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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在下車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
自己之前去青衣那裡,原本是準備做什麼來著?
一時想不起來,他也沒工夫去想。
衝入彆墅後,他火速來到姬彩月的房間。
此時,姬彩月早已被放到了床上,地上還有未清理乾淨的血跡。
寧玉希正在房間內焦急的來回踱步。
少爺讓她在家裡,就是為了看好姬彩月,結果還是出現了這樣的紕漏。
見到顧風進來,她咬著唇道“少爺,對不起,我……”
“不必說這些了,你先出去吧,我看看姬彩月的情況。”
等寧玉希走後,顧風立刻伸手去探姬彩月的脈搏。
脈搏比他預計的,要更加微弱。
情況不妙。
顧風神色陰冷,盯著姬彩月那張絕美的臉“姬彩月,我若不讓你死,你憑什麼死?”
十八根銀針頃刻出現,拍入姬彩月體內。
銀針律動,靈氣翻湧!
磅礴的靈氣,自顧風的指尖,再經過銀針,一點一點進入姬彩月的體內。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當時間來到淩晨三點時,姬彩月原本蒼白無比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抹紅暈。
顧風的額頭,也難得一見的,沁出了汗水。
原本,若隻是咬舌自儘,還不至於如此。
關鍵在於,本身姬彩月就被挖了雙腎,已隻剩下一口氣。
顧風此刻所做的,無異於在閻王手中搶人!
不管怎麼說,姬彩月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正當顧風拉來一把椅子,準備休息片刻的時候。
姬彩月,已然悠悠轉醒了過來。
看到熟悉的房間,以及旁邊那張熟悉的臉。
姬彩月便明白,自己沒有死。
她有些惱怒的看著顧風,旋即又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譏諷“小風啊,你還真是為母的好兒子,為了救我,看把你累的,都出汗了。”
顧風淡淡道“姬彩月,不必逞口舌之利,你現在笑,有你哭的時候。”
“是嗎?”姬彩月美眸中冷光一閃,“我看你這模樣,救得了為母一次,卻也絕救不了第二次!”
話音一落,貝齒再度狠狠咬向自己的舌頭。
然而。
“姬彩月,我說過的,自我踏入江陵開始,你的生死,便儘握於我的手中!”
他的手,不知何時,竟已是悍然捏住了姬彩月的下巴。
姬彩月兩瓣紅唇被迫張開,牙齒根本無法咬下去!
顧風另一隻手抓來一團布,強行塞入了她的口中。
而後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姬彩月悶哼一聲,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找來一根繩子,將姬彩月捆住之後,顧風盤坐於椅子上,開始閉目修煉。
一晃眼,便到了清晨。
與寧玉希一同吃過飯後,顧風又一次進入到了姬彩月的房間。
一念間,念奴嬌已握於手上。
劍尖抵於姬彩月雪頸下方,隨著劍尖一轉,衣領頓時化為粉末。
一抹白皙露出。
顧風麵不改色,劍尖繼續向下。
頓時,一抹殷紅,染紅了姬彩月的胸口。
他竟是用劍尖,在那裡挖開了一道小口子。
隨著他意念再動,歡樂蠱已握於他的手中。
他兩指撚住歡樂蠱,放於傷口處。
歡樂蠱像是嗅到了食物的味道,身軀不斷扭動,拚命的往裡鑽。
不過兩三秒的時間,歡樂蠱已消失不見,徹底融入了姬彩月的體內。
顧風,為姬彩月,種下了歡樂蠱。
不過,歡樂蠱剛剛進入體內,還不是很穩定,有可能從傷口處再跑出來。
顧風眼睛微眯,黃龍探穴手悄然發動。
約莫半個小時的工夫,傷口已消失不見。
甚至,連傷疤都沒有留下。
等顧風再抬頭時,就發現,姬彩月不知何時,已醒了過來。
那雙美目,正恨恨看著他。
絕美的臉上,通紅一片。
顧風見她想要說話,此時歡樂蠱又已經種下,便把堵在嘴巴裡的那團布,給取了下來。
本來,顧風以為姬彩月又會罵他。
誰知,在乾咳幾聲之後,姬彩月用柔柔的語氣說道“小風,我原以為,你覬覦我的美貌,是我散播的謠言,現在看來,也不儘然。
既然我已落在你的手中,便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若想,那為母便也由了你,當然,作為交換,你不能敗壞為母的名聲。”
姬彩月絕美的臉上,滿是淒苦之色,嬌軀被繩子牢牢捆著,隨著她略顯紊亂的呼吸,衣服上的褶皺上下起伏。
更不必說,此刻,她眉間朱砂,櫻唇微張,酥胸半露。
她是獨占江陵八鬥秀色的姬彩月,令無數男人魂牽夢縈,就連君家的小少爺,也為她如癡如狂。
而此刻,她橫陳於此,宛如一隻待宰的羊羔。
哪個男人見到這一幕,能忍住?
然而,顧風卻隻冷冷看著她,忽然哈哈大笑。
笑得,連眼淚都快要流了出來。
而後,他伸手,挑起了姬彩月雪嫩的下巴,一字一字道。
“姬彩月,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在彆人眼中,你是橫壓江陵千般秀色的姬夫人,在我眼中,你不過一介賤婦,也企圖勾引我?”
“你!”姬彩月又羞又惱,一雙美目似要噴出火來。
顧風悠悠說道“姬彩月,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在江陵臭名昭著!
還有,你跟君無邪在風波亭行苟且之事,我也會讓所有江陵人,全都知道!”
姬彩月大叫道“我沒有,那都是君無邪瞎說的,他隻是為了氣你而已!我雖然想要嫁給君無邪,但,交往的一年裡,我甚至沒讓他摸過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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