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喝著,王東感覺呼吸有些急促,身體也有些發熱,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嗯,怎麼了?王賢侄,你是身體不舒服嗎?”
仿佛發現了王東身上的變化,朱遠福與沈斌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了笑意,問道:“要不要讓惠惠扶你去客房休息一下?”
“好。”
王東歉意道:“沈叔叔,朱叔叔,那我就先失陪了。”
王東確實感覺到自己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不過就在朱惠惠扶住他的時候,朱惠惠身上那一股處子的幽香傳到他鼻孔的時候,王東腦海之中的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種迷戀與占有欲。
朱遠福讓朱惠惠帶王東到客房休息,但是朱惠惠卻是直接把王東帶到自己的房間的。
她的房間,布置的少女感十足。
空氣中彌漫著好聞的某種能夠刺激荷爾蒙的味道。
再加上王東喝的酒,是被朱遠福動過手腳的,他現在心裡最原始的欲望被揭開了。
就在此時,朱惠惠忽然開始伸出了和服下的腿。
她的腿型非常的好,而且腿上的肌膚看上去晶瑩光澤。
王東狠狠地吞了吞口水。
“王哥哥,來,人家侍候你午睡。”
朱惠惠撲向了王東。
王東徹底地迷失在了朱惠惠的溫柔之中。
“老朱啊,我為了你,把自己的女婿都犧牲了啊,以後我們之間的合作,你可要多讓利啊。”
沈斌對朱遠福抱怨道。
“哈哈,老沈啊,你這話就沒有對了啊,難道我沒有犧牲自己的女兒嗎,我可都是為了我們之間的合作啊。”朱遠福不服輸的說道。
“我呸,你這話真是不要臉,明明就是你想要借助王東的力量,想要擺脫家族的危機,還說得這樣冠冕堂皇的,你還要不要臉了?”沈斌低罵了一聲。
“我去,你說這話就沒有良心了,老沈啊,我們這麼多年的同學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朱遠福說道。
沈斌回道:“我就是因為知道你是什麼人,這些年才不會和你來往,要不是因為王東,我才懶得和你來往呢。”
“行行行,你揀了一個好女婿,我說不過你。”
朱遠福開口道:“我聽說你也喜歡玩古玩,剛好我也喜歡玩這玩意,那我們來比比我們的眼力見如何?”
“比就比。”
提起古玩,沈斌也來了興趣。
“走,我帶你去我的收藏室。”
朱遠福帶著沈斌去到了他的收藏室。
不得不說,朱遠福的收藏,並不比沈斌的藏品少,不過朱遠福的藏品的布局,沒有沈斌藏品那麼大氣。
在兩人比試自己鑒定古玩的本事的k下,時間流逝,眨眼就是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王東與朱惠惠兩人也睡好了午覺。
朱惠惠此時在被子下麵的身體,沒有穿任何的衣服物,她算是徹底與王東坦誠相待了。
讓王東意外的是,朱惠惠竟然也是第一次。
“你是要做我的女人,還是做我的紅顏知己。”
王東知道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兩人完事之後,他乾脆直入主題問道。
“這兩者有區彆嗎?”
朱惠惠不明白地問道。
“這兩者當然有區彆。”
王東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前者的話,那麼你提要求,我滿足你的要求就行了,如果是後者,以後你或者你家裡遇到了任何解決不了的麻煩,都可以找我。”
“當然,如果你是我的紅顏知己,那你以後就隻能夠跟我一個人,不能夠再跟其他男人。”
王東的話,強勢霸道。
但就是這樣強勢霸道的話,朱惠惠聽的卻是有些著迷。
香江這些小鮮肉富二代,可說不出這樣霸氣的話來。
王東確實優秀啊,可惜,沈姍姍已經是他的女朋友了,而自己要做,隻能夠做他的紅顏知己,與他之間,注意是有名無份。
當然,即便是有名無份,朱惠惠也知足了。
因為她明白,自己今天的目的,其實就隻是要做王東的紅顏知己之一。
“我想當你的紅顏知己,這一輩子也隻會有你一個男人,可以嗎?”朱惠惠溫聲問道。
“可以。”
王東點了點頭。
兩人一番言語交流後,雙方才算是真正的坦誠相待了,於是兩人之間又進行了一場非常友好的交流。
等到兩人交流完,王東這才穿好衣服離開了朱惠惠的房間。
至於朱惠惠,她並沒有離開自己的房間。
第一次之後,她的身體還有些疼,不便於行走。
而且現在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臉上多了一些嫵媚,也不想讓朱遠福和沈斌看見如此羞人的一幕。
王東走出朱惠惠的房間後,他聽到彆墅的朱遠福與沈斌的爭執聲,就向發出動靜的方向走去。
隨後他來到了朱遠福的古玩收藏室。
“沈叔叔,朱叔叔,你們這是在爭論什麼?”王東好奇地問道。
“小東啊,你來得正是時候。”
見到王東出現,沈斌像是看見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說道:“你快來品品,我說這個瓷瓶是一件贗品,老朱非要說這個瓷器是一件古玩。”
“對,小東,你聽老沈說你的鑒定術非常了得,你來幫我們評評。”朱遠福也在旁邊說道。
“好,我來看看。”
王東拿過瓷器,隻是掃了一眼,心裡便有了結果。
“小東,怎麼樣,我說得怎麼樣?”
沈斌迫不急待的問道。
旁邊的朱遠福雖然沒有問,但是眼中還是有期待之色。
王東微微一笑,說道:“沈叔叔,你說的沒有錯,這瓷瓶確實是一件贗品。”
“老沈,聽見沒有,我女婿說你這是一件贗品。”老沈得意地看著朱遠福,說道:“隻要他說這瓷瓶是贗品,那它就是贗品,假不了,你就算是請再厲害的鑒寶大師來,一定還是這樣的結果。”
“不應該啊,小東啊,你確實這真是贗品?”
朱遠福不甘心的說道。
“你們聽我把話說完啊。”
王東無意地說道:“朱叔叔的話也沒有錯,這瓷瓶確實也是一件古玩。”
“什麼情況?”
兩人都麻了,怎麼又是贗品又是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