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之後,汽車開到了一個村子裡麵,進村子之後,開了一會兒,汽車停了下來。
江萊和白無幽下車之後,就看到了白布、白紙、白燈籠,大門口記禮丈的人,還有擺放在大院的花圈………
看著這個場景,白無幽就想起了前世,一個為了救他而死的兄弟的爸爸去世的場景了。
因為兄弟為他而死,他一直伺候著兄弟的爸爸,等老爺子壽終正寢的那天,他真的是披麻戴孝,以兒身待人,守靈三天,下土送終……
“老公,拿著。”
江萊從後備箱拿出兩袋大卷子(長條饅頭),一匹白布,兩個花圈,遞給白無幽。
白無幽拎著饅頭和白布,江萊拿著花圈,兩人來到了記禮丈的地方,江萊把錢放在桌子上道:“江伯政家女兒江萊,女婿白無幽,金一萬,禮丈一匹白布、兩個花圈。”
說完,把東西給了專門拜訪這些東西的人,然後去找江父江母了。
“爸媽,我們來了。”
在西院的屋子裡,江萊和白無幽找到了江父江母。
“無幽來了。”江父看到白無幽,起身拍了拍白無幽的肩膀,眼裡多少有點愧疚。
“爸、媽。”他知道江父是什麼意思,白無幽沒放在心上,畢竟都是一家人。
他開口道:“爸、媽,我和萊萊是不是該參靈啊。”
“去吧。”
江父使勁拍了拍白無幽的肩膀。
白無幽和江萊來到鋪著被子的地方,正屋裡麵的人看到白無幽和江萊之後,來到香案邊。
“參靈!”
在香案旁邊的老者,大喊了一聲,屋裡披麻戴孝的人,立馬跪下頭磕在地上嘴裡發出嗚嗚嗚的哭聲……
屋外的白無幽和江萊,看到老者點燃黃紙之後,拱手對著香案上的照片拜了一下,然後跪下磕了一個頭。
一個頭之後,起身拱手。
“好。”
老者在白無幽和江萊參拜完之後,又大喊了一聲,屋裡披麻戴孝的人才把頭抬起來。
……………………………………………………
磕完頭,白無幽和江萊就去屋裡陪著江母聊天去了,至於江父,他則是去幫忙張羅去了。
時間流逝,十一點多了,集體參拜之後,開席,吃完飯之後,把骨灰盒放到棺材裡,撒錢,蓋棺。
起靈,哭喪,墳頭埋葬………
入土為安了,參加葬禮的人該散的都散了。
江父江母則是最後再走,江浩坤、甘敬、白無幽、江萊四個人也沒走,江父江母沒走呢。他們先走,不好。
江父江母拉著大伯家的女兒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才告辭離開。
回到江父江母的彆墅之後,兩個老人心情都不怎麼好,江浩坤、甘敬、白無幽、江萊想安慰一下,但被江父江母給轟走了。
老兩口想要靜靜……
老兩口都這麼說了,白無幽他們隻能離開,隻不過離開之前,白無幽從空間拿出了簽到出來的東西,留給了老兩口。
………
“行啊大舅哥,沒想到你還有哭喪的技能呢。”來到彆墅外麵,白無幽就笑著調侃起江浩坤來。
其實也不能說是調侃,更多的是驚訝,因為江浩坤哭喪哭的太像了,要不是沒眼淚,真以為江浩坤哭了。
“有時間多帶著萊萊回家看看爸媽!”
江浩坤瞪了白無幽一眼,拉著甘敬就走了。
???
白無幽被江浩坤的話弄的一臉懵逼,他疑惑的看著江萊問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他是真的懵了,因為隻要江父江母在家,他和江萊每個星期都會來江父江母這一趟。
“嘿嘿嘿……”江萊捂著嘴笑了笑:“彆管他,他是被爸媽給弄怕了,想讓我們分擔火力。”
“啊?”
“江浩坤不是跟我嫂子結婚這麼多年了嗎,到現在都沒有孩子,爸媽著急了。
爸媽還說讓他去檢查一下,看看身體有沒有什麼問題,實在不行就讓你幫忙看一下。”
“哦………”
得,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怪不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原來被懷疑不行啊……
懷疑不行也就罷了,江父江母更絕,竟然讓江浩坤這個死妹控,找搶走他最疼愛妹妹的男人看。
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江浩坤太小心眼了。”白無幽哈哈大笑道。
“他從來沒心眼大過。”江萊聳肩笑了笑,問道:“咱倆怎麼走啊,是讓司機送咱倆還是……”
“媽給了我車鑰匙。”白無幽晃了晃手裡的車鑰匙,指了指車庫外麵的新車。
江萊坐上副駕駛,看著白無幽問道:“現在悠悠的演出應該還沒完,要不要去看一下。”
“可以啊。”白無幽係上安全帶,點了一根煙道:“給一菲打電話,問問她下沒下課,用不用接她一起去。”
“好。”
江萊應了一聲,拿出手機給胡一菲打電話……
“一菲,下課了沒有,我和小白這邊完事了,我們要去悠悠那裡轉一圈,用不用我們去接你啊,行,我們到了你也就下課了。”
聽到江萊最後一句話之後,白無幽開車前往了胡一菲她們學校。
這次白無幽和江萊開走的車,是江浩坤新弄來的庫裡南,江父江母都沒開呢,就被江母給了白無幽。
如果江浩坤知道了,江浩坤恐怕要哭了……
……………………………………………………