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卻在這時。
“啪!”
王雪梅衝了過來,一巴掌扇在了鐘鼎軒的臉上“你怎麼跟顧風說話呢,就你,也配讓顧風給你下跪?”
鐘鼎軒不可置信的看著王雪梅“阿姨,你怕不是瘋了?剛才的電視直播你也看了吧?這顧風,是靠著花言巧語騙了蕭千雪,他……”
王雪梅吼道“他靠花言巧語能騙蕭千雪,你有本事,也給老娘騙一個給我看看?你騙不了,你隻會挨蕭千雪的打!
鐘鼎軒,老娘告訴你,蕭家放棄顧風,那是蕭家的損失,而你這個叼毛,連顧風身上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鐘鼎軒額頭青筋直跳,肺都快氣炸了。
他想不通,王雪梅為什麼一反常態,這麼護著顧風。
“好好好!”鐘鼎軒深吸一口氣,“既然林家人這麼護著你,那麼看在林家人的麵子上,我便不跟你計較當年的事情!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說著,就氣衝衝的朝外麵衝去。
但顧風卻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我讓你走了嗎?”
“你……”
“啪!”
顧風一隻大手驟然向下一壓。
轟!
鐘鼎軒的一雙膝蓋狠狠砸在了地上。
地板龜裂!
鮮血橫流!
鐘鼎軒的慘叫聲,響徹整座病房!
林若茉瞳孔驟然一縮,瘋了一樣衝到鐘鼎軒的跟前。
“顧風,你瘋了嗎?”
寧玉希沒好氣的道“他先前那麼囂張,讓少爺給他下跪,現在少爺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罷了。”
林若茉眼中泛著淚花,怒吼道“可是,顧風又沒有真的下跪!再說了,就算要讓鼎軒下跪,也不至於這麼狠吧,他的膝蓋都碎了!”
顧風淡淡道“林若茉,我今天來,正是要給你看看鐘鼎軒的真麵目!”
一邊說,他讓寧玉希掏出手機,翻出溫炎查到的資料。
等林若初、林若茉等人圍在一起查看資料的時候,寧玉希道“江陵鐘家,四年前開始布局白鷹帝國,資產大量轉移。
兩年前,鐘鼎軒與白鷹帝國一位寡頭之女結婚,至今並未離婚!”
林若茉瞪大了雙眼“不不不,這不可能!這些資料肯定都是顧風你編纂出來騙我的!”
顧風道“林若茉,我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但你自己應該清楚,你已經離異,還帶了個孩子。
鐘鼎軒一介豪門子弟,憑什麼要跟你在一起?他大概率隻是跟你玩玩而已,你清醒一點吧。”
他還想再說,隻聽林若茉忽然大吼道“顧風,我知道,鐘鼎軒搶了你的功勞,你很生氣,但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他也是為了林家著想啊!
你一個大男人,有必要那麼小心眼嗎?何況他已經因為搶你的功勞,而付出了代價,你為什麼要打碎他的膝蓋?你又為什麼,要如此汙蔑鼎軒?”
“啪!”
王雪梅反手就是一掌,甩在林若茉的臉上“顧風說的都是真的,你彆再跟鐘鼎軒在一起了,這家夥結了婚還勾引你,你立刻跟他分開!”
“不可能!!!”林若茉捂著通紅的臉,“鼎軒不會騙我的!顧風才是騙子!!!他好端端的,查鼎軒做什麼?他甚至都不知道鼎軒回江陵的事!!!”
“媽媽,大哥哥不是騙子。”這時,小團子奶聲奶氣的說道;“是我讓大哥哥查的。”
“劉小團!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撒謊了?!”林若茉厲聲嗬斥道,表情極為憤怒。
小團子縮了縮腦袋,很委屈的沒敢再說話。
顧風冷冷盯著林若茉“我是看在,你是林若初姐姐的份上,才提醒你的,既然你不聽,我也懶得再跟你廢話。反正,到時候,被玩的是你,又不是我,”
說完,轉身就走。
寧玉希看了林若茉一眼“什麼智障戀愛腦,彆到時候被姓鐘的賣了,還笑著給他數錢!”
林若初這時候追了出來“顧風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規勸我姐姐的,不會讓她跟鐘鼎軒廝混在一起了。”
王雪梅也說道“沒錯,那個姓鐘的,要是再敢糾纏我女兒,我見一次打一次!”
林若初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媽,我怎麼感覺你今天特彆不對勁?”
王雪梅疑惑道“有嗎?”
林若初想了想道“你今天好像,特彆向著顧風哥哥,顧風哥哥說什麼你都相信,換做以前的話……”
王雪梅打斷她“以前是我老糊塗了……說到底還是怪鐘鼎軒那個叼毛,本來在鳳舞九天的時候,我就已經相信了顧風的。”
事到如今,王雪梅也看透了。
之前顧風說他會醫術,她不相信,結果連吳神醫都讚不絕口。
之前顧風說他是典獄長,她不相信,結果連血盟看見顧風都掉頭就跑。
之前顧風說跟蕭家打了招呼,她不相信,結果蕭千雪親自出門迎接國風,甚至說出了那種話!
她如果再不相信顧風的話,那跟腦癱真的就沒兩樣了。
顧風自然不知道此刻王雪梅心裡麵的想法,今天來都來了,他便給林若初進行了第二次治療。
兩次的治療,一共給林若初增加了六個月的壽元,加上最開始的三個月。
如今,林若初已經能活九個月了。
非但如此,身體比之從前,也好了不少。
做完這些,顧風讓寧玉希先回家,自己則開著車子,去往了另一個方向。
那裡,是許氏世家的方向!
……
此刻。
許氏世家的府邸內,一大群人正坐在一起,神色嚴肅。
許家家主許安化道“大家也都聽到了,蕭千雪在鳳舞九天門口說出來的那番話,不管她是因為什麼原因說的,至少證明,顧風真的還活著!”
許安化的弟弟許昌越道“他活不活著倒還在其次,主要是,風波亭事變,他到底參與了多少,我們需要知道他真正的實力,如此才能有萬全的應對之策!”
他有些惱火的繼續道“這幾天,我們派了好幾個人去巡域司,可是巡域司守口如瓶,什麼也不說!”
許安化道“非但如此,我兒子許佳明前去巡域司,至今未歸,我想讓巡域司的人調取監控,他們卻推三阻四,一會兒說沒空,一會兒說監控壞了!”
許安化的三弟許伯流拍桌而起“可惡的巡域司,真是越來越不把我們許家放在眼裡了,是不是我們一直以來都太過低調,以至於,江陵人,都快要把我們許家這個龐然大物給忘了?”
大廳內其他人也覺得有些奇怪“不對勁,很不對勁,巡域司向來畏懼我們江陵的這幾大世家,這突然找各種借口搪塞,難不成,背後還有什麼彆的大人物,在對巡域司發號施令?”
他話音剛落,一道朗朗笑聲自門外傳來。
“有沒有一種可能,巡域司害怕江陵許家,卻更害怕我顧風?”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