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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堂堂侯府夫人,竟然被罵作賤婦!
簡直是……
簡直是豈有此理!
若非想要活命,你真以為,本夫人會在你麵前強顏歡笑?
你這個惡魔!
心中雖然咒罵著顧風,但嘴上卻一個字不敢說,老老實實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一件衣服,重新走了出來。
在顧風的麵前,她侯府夫人的尊嚴蕩然無存,此刻要隨著顧風一同離開,她可不想自己狼狽的模樣,被江陵的賤民們看到!
新換上的嬌豔華服,是她侯府夫人僅有的體麵。
她低垂著腦袋,跟在顧風的身後,一路走出了江陵侯府。
單薄的身軀,在夜色中顯得楚楚可憐。
回到禦景豪庭,顧風一路來到了姬彩月的房間。
推門而入。
此刻,姬彩月正躺在床上,睡容安詳。
絕美的臉上,貼了一層麵膜,也不知是剛剛貼上去沒多久,還是說不小心睡著忘記摘了下來。
顧風冷笑一聲,這個女人,居然還有心思貼麵膜?
“啪!”
他反手就是一掌,直接甩在了姬彩月的臉上。
麵膜被扇飛的同時,姬彩月痛呼一聲,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到顧風正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她氣得要死!
身為曾經屹立於江陵之巔的傳奇女子,如今,卻連睡一個安穩覺都是妄想。
這顧風,沒來由就跑進來給她一巴掌!
簡直就是條瘋狗!
她咬了咬唇“小風,你就是這麼跟為母打招呼的?”
顧風道“你不是說,林若初的腎,在言均身上?”
姬彩月吃了一驚“難不成……你已取了言均雙腎?”
見顧風並不答話,她心知是**不離十了。
此刻心中不由湧起一抹悔意。
此前,她一心求死,所以故意給顧風下了個圈套。
一旦顧風知曉被騙,必定勃然大怒,到時她再言語刺激一番,說不得顧風就失去理智,一掌把她拍死了。
可現在,她並不想死。
於是,便也隻能咬著櫻唇,一語不發。
好在,顧風倒也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待到對方身影徹底消失,姬彩月一雙秀拳逐漸握緊,漂亮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嫩肉,一雙美目,更是要噴出火來!
為什麼?
為什麼君無病還不來?
這都多久了,說好的超凡宗師呢?!
這日子是一天都沒辦法過了!
不僅每天都要擔心顧風會不會突然一掌拍死自己,現在,更是連一個安穩覺都沒辦法睡了!
簡直就是折磨!
君無病,你最好明天就能出現在江陵,我要顧風死啊!
這座魔窟,我一刻也呆不了了!
思緒翻湧間,門又開了,姬彩月不動聲色地收斂了所有的情緒,但下一刻,她的美目之中,就閃過了一絲訝色。
因為來人並不是顧風,而是另外一個女子。
“葉凝香,怎麼是你?”
葉凝香同樣十分驚訝“姬彩月,你沒死?”
而後,兩人相顧無言。
她們何等冰雪聰明,不需要太多言語,便已知道了彼此的處境。
她們二人,一個姬彩月,一個葉凝香。
都是容顏絕美的女子,橫壓江陵千般秀色,更是久居高位,一身貴氣逼人!
可如今,都已成了顧風的『籠中之雀』,『待宰羊羔』。
……
第二天,夜幕將將四合之際,寧致遠從自己酒店的大床上爬了起來,渾渾噩噩的朝外麵走去。
自從昨天從風味軒跑路之後,他就貓在酒店裡躺了一天。
顧風給他的震撼與壓迫力實在太大!
這一天,不必說是去天耀集團上班了,就是飯,他也沒有吃上一口。
不過現在實在有些扛不住了,必須要去吃點什麼,填填肚子。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堂妹寧玉馨打過來的。
“堂哥,你在哪兒呢?趕緊過來一趟。”
“怎麼了?”
“帶你看一場好戲!”寧玉馨嘴角微翹,得意道,“我和家傑正在去往南星社的路上,家傑的二叔,現在就在南星社總部,我們待會兒和他彙合了,把事情一說,南星社就會出手!
哼哼,寧玉希不是狂嘛,這次我這個堂姐,要狠狠教訓一下她!之前寧玉希不是也對你大呼小叫的嘛,趕緊過來看戲,我待會兒把南星社的地址發給你!”
“玉馨,要不還是算了吧,我感覺,你真要對付寧玉希,會栽跟頭!”寧致遠說道。
“嗯?”寧玉馨一怔,“你在開什麼玩笑,南星社可是江陵地下第一勢力!”
寧致遠如實說道“我倒不是害怕南星社對付不了寧玉希,就是她那個男朋友,有些邪性,我感覺,他比寧玉希還要強!”
說著,便把昨晚在風味軒的遭遇說了一遍。
哪知,剛說完,那邊就傳來寧玉馨的大笑聲“堂哥,你好歹也是一名武者,他不過是殺了一個人而已,你就嚇破膽了?
我倒要問問你,真正的強者,會對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兒動手?
他這種連老頭兒都殺的垃圾,撐死了也就是個低星宗師!”
頓了頓,她又說道“何況,退一萬步來說,他就算真比寧玉希強,那又如何?
南星社非但是江陵地下第一勢力,底下握有好幾名大宗師,更是背靠江陵侯府,捏死這寧玉希與她的男朋友,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臥槽!”寧致遠驚道,“南星社居然還背靠江陵侯府?這麼大的來頭啊!”
寧玉馨得意道“那是自然,不然你以為,南星社為什麼能一直以來,穩坐江陵地下勢力第一?”
“哈哈哈,這下真有好戲看了!”寧致遠眼中綻放出異彩,“趕緊把定位發給我!”
寧玉希吃不吃癟的,他倒還無所謂,他就想看看,寧玉希那個男朋友,這麼能裝,等南星社大軍壓境時,還裝不裝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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