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原正樹?”
基姆金卡拉姆眉頭緊鎖,不斷回憶,但始終沒有辦法從記憶中尋找到這個名字的任何蛛絲馬跡。
木原正樹似乎也知曉這一點,譏諷的笑道。
“不用想了,小家夥,你是不可能知道我的。”
“我和你們壓根就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能夠認識我的,都是一些該死不死的老家夥。”
“像你們這樣龜縮在月球等死的可憐蟲,根本不可能知曉我的存在。”
木原正樹的話,讓基姆金卡拉姆的臉色相當的不好看。
“哦,是麼。難道說,你是從大破壞之前遺留下來的人?通過某種冬眠艙,存活至今?”
基姆金卡拉姆的猜測,讓木原正樹露出了憐憫的表情。
“以你那蚍蜉一般的智商,能夠想到這種程度,實屬不易。”
“不對嗎?”
基姆金卡拉姆的質問,讓木原正樹笑的更加憐憫。
“姑且就當做是這樣吧,這樣你更容易接受,不是嗎?”
基姆金卡拉姆沒有說話,但他現在也明白,自己猜錯了。
隻是他這邊完全沒有木原正樹的消息,所以完全不清楚對方是怎麼回事。
但很快的,一個通訊傳入TunX的駕駛艙,基姆金卡拉姆怔了一下,問道。
“你和隆德貝爾的那些人一樣,來自平行世界?”
木原正樹輕蔑一笑:“平行世界?你要這麼理解,倒也不能算錯。”
基姆金卡拉姆愣住了:“什麼意思?”
木原正樹擺手:“這不重要,我是什麼人,從什麼地方來,跟你都沒有關係。”
“對你來說,要麼交出我想要的東西,我就此離開。”
“要麼我將你的TunX拆了,然後你再把我想要的東西交出來,看著我離開。”
“從結果上來說都是一樣的,隻是看你怎麼選了。”
狂妄、蔑視。
基姆金卡拉姆從木原正樹的身上,感受到的情緒,這兩個最為強烈。
對方非常了解TunX的性能,卻依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這一份狂妄和蔑視,並非是裝的,而是源自於對自己的自信。
曾幾何時,基姆金卡拉姆也這樣對待過彆人。
那是他在和迪瓦那些高層老頭談事情時,所發生的。
當時的場麵,令基姆金卡拉姆非常身心愉悅。
不曾想,反轉來的如此之快。
自己和當初的迪瓦高層老頭們地位調轉,自己成了被威脅的那一個。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基姆金卡拉姆已經忍不住要動手了。
他基姆金卡拉姆曾幾何時,被人如此威脅過?
但凡換個人和機體,他都已經動手了。
可是,眼前的這個木原正樹和這台名為誌雷馬的機體,讓他不得不強忍著憤怒。
這不單單是因為對方無聲無息的忽然出現在月球搖籃上空,一抬手就毀滅了月球搖籃上方所有防禦機械。…。。
更是因為他剛剛駕駛TunX向木原正樹的誌雷馬發動過攻擊。
所有攻擊都被無效化,仿佛被一層看不見的屏障抵消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沒搞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情況之下,冒然將自己最大的底牌掏出來,毫無疑問是非常愚蠢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