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無幽沒出息,隻怪臉上掛著紅暈的林苗苗太誘人。
此時的林苗苗,既有著十八歲少女懵懂的清純,又有著未經人事,半知半解的少女羞澀,還有著還未褪去青澀的嫵媚…
清純、嫵媚、羞澀…
尋常隻有一種出現在女人身上,便已可以擊敗大多男人。
現在三種出現在林苗苗一人身上……這些組合下來,那可不是加法,是乘法,成倍的那種……
白無幽如果不愣住,那才奇怪呢。
不過還好,白無幽是一個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的人,不被小頭控製大頭的人。
愣了一下就緩過來了。
暗暗的吐了一口氣,看著林苗苗誘人的樣子,小心臟又忍不住快速的跳動了幾下。
忍不住在心中感歎了一句,真是一個小妖精,要是長幾年,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不過還好,早晚都是自己……
壓下心中的悸動,白無幽開口道:“是,你說完,我就說乾嘛乾嘛的,當然是趕緊去你裴音阿姨家。
可是我還沒說出口,就被你打了一拳頭。
哪有時間口不擇言,汙言穢語啊!”
“什麼?!”
雖然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但林苗苗的腦袋也清明了起來,她萬萬沒想到白無幽竟然玩這一手。
“怎麼?我說的不對?”白無幽一個戰術後仰:“你就說我之前說的你認不認,我說的對不對。”
“我認…可是……”
之前說的是對,林苗苗認,但之後"乾"字之後那些話她不認,她可以肯定後麵這些話是白無幽現編出來的!
不等林苗苗繼續說下去,白無幽就打斷了林苗苗:“你認就行,你輸了。”
“我沒輸!”林苗苗鼓著臉氣呼呼的說道:“最後那一句是你編的,那不算數!是你輸了才對!”
“嗬嗬……”白無幽冷笑一聲:“誰說那是我編的?我話還沒說出口,剛吐出一個字,就被你打斷了。
你怎麼知道那是我編的?我告訴你,那就是我想說的話!”
“我不管,你那就是編的,而且你沒說出來,你也沒證據證明那些不是編的!”
林苗苗趾高氣昂的看著白無幽:“你輸了!”
“輸?”
白無幽玩味兒的看著林苗苗:“苗哥,你是不是在做夢啊,我怎麼輸了?
你也認複盤,你告訴我,我之前說的話,有哪句口不擇言,是汙言穢語嗎?”
“我…你……”
林苗苗被白無幽堵的說不出話了,在沒有跟白無幽正式確定之前,她打死都說不出口。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輸了!”
白無幽:………
甩無賴?不可能!
“既然你一直認為我輸,那我得好好想想,哪句是汙言穢語。”
白無幽開始掰著手指頭掰扯起來:“我說讓你起來,你說………
你說你乾嘛,我就吐了一個字,然後就被你打了…”
說到這兒,白無幽的表情開始變化起來,他壞笑的看著林苗苗:“哦,我說你說我汙言穢語呢,原來根源在這兒啊。”
林苗苗:………
看著白無幽那玩味兒的表情,還有壞笑的嘴臉,臉上的紅暈又染深了幾分。
她雙手抱著腿,害羞的把頭給低了下去,把頭埋進了她那令人羨慕的天賦裡麵。
林苗苗都害羞成這樣了,白無幽還是沒打算放過林苗苗。
他繼續壞笑的調侃道:“苗哥,我說你可以啊,有的大人都不知道這些,你這個成年了但還沒畢業的高中生竟然知道這些。
知識麵挺廣泛啊……”
“彆說了!”
麵對一直調侃的白無幽,害羞到難以忍受的林苗苗直接撲向白無幽,想要用手捂住白無幽的嘴,讓他不要再說了。
但沒想到向前撲的時候,一下用力過猛了,竄過了勁兒,手沒捂住白無幽的嘴,直接把白無幽的整張臉給悶在了良心裡麵。
這還算好的,如果不是白無幽趕緊抓住了她,她直接就撲到地上了。
按照她的力度、速度、著地姿勢……
到時候臉直接拍地,疼算輕的,鼻子被磕流血都是好的。
白無幽:………
眼前一片漆黑,還有那窒息感,他沒有絲毫的慌張,他使勁的深呼吸著,調整自己的心態…
那林苗苗呢?
她現在直接當起害羞中的沉默人了,也不動,也不起身,就害羞的把頭埋在白無幽頭頂的沙發上。
沉默安靜了一分多鐘之後,白無幽被憋的實在有些難受了,他拍了拍林苗苗屁股,含糊不清的說道:“苗苗,快點起來,我要喘不上來氣了。”
感受到異樣,林苗苗趕緊直起身來,坐在白無幽肚子上,低著頭沉默不語。
“哈,呼呼呼呼……”
重獲自由的白無幽,趕緊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剛才雖然很舒服,但那種窒息感還是不能多體驗,窒息感體驗時間太長了,真的憋得慌。
(熱知識:短暫的窒息感會讓人覺得很好玩,會有覺得新鮮,但長時間的窒息感,會很難受)
貪婪的呼吸了一會兒新鮮的空氣,白無幽才轉變成正常呼吸。
“呼~苗哥,你想憋死我啊。”
看著坐在自己的肚子上的林苗苗,白無幽拍了拍林苗苗的大腿,吐槽了一句。
“不許說!”
聽到白無幽的話之後,低頭沉默不語的林苗苗,像是一隻炸了貓的貓一樣,伸手捂住了白無幽的嘴。
捂著白無幽的嘴,林苗苗咬牙切齒道:“你再說我就咬死你!
我告訴你,今天事兒不能給任何人說,哪怕是莎朗姐她們。
如果你說了,我就跟你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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