚴甚軍神色透著陰暗和煩躁,“這不是準備做鑒定,沒做前誰知道?”

原本嚴甚軍想,找出那個親生女兒,然後製造意外弄死。

這樣,和顏才能永遠成為親生女兒,成為陸太太。

嚴太太腦子都亂了,“顏顏說她是陸野的未婚妻啊,怎麼又和陸聞檀沾上關係了?”

這麼一說,嚴甚軍倒是捋清了。

“既然她是陸野的未婚妻,那絕對成不了陸聞檀的老婆,所以,她依舊必須消失。”

嚴氏走到這一步,和顏必須成為陸太太,否則他們都得死。

陸太太皺著眉,“先回醫院吧,知道了她的住址,想做什麼都方便些,計劃周全了再說。”

嚴甚軍還住著院,在知道顧言的信息跟他女兒的信息對上號之後,一刻也等不了就過來了。

確實必須回了,和顏剛剛打過電話,說去醫院看他,已經離開太久。

他們夫妻倆回到醫院的時候,和顏已經在病房了。

和顏靠在窗戶邊,眼裡的深意瞬間轉換為擔憂的泛紅,“爸,您病情沒那麼重,為什麼想不開?這藥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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